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車,在路上看到了“聽老婆話”的標語,正準備分享給郭旭陽,結果定睛一看“尊老愛幼”哦,那沒事了。 最近想給你們分享一些什麼,但總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讓你們覺得快樂,或者有意思。我最近的生活有些無聊,所以寫的靈感也很少。 郭旭陽也很忙,所以我們最近是“異國戀”的狀態。 給大家分享一個我的故事吧! 我喜歡看天空中有小鳥飛過,那一刻,仿佛我也同它一般自由。 從小我就不是一個自信的女孩,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老師要求我們在學校午睡,每個學生都擁有自己的小枕頭,我也不例外。 我抱著自己最喜歡的玩偶,做著童話一般的夢,有時候也會做噩夢,夢見好多蛇攔著我,蛇群對麵的父母看著我無能為力,絕望和無助讓我從夢裡驚醒,有時候還會嚇到同桌(阿源)。後來老師找來了六年級快畢業的兩個男生來監督我們午睡,這時才是噩夢真正的開始。 母親生我的時候,因為醫生沒有把肚臍塞好,所以我的肚臍便和其他人不太一樣,這是我從小就很在意的,甚至感到自卑。 在我的記憶裡,那兩個男生像大灰狼一樣可怕,我們睡不著覺他會用教棍抽打男同學,還會用腳踢,大家中午睡覺都不敢出聲。他們還會用教棍挑起女孩子的衣服,我午睡時,經常能聽見女同學的哭聲,我不敢抬頭看,隻聽見聲音就足夠讓我害怕,恐懼充斥著夢境。 每次午睡我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錯什麼事,被他們拎起來罰站。 可是不管我再怎麼小心,還是因為我在他們路過時本能的縮回了腳,被他們發現我並沒有睡著。我害怕的想找爸爸媽媽,我想回家。 其中一個男生把我拎起來,我害怕的閉著眼,不敢睜眼看他的臉,隻聽見他嚴厲的斥責,我緊閉著眼睛,強忍著淚水滑落,他用教棍戳我的肚子和胳膊,想讓我睜開眼睛。 或許是求生的欲望,我一遍遍告訴自己“隻要撐過去就好了,隻要不說話他們就會覺得無趣的”。 可事情並不如我所願,我感受到冰冷的教棍滑過我的腹部,隨即挑起了我的衣服,直到肚子,他們停住了。隨即嘲笑起來,我永遠記得那個聲音,他們嘲笑和不解,討論我像怪物一樣。 年少的心在那時被狠狠刺痛,我隻覺得狼狽不堪。 後來他們讓我坐下,我一直不停的哭,吵醒了阿源。 阿源膽子很大,他問我為什麼要哭,我沒回答,他也默契的趴著,直到午休結束。 放學回到家,我也沒敢和父母說,晚上做夢時,還是當時的場景,我再次被嚇醒,偷偷躲在被子裡哭泣。(那是小時候的我,如果是現在的我,我絕不會選擇默默忍受) 第二天午休的時候,我渾身僵硬,阿源像是故意挑事般,午睡時一直不老實,還故意發出聲響。那兩個男生立馬就拿了教棍來到阿源身邊,狠狠的打了阿源兩下。我害怕的緊閉著眼,恨不得把耳朵也閉起來。阿源立馬就站了起來,推翻了桌子,我的桌子也被撞的歪了,這時我才敢抬頭偷看。 阿源舉著自己的凳子向那兩個男生砸去,把他們嚇的四處逃竄。班上的男同學突然很團結,和阿源玩的好的幾個男生也紛紛舉著凳子,班上很亂。 老師來的時候也沒有罵阿源他們,從那以後的午休,那兩個高年級男生就沒有再來了。 我從沒仔細看過那兩個男生的樣子,也不敢直視,每次都隻敢低著頭聽他們說話。 這個故事我從來都不講,但現在說出來,希望給那些有同樣遭遇的女孩勇氣,永遠要愛自己,保護自己。現在我不再自卑肚臍和別人不同,因為曾經這裡是我和媽媽連接的地方,茫茫宇宙,我曾和媽媽共有過心跳。 最後我想對一些女孩說“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傻叉。” 也謝謝阿源,在我害怕的時候,給予幫助和勇氣,他是我小學時的好朋友,希望他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