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城主的男子笑了笑,“劉兄言重了,我張崖如今身居副城主,自然不會忘記過往劉兄的幫助,,在外麵劉兄還是叫我副城主,若是有心之人聽了,難免會在上麵做些文章。” 劉輝聽了張崖這麼說,知道自己這麼叫,他張壓心裡早就樂開花,“是是,張兄所言在理。” “張兄,等你享受過後,可不可以也讓我嘗嘗,這等極品我還是頭一次在奉天城見到。”說完劉輝舔了舔嘴唇。 “劉兄這是什麼話,我張崖做人的宗旨是有福同享。” “倒是我小氣了。”劉輝想起剛剛百西俊釋放的氣勁,眉色一變,“那書生不容小覷。” 對於劉輝的擔心,張崖沒有放在心上,這奉天城還沒有他搶不到手的東西,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無妨,不過是個小武者,震懾宵小還行,在我這裡還不夠看。” 聞言,劉輝溜須拍馬附和,“那是自然,張城主勇猛過人,手下能人不在少數。”說完端起酒杯朝著張崖,“自罰一杯。” 對於別人的謀劃,三樓已經坐下的百裡西俊二人自然是不知道。 還三樓以上是以包間存在,不然避免不了一番動亂。 砰! 砰! 砰! 一連三聲鑼響,讓苑鄉閣清靜下來。 與此同時,三層的中間平臺上一位身著輕裳女子清脆喊道:“諸位,一年一度的才子燈會現在開始,今年坐鎮的乃是奉天城副城主張崖城主,其次是富商劉輝先生,本次燈會的酒水、吃食開銷全部由他支付,希望才子今晚不要藏拙,一展才華,若是被各位大人看上,今後平步青雲。” 到此女子稍作停頓,“規矩同以往,詩詞從下往上,今年燈會正式開始。” “今年的以酒為題。” 聽著女子說完題目後,眾人開始忙碌書寫自己的詩詞。 三樓包間內,與其他人慌亂、懊惱、忙碌不同的是百裡西俊此時正在品著杯裡的茶。 旁側宇文悅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怎麼還不筆,不會是肚裡沒有墨水吧。” “小場麵,成詩須臾間便可。”說完淡定抿一口茶。 “你、你、你...”宇文悅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扭頭看著其他正在為此發愁抓耳撓腮的才子們。 百裡西俊放下茶杯後執筆書寫,過程順暢無阻,片刻後詩成,著名文悅夫君,隨後喚來門外的侍員將詩交了。 用餘光注視百裡西俊的宇文悅有些嘲諷,“這麼快就完事,肯定不是什麼好詩詞。” 對此百裡西俊默不作聲,嘴角輕笑,再次端起茶來,不緊不慢地喝著。 一個時辰後,三聲鑼聲再度回蕩閣樓。 砰、砰、砰! 先前那名女子開口,“肅靜!” “本年度獲得頭籌的詩便是將進酒·君不見,老規矩由我代為朗讀。” “將進酒·君不見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文悅夫君” 念完,整個苑鄉閣出奇的寂靜,所有人還沉溺於詩境中。 大部分人腦中現在隻有豪情滿懷,豁達灑脫的心情。 詩中描繪的宴席場麵熱鬧和歡樂,表達了詩人追求自由自在、逍遙自在的心境,以及對人生的熱愛和奮鬥精神。 通過揮灑自己的豪情壯誌和豁達灑脫的人生態度,天生我材必有用一句傳達了積極向上、奮發向前的生命力量。 讓人熱血豪放、意氣風發。 在眾人處於驚呼的同時,三樓包間的宇文悅似乎聽出了不對勁。 作者好像是叫文悅...夫、夫君,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夫君。等等,不會是巧合吧,得問清楚。 “小姐冒昧問一下,作者名諱。” 女子聽到詢問後再度開口,“將進酒·君不見,作者文悅夫君。” “謝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宇文悅回身盯著泰然自若喝茶的百裡西俊,“你打算解釋一下。” 起初她實在想不起清楚,自己在東青王朝也沒有什麼書生朋友,怎麼會有人知道自己名字。 突然間他想到了潑皮無賴百裡西俊,這貨不就是書生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雖然有些不相信他能寫出如此豪情熱血的詩詞,但自己得問清楚。 對於宇文悅的詢問,百裡西俊放下茶,不緊不慢回應,“嗯嗯,文悅夫君正是在下。” 他的聲音不大,卻落入不少人耳中。 “沒想到居然是他,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人比人氣死人,你瞧瞧這署名,文悅夫君,這不就是那紅衣女子。” “人家郎才女貌,你就羨慕吧。” “此詩當入史冊名傳千古。” ...... 人多思想自然駁雜,每個人的關注點並不統一。 樓頂的張崖和劉輝以及一些官員還在震驚中,奉天城可以說是東青王朝中文學較好的一座城,但也從未出過今日能載入史冊名流千古的詩詞。 “來人,去查查是何人所作。”張崖最先回神吩咐下屬。 三樓包間中,宇文悅不可置信的盯著親口承認的百裡西俊。 “你、你怎麼能毀我清白,叫我今後怎麼嫁...嫁出去。”宇文悅委屈的傾述,眼角淚珠滾落,聲音有些許顫動。 本穩坐的百裡西俊看見滾落的淚珠,一時間亂了陣腳,起身看著宇文悅。 慌亂間開口,“嫁不出去,我、我娶你。” 霎時間,包間靜寂無聲,宇文悅停止抽泣,紅暈熏染臉頰。 宇文悅別過頭去,急忙撇清,“誰、誰要嫁給你,想得美。” 百裡西俊為自己辯解,“癩蛤蟆也有吃天鵝的夢,再怎麼說我也是清秀的,對天鵝有些非分之想也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