馬修斯的日程變得異常緊湊。除了要努力掌握拜倫語,他還需要投入時間來學習和實踐列本教習所完善的穴位按摩知識。這門技藝不僅要求他擁有復雜的穴位知識,還需要他通過不斷的練習來熟練掌握按摩手法的力度和節奏。馬修斯明白,隻有將這兩者都學好,他才能更好地應對未來的挑戰。因此,他每天早起晚睡,不放過任何一個學習和練習的機會,以期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自己的目標。 同時,馬修斯決心提煉蟲草的精華以便攜帶,以維持其力量並促進自身實力的飛速增長。然而,直接攜帶大量蟲草既不方便也容易引起注意。經過深思熟慮,他認為在異世界那所知的各種方法中,蟲草泡酒是最為可行的方案。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嘗試,泡製的蟲草酒終於成功,而其中的蟲草基本失去了原有的效果,但藥酒本身卻展現出了原蟲草的神奇效果。這一成果令馬修斯激動不已。 有了提煉蟲草精華的方法,馬修斯麵對的首要挑戰是如何將蟲草精華濃縮以便攜帶。由於高溫會破壞蟲草的有效成分,他選擇了提高酒液濃度的方式,用有限的酒液提取盡量多的蟲草精華。借助異世界的蒸餾技術,他成功地提高了酒液的濃度,並進一步用這種高濃度的酒來炮製蟲草。結果表明,這種方法效果卓越,使馬修斯能夠在較短的時間內實現了自己的目標。 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蟲草,馬修斯將大部分蟲草都按照這種方法炮製入蒸餾酒中,從而將大部分蟲草轉化為精華,並最終獲得了僅剩一大瓶的高濃度蟲草酒。這樣的藥酒雖然濃度極高,但卻無法完全萃取蟲草的精華,但這對馬修斯來說已經足夠了。 考慮到便於攜帶和不引人注意,馬修斯巧妙地使用了特製的橡膠皮袋來裝載這些藥酒。皮袋分為兩層,而藥酒則被放在隱蔽的夾層中,外層可以繼續裝水。這樣無疑使得攜帶起來既方便又安全,看起來就是腰間掛著的一個正常的水壺。 馬修斯找了個合適的時機,確保周圍沒有旁人,向阿爾伯特伯爵透露了蟲草的秘密,並拿出了僅剩不多的蟲草。起初,伯爵半信半疑,但在嘗試了蟲草之後,他確信了它的非凡價值,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喜悅。 馬修斯在提及列本騎士同樣知曉蟲草秘密後,觀察到伯爵的臉色驟變,那是權力者獨有的冷酷顯露無疑。意識到局勢的微妙,馬修斯毫不猶豫地表明了自己與列本教習之間的師徒情誼,並深情地陳述了列本教習對自己的巨大幫助,以及自己對列本教習的感激之情,懇請父親能夠對列本教習予以善待。 發現伯爵仍然心存疑慮,馬修斯表示自己離開後蟲草的所在地也隻有列本教習知道,並且蟲草炮製需要特殊手法。稍有差錯就會導致其效能喪失。 為了徹底打消伯爵對列本教習的戒心,馬修斯進一步提出了對列本教習的詳盡安排,這讓伯爵不禁目瞪口呆,顯然被馬修斯的周密計劃所震撼,同時也意識到這是馬修斯在對列本進行極力保護。 最終,伯爵在馬修斯堅決的態度麵前,認識到拒絕他的請求將會傷害到他們父子的感情。於是,他接受了馬修斯提出的雙贏方案,並決定在馬修斯啟程之前安排列本騎士與私生女的聯姻,以此既能確保家族秘密的安全,又能體現對馬修斯個人情感的尊重和支持。 與父親達成約定後,馬修斯心裡最大的石頭終是落下,在他所有的親人當中,馬修斯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列本教習。 隨後,他向父親強調,盡管蟲草具有神奇的作用,但在采集時必須遵循可持續發展的原則。他特別指出,不應破壞蟲草的生長環境,避免過度挖掘,尤其是不要采集那些尚未成熟的蟲草。 時間在繁忙的準備工作中飛逝,轉眼間,兩個月的時間已經悄然流逝。 馬修斯愈加感覺時間的緊迫,他的心漸漸無法平靜,拜倫語的學習似乎也陷入了瓶頸,他隻來得及學習不到兩千個單詞和基本的日常用語。 在文森管家的教授在,馬修斯也終於明白,安達斯山脈中那青年最後的話語“記住我的名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本傑明·索琴”。按文森管家所說,索琴是拜倫帝國一個強大家族的姓氏。馬修斯感覺不妙,他有預感這次前往拜倫帝國會再次與本傑明相遇。 萬幸的是,趕在馬修斯離開前,列本教習的研究就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這也得益於馬修斯提供的大量實驗對象。列本教習通過大量觀察、實驗甚至解剖,逐漸理通了針灸的原理,並整理出來了關於不同穴位的針灸手法以及產生的效果。 列本教習深知馬修斯的時間寶貴,將資料整理成冊,供其查看。列本教習在繼續深入研究的同時開始手把手教授馬修斯施針要訣。 列本教習認真的對馬修斯說著:“通過大量研究實驗,我們可以確定,利用針灸法通過刺激特定穴位,確實可以有效地調整氣血流通,促進經絡氣脈暢通,甚至是增強氣脈強度。” 接著繼續說道:“但是,這要求施針者對人體穴位要有極深的造詣,不僅施針要準確,同時力度和深度也要精確把握,估計當世也就你我能有此施針的能力。而且我還發現,不同的穴位可能需要不同的施針手法,在針刺入後,有的穴位需要進行旋轉、有的卻是提插,以增強刺激效果。同時,施針時間也要準確把握,時間太短作用並不明顯,時間過長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列本邊講解邊對著實驗臺上的實驗體進行施針,得以讓馬修斯有更直觀的感受。馬修斯在列本不遺餘力的教授下,也漸漸把握到了施針的精髓。 馬修斯此時已是情難自已:“謝謝您,列本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