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說明了自己遭遇的事情,老頭也分析不出什麼四五六,不過他和王澤的觀點一樣,既然人家那麼說了就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又不沖突。 “嗯!那就著手對付金錢幫吧!” 朱雀大街,富貴酒樓,這是之前龍嘯雲幫王澤收購的一處產業,酒樓坐落在大街得最尾端,位置不是很好,離最近一個建築都在百米開外,也許是這個原因建築的麵積很大也不知道之前的老板怎麼想的酒樓讓他裝修的像個四四方方的骨灰盒。 “鐵頭!”王澤叫來跟著他一起過來的漢子。 鐵頭是當初給王澤裝修超市的一個小工頭手底下二十幾個漢子,本來他們都窮的快接不開鍋了,結果沒想到最後王澤雇傭的工人裡麵也把他們也招了進去,後來見他們乾活勤勤懇懇,又聽說一個個的家裡過的都不好,就把他們的親人安排到了超市工作。 這群漢子是知道感恩的,超市工作結束後主動要求在王澤手下工作,就是不開工錢都行隻要管口飯吃,考慮到以後也有需要就留下了他們,幾個月後這些人有了飽飯沒想到這幾個當初麵黃肌瘦的漢子恢復了正常一個個人高馬大肌肉紮實,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東家什麼事?”鐵頭是人群中最高大的那個,手掌能有王澤兩個大,像是nba打籃球的,本身他還有些家傳功夫說起話來粗聲粗氣。 “鐵頭,你們這裡裡麵給我掏空裡麵能同是落座五百人左右,前麵給我打造一個兩米高兩百到三百平的舞臺,二樓這半圈改成貴賓室,能看到舞臺,三樓弄成辦公室和會議是,這裡外麵給我盡量弄成圓形的,裡麵的桌椅板凳都要好材料,貴賓室的裝修要多豪華有多豪華!”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鐵頭也能聽懂王澤說的話。 “好了,你抓緊時間,多些人,爭取一個月內完成,一會你就回去找桃桃要錢,就說我說的。” “哦!”多一個字都不說,鐵頭走的就是酷男路線。 王澤帶著白展堂來到了之前收購的成衣鋪子,裡麵沒客人冷清的很,架子上掛著的都是些普普通通的衣服,幾個做衣服的裁縫大媽簡單東家來了一個個都瑟縮在墻角不敢出聲。 “你!過來!”王澤叫過來一個像是頭頭的大媽。 “東家什麼事?” “叫什麼名字?” 大媽上了年紀但很清秀年輕時也是一個好看的女子吧。 “我…他們都叫我繡娘。”聽說有些有錢人就喜歡折騰上了年紀的女人,繡娘害怕新東家就是。 “看你那樣,想啥好事呢,我是問問你們手藝怎麼樣。”看她那王澤就猜出她想什麼了,沒好氣的道。 繡娘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又有些失落。 “東家我們都是乾了小半輩子的裁縫了,您說要求什麼樣的衣服都能給您做出來。”談到專業繡娘超有自信。 “哎呦?這麼厲害?來拿紙筆來” 王澤在紙上謝謝畫畫,不時和繡娘說著什麼,隻見繡娘的臉一直都是紅的。 王澤這家夥讓人家做的是女士內衣,和男士內褲,他就沒憋好屁。 “這些,東西都是現成的你給我先做出幾條男士內褲出來,用乾凈布哈!” 繡娘拿著布尺紅著臉在王澤的腰上和大腿上量了一下,就趕緊跑去忙活了。 白展堂一直是跟在王澤後麵的所以知道王澤做了什麼。 “東家,你簡直神了,這東西都能想出來,簡直就是女人之友啊,你是怎麼做到的?”白展堂簡直五體投地。 “無他!生而 知之罷了” 半晌繡娘做好了五六條內褲送了過來。 “來!展堂,咱倆體型差不多,你也試試”一條褲衩甩到了老白臉上。 …… “哎呀!終於舒服了,早就想把它鼓搗出來了,就是一直沒有時間,這犢鼻褌穿的太難受了。”王澤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胯,“展堂你感覺怎麼樣?” “舒坦!”老白從來沒覺得這麼舒服過,二弟再也不用擔心被磨到了。 “你感覺這生意怎麼樣?” 老白眼鏡一亮,“好買賣啊東家,目前來說簡直就是獨門生意啊,在別人模仿之前絕對能大賺一筆。” “隻要打開知名度,然後我的品牌先入為主的打進老白姓的心以後他們買內褲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們,至於模仿我們的,他們隻配跟在我們身後吃灰!” “啥是品牌?”東家嘴裡老是能蹦出一些新鮮詞兒。 “就是東西的名字。” “高!實在是高!”身為職場油條白展堂不放過任何一個拍老板馬屁的機會。 “對了東家,您準備給這個內褲起個什麼名字呀?” …… “就叫“上官金虹的秘密”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恩,把虹改成紅,不怕他告我侵權” 白展堂被雷的裡焦外嫩,這到底多大的仇啊,給一個褲衩起了個和人家一樣的名字。 “東家不太好吧?” “怕什麼?商業競爭而已,他還能吃了我嗎?有本事他修個茅房叫王澤房我都不介意。” 到底是東家啊,就是這份惡毒我老白就自愧不如。 臨走前老白又好奇問了一句。 “東家!那女士的那個你起什麼名字?上官金虹老婆的秘密?” “老白你太惡毒了,我簡直對你自愧不如啊,這和他老婆有什麼關係?讓男人看到女士內衣就想到上官金虹他老婆?惡毒!太惡毒了!” 這不都是按照你的思路走的嗎?到底誰惡毒啊。 “哦,東家我錯了,那叫什麼啊?” “就叫“香奶兒”!” 累了一天的王澤終於能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了。 一進院子怎麼感覺少了點什麼,對了,大德! 吸了吸鼻子感覺臭味都淡了很多,院子裡被鋪了一層細沙,老白還挺能乾的嘛,不過大德哪去了? “嗚~~”一陣好像狗叫的聲音從樹上傳來王澤抬頭看去,隻見大德趴在豎叉上猩紅的眼睛瞪著王澤,整個雞好像都大了一倍。 “不是告訴老白大德拉稀讓他開點要給它吃麼?吃錯藥了?” “嗚!!!”大德煽動這小翅膀帶著肥碩的身體向王澤撲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此刻從大德身上感受到了四個字“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