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白玉飛遭受一頓打,回府後不敢稟告養父母,就屏退隨從,一個人在房裡鬱鬱而臥,尋思著如何報復三人。 沒多久,就有一人進來道:“少爺,小的已經打聽清楚了,那三人就住在中心距離考西燉羊肉不到五百米的悅來客棧。” 白玉飛道:“我知道了,繼續派人給我盯緊了。”那隨從應到:“少爺放心,一定不讓他們跑了,隻是那二女武功高強,我們沒有人手對付得了。” 白玉飛陰笑道:“正麵不敵咱們就來點其它手段,那兩個小娘們是絕世尤物,我也舍不得把她們弄死了,隻要廢了武功,她們還不得乖乖服從本少爺。”說著哈哈大笑。又交待道:“去弄一些酥筋軟骨散來,發現他們在哪裡用餐,交待小二把它放進菜裡,到時候本少爺前來打掃戰場。” 第二天一早,三人到街上閑逛,跟著兩個大美女逛街,肖石天就慘了,一路上不但要承受很多羨慕嫉妒恨的各種眼光,還得陪二人購物,這考西算不上繁華,但很多東西在攬勝皇城和盛源部都是沒有的,二女見到什麼都感覺新奇,吃的穿的玩的買了兩大提,還得肖石天幫她們提著,二女一門心思逛街購物,肖石天卻早已發覺有人一直在跟蹤著他們。也不放在心上。 他現在混沌訣,雖然未達小成,但十公裡以內的事物,都逃不出他的查探,這在世俗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有人想跟蹤他,那是癡人說夢。不過這種本領除陶春琴以外沒人知道。現在陶春琴的混沌決也已經入門,已經可以查探一公裡以內的事物。 逛了大約四個小時,三人都感覺肚子餓了,這才準備找一家飯館吃飯,這時陶春琴和宋小蘭也先後發現有人跟蹤,到了家飯店門前,肖石天道:“你們二人先進去點菜,我去把尾巴打發了。” 宋小蘭笑道:“你還是幫我們提著東西,和琴兒姐姐去點菜,去尾巴的事還是由我去吧。”肖石天笑道:“好吧,問清楚原由,盡量別傷人性命。” 話才說道一半,宋小蘭已經去遠了,那個跟蹤他們的正是白玉飛的隨從,他見三人到了 飯店門口,正要跟了進去,隻見一道黑影向自己射來,領口一緊,自己已經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宋小蘭把跟蹤之人帶到僻靜處,拷問之下,那人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宋小蘭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包藥粉,裝在了懷裡,在那人腿上連踢兩下,隻聽哢嚓、哢嚓兩聲,那人雙腿已斷,人已經痛得暈了過去,宋小蘭拍了拍手,一蹦一跳的跑回了飯店。 進入包間,這時飯菜剛好上來,宋小蘭把剛才跟蹤者供述的內容向肖陶二人說了一遍,把那包酥筋軟骨散放在桌上。氣道:“這白玉飛如此可惡,賊心不死,如果不是石天哥哥你有交待,我就把他殺了。” 肖石天笑道:“我不讓你殺人是有原因的,你不是羨慕我和琴兒的傳音秘法嗎?那已經不是武功,是初級仙法了,如想修仙,就要少殺戮,免得沾染太多因果,因果越多,修煉路上的魔障也就越多。” 宋小蘭正色道:“謝謝石天哥哥,你們都在修煉了,我也很想很想修煉,你們一定要趕快幫我,不要你們練成不死之身,我百十歲就死了。”說完留下了眼淚。 陶春琴心疼得拉住宋小蘭的手,對肖石天道:“我看那正教門門主很敬重你的,你就向求他一回,同意我們把入門功法傳授給小蘭妹妹吧。” 肖石天道:“晚上我試一下吧。” 宋小蘭這草破涕為笑,躬身抱拳道:“謝謝二位師父。” 陶春琴刮了一下宋小蘭的鼻子,笑道:“不想成為石天哥哥的女人啦?”宋小蘭撒嬌道:“如果修仙與石頭哥哥我隻能選擇一樣,我當然選石天哥哥,那你為什麼可以選兩樣?” 陶春琴笑道:“在仙門中,我可是石天哥哥的師妹,不是他的徒弟,是同班等輩的。” 宋小蘭道:“我剛才是高興得昏了頭,我也要做你們的師妹,不做徒弟。”逗得肖石天和陶春琴哈哈大笑。 肖石天道:“看來隻要我們在這考西一天,這白玉飛就不會放過我們。” 陶春琴道:“如果他想死,我們不妨成全他,如果還有下一次,就是他的死期。” 肖石天道:“等一會兒我們去調查一下此人平時所作所為,如果確實罪大惡極,那我們就為民除害。” 二女連連點頭稱是。 吃完飯,為了不引人注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肖石天和二女分頭打探這考西鎮白原和白玉飛平時所作所為,肖陶二人可以隨時傳音,所以也不怕相互走散。 肖石天走到離白府兩公裡的地方,看見一個破舊的鐵匠鋪門前,一個胡須淩亂,一身布衣的老頭,正在打磨一口銹跡斑斑的長劍,肖石天看除去鐵銹的地方,劍身隱隱泛出紅色,跟自己佩戴的軟劍有點相像。走向前問訊道:“老伯,你好,看來你手中是一把古劍吧。” 老伯嘆道:“是一把上好的古劍,可惜就要被人搶去了。” 肖石天疑惑道:“它不是好好的在你手上嗎,此話怎講?”那老者見肖石天並不像壞人,並且來自外地,於是事情的經過慢慢道來。 原來,這老者姓蘇,名叫蘇全,祖祖輩輩以打鐵為生,在幾十年前,蘇全隨父親外出,在考西北一千來公裡的一個沙漠裡迷路了,無意間發現了一個上古遺跡,遺跡在一個山洞裡麵,遺跡裡麵的東西父子二人大都不識,就在父子二人剛踏入山洞時,一個一丈多高的白色鐵人瞬間沖了出來,一拳擊在蘇全父親胸口,飛出幾十丈外,蘇全也被拳風吹出好遠,此時白色鐵人停止了攻擊,站在洞口一動不動,蘇全上前一看,父親已經筋骨寸斷,早已氣絕,急忙背著父親亡命而逃,跌跌撞撞的跑出幾步,驚惶之下跌了一跤,碰在一硬物上,蘇全一看,是一把銹跡斑斑的長劍。順手撿起背著父親跑出了幾百米。考慮到自己背著父親的遺體無法走出沙漠,於是把父親就地安葬,並用一根乾木頭做了標記。一個人費盡千辛萬苦終於走出了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