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擔心。第一,如果我不遵守約定,組織人先生就會對我下追捕令,屆時整個骷髏社團都會給我帶來麻煩;第二,我可以在心臟裡麵裝一枚小型炸藥,遙控器給你。”眼鏡王蛇麵色凝重地接著說道,“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雖然我是動物王國的人,但是我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日後也不希望做那樣的事情。” 付城聽了這些話,略微沉默了一會兒。 “既然如此,我或許可以試一試,隻是我不確定我的辦法能不能成功,畢竟,你是第一個。” 付城剛說完,眼鏡王蛇的眼睛就瞪大了。 “你若真有辦法,我反正也是快要完的人了,試一試又怎樣。” 雖然這樣說,但是眼鏡王蛇的語氣並沒有很興奮,反而是有些失望。 “小子,你不會是在口出狂言吧?這麼多年了,役靈圈子裡麵那麼多能人異士,還從未聽過有誰能有延長生命的辦法。” 會有人質疑是付城意料之內的,畢竟他說的也是事實,突然有人跳出來說能延長生命,肯定以為是在說大話。 而且,付城自己也確實沒有百分百分把握。 不過接下來並沒有像付城猜想的那樣,所有人都開始跟風質疑付城。 看來都是聰明人,如果我的辦法沒效果,他們也沒什麼損失,但是如果有效果,現在質疑,就等於得罪的了我,以後也就沒機會了。 因為不確定我是不是小心眼的人,所以把我當做小心眼的人是最保險的。 “當然是有前提的,我需要材料,而材料需要你準備。”付城看著眼鏡王蛇說道,“不過考慮到你現在的狀態,我可以幫你準備材料。” 付城從他的眼睛中並不能看出任何的懷疑,無論是不是偽裝,付城都覺得他還是可以合作一下試一試的,反正自己不會有什麼損失。 原本按照順序,付城作為第一個進來的人,也應該第一個離開,但是因為和眼鏡王蛇之間的事情,所以兩個人一起最後離開。 出來之後,付城的手機就收到了李唯一發過來的消息。 看樣子手機信號也被屏蔽了。 付城先回復了自己沒什麼大礙,然後本想叫李唯一過來匯合,但是擔心被還沒有離開的人盯上,察覺到異常跟蹤過來。於是回復他先回去,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辦。 跟著眼鏡王蛇彎彎繞繞走了數十分鐘之後,兩人身上的黑色袍子,還有麵罩都自動溶解消失掉了。 果然和那人說的一樣,離開了城堡一定距離之後,這些東西就會自動消失掉。 之所以不用時間而是用距離,是因為擔心在附近打起來吧。 “哦,你這張麵孔我確實沒有見過。” 眼鏡王蛇仔細盯著付城的臉看了看。 “但是我並不是什麼新人,不然也不會有什麼辦法。” 付城故意裝了一下,如果承認了自己是一個新人,恐怕會被眼鏡王蛇拿捏,甚至是威逼。 但是眼鏡王蛇顯然不太信,直接釋放了一定的役靈值,赤手空拳地朝著付城襲擊。 付城早有預料,刻意等到拳頭快要打在自己臉上的時候,才使用回溯讓眼鏡王蛇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 “還要浪費自己的生命來試探我嗎?” 付城裝作非常生氣和失望地說道。 眼鏡王蛇第一時間先是愣了愣,意識到自己回到原地之後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但是轉瞬間就恢復了平靜。 “我並沒有使用體內役靈的禁忌力量,釋放役靈值也隻是虛張聲勢。” 付城絲毫不懷疑他說的話,若不是開了縛靈眼提前觀察出來了眼鏡王蛇體內的光芒並沒有變化,付城也要被騙到了,也不敢站在那裡等著他近身。 重要的是,付城還不清楚眼鏡王蛇役靈的禁忌。 “現在你滿意了嗎?” 付城故意裝作有些生氣地質問道。 “我已經清楚您的實力了,即便您幫助不了我,我也會尊重你的。” 眼鏡王蛇十分誠懇的樣子,讓付城一時間覺得這家夥不像是動物王國的人,更不符合他的名字。 “對了,既然你是動物王國的人,那你知不知道霍光大學的教學樓事件?” 付城往樹林裡麵走了走,避免被外麵的人看到,而且現在也不用擔心會被眼鏡王蛇偷襲了。 “教學樓?哦,說起來這個事情本來是要我辦的,但是因為我快要‘失控’了,所以就換了別人。” 眼鏡王蛇摸著滿是胡茬的下巴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的狩獵目標就定為這些人吧。”付城心裡正愁去哪裡找役靈靈魂呢。 眼鏡王蛇朝著付城微微一看,有一絲驚訝:“為什麼會是這些人?” “怎麼?你跟他們關係很好?” 付城裝作有些不開心地說道。 “並不是這個,我和他們關係很一般,”眼鏡王蛇猶豫了一下,“那些人不太好對付。” “連你都對付不了嗎?” 付城皺著眉頭問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對一的話,我完全不害怕他們,但是他們畢竟人多勢眾,裡麵還有我最不想對付的一個家夥。” 付城心裡也掂量了一下,不過不管怎麼樣,陳宇的事情還是要給他一個交代,同時自己的實驗也要進行。 起碼現在有了一個幫手。 “有我在,別擔心。”付城正要轉身走,“順便問一下,如果不考慮失控的情況下,全力發揮的你,對付他們有信心嗎?” 眼鏡王蛇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我敢說發揮全力的情況下,動物王國沒有幾個人讓我害怕。” 這些付城就放心了,一旦實驗成功,眼鏡王蛇暫時就不需要擔心失控的問題了。 “你知道那群人現在在哪裡嗎?” “當然,我可太熟悉他了。” 眼鏡王蛇突然間興奮了起來。 “老大,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到底啥時候動手啊,我都等不及了,哈哈。” 昏暗的房間裡,隻有裂開的墻縫透進來了一絲光線,光線打在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半身,他伸著腿,手裡拿著牙簽,時不時的用細小的眼睛觀察一下整間屋子裡為數不多的人。 “小耳啊,不要著急。”他抬起手腕,看了看不知道壞沒壞的掉色金手表,“得等到晚上,議會的那些野員才會安生。” “還是旱老大考慮的周到。”耳鼠低著腦袋雙手送上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黑色瓜子。 “小絲!”旱鼠突然提升音量。 “旱老大,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