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若丹就催肖石天快起床,吃了點心,朱若丹命人取來六億一千萬金票,催著他快去還錢。 很快到了城主府,徐文一家也還正在早點呢,徐虎奇怪的問道:“石天,你這麼一大早過來了,有什麼事嗎?” 肖石天,笑道:“朱大小姐說她和文兒是好姐妹,奇石拍了這麼高的價,她有點不好意思,決定退還文兒零頭六億一千萬,讓我送過來了。”肖石天不能原話轉達,隻能撒了個慌。 徐文驚得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慢慢才道:“若丹姐姐搞哪樣名堂,這零頭也太大了吧。” 徐虎笑道:“星球首富之女,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你們姐妹情深,這也不奇怪。” “不行,這錢我們不能要,那是當眾拍的。如果收了,豈非言而無信。”徐問道。 肖石天道:“還是收下吧,城主府的錢是公款,我也是遲早都要還的。若丹那裡,我也不會白占便宜的。”說完哈哈笑道。 這時徐文才勉強收下銀票,歸還銀庫。 拍賣會後,肖石天每天白天修煉混沌訣,晚上和朱如丹恩愛出纏綿,朱子勛作為生意人,也要在攬勝大陸拜訪一下老朋友,見過一些達官顯貴,所以很少在淘寶軒。朱如丹可不需要看其他人的臉色,二人也就放得開了。 這天清晨,二人醒來,肖石天對朱若丹道:“我想去一趟朝陽部,我這貼身侍衛的工作也可能到此為止了。不知老婆大人有什麼訓示?” 朱若丹道:“我早知道我淘寶軒水淺,容不下你這條大龍,但我希望能不要拋棄我,不過你給我一個時間表,也讓我好期待。”說著,抱緊了肖石天,生怕他跑了似的。說著,這個一向堅強的女人也不禁淚流滿麵。 肖石天笑道:“我去東部朝陽大陸一段時間,再到北部桑葉部遊歷一番,增長見識。應該兩三年之內回來,到時候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朱若丹道:“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到時候你不會給我帶一群妻妾回來吧?”肖石天尷尬的笑道:“那怎麼會,我還是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是一個例外。” 二人起床梳洗完畢,吃了早點,朱若丹把一個令牌交給肖石天道:“星球之內,凡有淘寶軒的地方,你持此令牌,可以無限額的調錢。當然,調人也可以的,不過當你無能為力的時候,調去的人也可能不起作用了。這令牌隻有兩塊,爸爸一塊,我一塊。你要好好保存,它代表朱家的所有。” 肖石天堅辭不受,幾番推脫不掉,正色說道:“若丹,我知道你的心意,我相信你不希望你的老公是一個吃軟飯的男人,再說了,我一身武功,也不至於有生命危險。我遊歷的目的不是為了享福,而是為了體驗人情世故,你把我弄成一個富家子弟,我出去還有什麼意義?如果我變成一個人見人愛的公子哥兒,我就慘了。”說完哈哈大笑。 又道:“我在你這兒得到三件寶物,若丹、透明能量石、流雲劍,已經是天大機緣,就不能再奢求其它的了。” 朱若丹這時也紅了臉,狠狠的捶了肖石天一拳,羞怒道:“貧嘴!” 沉默半晌,又嘻嘻笑道:“既然什麼都不要,還是去去向你的文兒辭行吧。” 肖石天辭別朱若丹,來到城主府,告訴徐文自己就要離開泥牛部,徐文聽了雖有不舍,但還是幽幽的道:“我知道這裡不是你能久呆的地方,隻願你不要忘記我。” 在徐文的強留下,肖石天隻能吃完早飯再出發,徐濤、徐夫人、徐虎相陪,吃完飯,徐濤拿出一遝金票給肖石天,肖石天堅辭不受。 徐虎道:“從隨州島剿匪得來的財物,還請兄弟定奪。” 肖石天道,這些年漁民被海盜害苦了,就用這些財物來撫恤一下受害的漁民吧。由你去安排吧。 徐虎欣然領命,道:“在下一定不負所托。” 徐文堅持要送肖石天一程,於是二人各自騎上飛虎,向東而去,二人一邊走一邊聊,不知不覺已到城外,肖石天道:“文兒,就送到這裡吧。” 二人下了飛虎,徐文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看我。” 肖石天笑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大約三到五年,我一定來娶你。” 徐文低下頭,低聲道:“不要忘記你所說的話,我可是日日盼、天天望著你回來。”說著拿出一個香囊放在肖石天手裡。 二人相擁而別。徐文淚眼朦朧,直到肖石天消失出視線,才上了飛虎怏怏而回。 離開泥牛部,肖石天一人一獸,快速向東飛去,飛了幾個時辰,見到一個方圓幾十公裡的一個盆地中央有一個小鎮,見天色已晚,便命飛虎落了下去。 向人們一打聽,原來這裡還屬於泥牛部,肖石天進入一家旅館,開了間上房,然後到了一樓,要了幾個小菜,一壺酒,一個人自斟自飲。這時,一個一身紅衣,美若天仙的少女走了進來,徑直走到肖石天桌前坐了下來,道:“這位小哥,咱兩共飲一杯如何?” 店裡的客人和店小二嘖嘖稱奇,都道這少年豐神俊秀,女的絕世容顏,小鎮還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人物。 肖石天道:“春琴,你怎麼來了?”原來這人正是陶春琴。 陶春琴道:“我聽哥哥說,他在開陽城遇到了你,聽說你要去朝陽部,我就趕了過來,我在家呆膩了,也想出來見見世麵。你就帶上我吧。” 肖石天道:“我一個人出來遊歷,帶上你,孤男寡女不太方便,再說了,你出來伯父和義兄也不知道吧?” “這次你猜錯了。”陶春琴笑道,“我對爹爹和哥哥說道,咱們的肖公子敦厚守禮,英雄狹義,英俊瀟灑,更是身份顯貴,在外行走呢,難免禍害天下女孩,如果不小心沾染上太多因果,造成情劫。那就不好了。” 肖石天道:“妹妹又在胡說,我還是能夠自律的。” 陶春琴嗔道:“你出來才半年多點,連我就已經定了三樁婚約,按這種速度,你將來怕是苦不堪言。你武功冠絕天下,智計也不賴,但少年心性,對美色還沒有免疫力,我這次來,主要幫你抵抗那美色削骨劍、溫柔斷魂刀的攻擊,爹爹和哥哥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同意我來了。”說完嘻嘻而笑。 肖石天哭笑不得,道:“也罷、也罷。我也知道我做得有些不對。既然伯父和大哥有這意思,那就隨你吧。不過我們在結婚前還是不能逾越男女之事。” 陶春琴羞怒道:“呸,你想些什麼?你以為我送上門來讓你那個?我隻是想欣賞一下大好河山,見識一下人文風俗,順便也來看著你。”二人吃完飯,回到客房,房裡正好有兩張床,且為套房,也就不必另開房間。 這時陶春琴問道:“石天哥哥,下一步你準備去哪裡?” 肖石天道:“沒有明確的目標,隻是打算道朝陽部去走走。” 陶春琴道:“我聽爹爹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裡東去一千餘裡,在泥牛部和朝陽部中間有一座山,名叫鳳雲山,山高兩萬餘米,山頂常年積雪,風雲變幻,常人隻能到達半山腰,很多人上去都是有去無回,據古籍記載,此山上古時期並不存在,且山現在還在不斷的往上長,據說在山的中上部,可能有隱世宗門,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肖石天道:“隱世宗門聽說都是一些修仙門派,不與凡人往來,若果我們強行去見,可能怕會給世俗帶來禍患。大家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陶春琴道:“但是我聽爹爹說過,史上的好些大災難都是這些隱世宗門爭鬥引起的,人們說的地震、颶風、海嘯等天災其實就是修仙之人弄成的。” 肖石天道:“那我們就到那裡看一下吧。修仙之人也有好有壞,屠戮蒼生的是魔,體恤蒼生的才能算是仙,其實仙和魔隻是存乎一心,有的仙和魔或許還是同門呢。” 陶春琴道:“石天哥哥莫非還認識神仙?” 肖石天道:“也隻是猜想罷了。”他還不能把遇白眉道人的事告訴陶春琴。 二人談了半宿,各自安歇。第二天一早,陶春琴買了一些乾糧,放在虎背。肖石天奇怪的問她:“你帶乾糧坐什麼?” 陶春琴道:“這晴帶雨傘,飽帶饑梁是老古規了,去一個我們不知道的第方,還是小心點好。” “還是春琴像的周到。”肖石天笑道。他在最初遊歷的時候,可是饑一頓、飽一頓的,別提多慘了。他自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不知道操這方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