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地下戀情(1 / 1)

花憶語隻是鋼琴社的副社長,但有的時候她的話比鋼琴社社長還管用。   反正這麼久以來,鋼琴社社長還從來沒有見過花憶語如此要求一個人加入鋼琴社。   加入鋼琴社有一個必要條件,你得會彈鋼琴,不能說略懂,必須是擅長。   關於這點,鋼琴哥肯定是沒啥問題的,一曲命運,彈出了跟花憶語完全不同的風格。   秋川在桌子後麵填表,花憶語坐在桌子前麵,也就是秋川麵前,靜靜地凝視他。   花憶語隻是怕秋川寫錯名字,不是因為別的。   此時,葉夢雅跟她舍友王瑜來到了藝馨樓。   “大一校花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部分人都扭頭看向藝馨樓門口。   除了秋川,除了花憶語。   秋川一直在低頭認真的寫自己的姓名、手機號,還有加入鋼琴社的理由。   他哪有什麼理由的,隻能臨場隨便編一點。   花憶語就坐在秋川的麵前,平靜地望著他。   勻稱的體型,乾凈清爽的皮膚,高鼻梁,薄嘴唇,因為天熱脫下的外套內,是結實的小臂,修長的手指和握筆的姿勢,還有那清晰可見的喉結,無一不在彰顯秋川的魅力。   尤其是碎發下那令人心動的深邃眼眸。   學姐看學弟,很應該......   花憶語一邊給自己找借口,一邊看著秋川發呆。   葉夢雅來到藝馨樓,是為了加鋼琴社。   終於。   她從各大社團中跳了出來,一路小跑來到鋼琴社這邊。   剛到這裡,葉夢雅就看到花憶語目不轉睛的望著秋川。   那眼神,不像是深情,很平淡,也很平靜。   但,   看似平靜的一汪潭水,好像又把深情揉碎了,撒在上麵。   葉夢雅見過這種眼神,不過那是三年前。   花憶語歪了個頭,她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而且目光很不善。   在看到這個人是葉夢雅後,花憶語懂了。   她對著葉夢雅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這是專屬於花憶語的笑容,也是花憶語隻對葉夢雅露出的笑容。   隨後,花憶語在葉夢雅睜大雙眼的目光中,輕輕捏了捏秋川的臉蛋。   他的臉蛋很舒服,很柔軟,輕輕使勁還能摸到一塊小骨頭。   感受到臉部傳來溫柔和熱意,秋川正在寫字的手停下了,他滿臉驚愕的抬起頭,棱角分明的臉頰跟蒸汽機一樣,蹭蹭往外冒煙。   他臉上的表情就跟睜大眼睛的小倉鼠一樣,花憶語沒忍住,又輕輕捏了一下。   如果第一下是意外,那麼第二下呢?   也是意外?   秋川驚了,葉夢雅也驚了,鋼琴社社長也驚了,看到這一幕的大學生都驚了。   “那是校花學姐嘛?”   “她跟鋼琴哥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嘛?”   葉夢雅看著花憶語和秋川,臉上的寒意不受控製般往外散出。   他倆......   他倆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   這不是秀恩愛,這是惡心我!   好你個秋川,無縫銜接是吧?   剛離開我,就換了個新的是吧?   惡心的男人!   我呸!   這幾天,葉夢雅一直強迫自己忘掉秋川,但無論她采取什麼方式,秋川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死死地粘在她的腦海中。   哪怕往腦子裡麵灌水,都無法沖刷掉秋川。   隻有當事人花憶語,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她收回自己的玉手,聲音非常冷淡的瞅著秋川:“看著我乾嘛,還不快寫。”   說完這句話,花憶語起身,淡然的離開了這裡。   在花憶語走後,鋼琴社社長的老家口音都出來了:“我嘞個乖乖啊,高冷校花啥時候這麼主動了?”   “你小子究竟是何等身份,還不快快報上名來?”   秋川紅著臉寫完最後一個字,跟逃難似的往外麵跑去。   在藝馨樓門外,秋川沒有看到花憶語。   他當然看不到了,花憶語在走出藝馨樓後,跑的比受驚的小兔子還快。   要不是葉夢雅在場,花憶語絕對不會這麼做。   其實,花憶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可能是因為王通給她講的故事。(秋川戀愛史)   也可能是因為那句,青梅不如天降。   更可能是因為花憶語不想看到秋川受委屈,學姐幫助學弟奪回麵子是應該的。   反正不是因為喜歡,更不是因為見色起意。   在回宿舍的路上,秋川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切來的很是突然。   就跟你玩小喬探草,結果草叢裡麵突然跳出來五個老陰比。   你金身閃現都沒來得及用,就掛了。   秋川還沒回到宿舍,蔣飛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大哥?”“老二啊,你出名了,徹底出名了,你快看看表白墻吧。”   掛斷電話,秋川打開扣扣空間看了一眼。   【高冷校花花憶語疑似與鋼琴哥秋川有地下戀情。】   下麵還配有一張圖片,正是花憶語捏秋川臉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秋川滿臉震驚的表情。   “拍的不咋地......”   秋川嘀咕一句,打開圖片,默默地點了一下右下角的保存。   這個時刻當然應該記錄。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秋川沒法記錄,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幕。   他不動聲色的給手機換了個壁紙。   至於為什麼不換屏保,別問。   等秋川回到宿舍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坐好了,全都在等著秋川回來。   他們要“審問”秋川。   “說說吧,怎麼回事?”   “嗯......我們是清白的。”   “清清白白生五個?”   “......”   秋川保持沉默,倒不是說秋川不願意往外說,而是秋川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咋說。   他本人也很懵。   秋川回想起自己和花憶語學姐見麵的場合。   第一次是超市送雨傘,第二次是新生報到,第三次是鐵木真自助,第四次是操場教室,第五次是北門早飯,第六次是迎新晚會。   這一算,可把秋川嚇了一跳,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除去軍訓那十幾天。   短短幾天,自己居然跟學姐見了這麼多次麵。   而且,每次見麵,相處的感覺都還不錯。   至少秋川沒有特別拘束,也沒有特別討好學姐,雙方一直在很自然的相處。   眾人見秋川懵懵的,也失去了“審問”的想法。   ......   時間很快來到周五。   今天是和花憶語學姐吃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