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合作 　　夜半，回到加的東野明沒有先回家，而是直接來到啓太家門前。 　　一邊敲門一邊喊道“啓太，在不在家？” 　　啓太半瞇著眼拉開門說道：“那個混蛋半夜敲門，不知道現在是睡覺時間嗎？” 　　“是我。”東野明說。 　　啓太立馬清醒過來，笑著說道：“東野桑啊，有什麼事嗎？進來說。”一般揮手一邊請東野明進房子裡麵。 　　啓太的房子倒是比東野明的大一些。擺放有電視機，小冰箱，電飯鍋，收音機等一些家電，旁邊的工作臺上擺放著一些電焊，電表等維修工具。桌子另一邊放了一些維修好的家電。另一邊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一起。 　　東野明進來後，直接盤坐在席子上開門見山說道：“啓太，我需要你幫忙，會有報酬。” 　　根井啓太直接坐到東野明對麵，問道：“東野桑有什麼需要幫忙直接說就好了，我一定會幫忙的。” 　　“我打算做點小生意，擺攤賣燒烤，華夏那邊的美食，我之前跟過一個師傅學了一段時間。現在想自己做，給你一個月30萬，每天隻擺幾個小時而已。”東野明直接說出自己的計劃。 　　“好的，什麼時候開始？”根井啓太沒多少什麼直接回復說道。 　　“等直輝大叔那邊的攤車到位基本就可以了，其他準備我直接聯係就可以了。”東野明說。 　　東野明站了起來說：“那就不打攪你睡覺了，等直輝大叔那邊準備好再通知你，你這幾天養精蓄銳吧，可能會很忙，到時候真的忙不過來還要叫熊太那胖子過來幫忙。”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根井啓太跟著出來，說：“好的，我會的，那你快去休息吧，現在都半夜了。” 　　“好，那晚安。”說完，東野明回自己住處。 　　…… 　　第二天，東野明坐上地下鐵前往消防署和食品安全署拿回許可證。 　　下午回到家，再繼續寫小說，歌詞。 　　下午五點又出門去銀座擺攤處，繼續記錄。 　　…… 　　兩天後，直輝大叔突然過來通知東野明。 　　“東野桑，餐車收到了，你不是要整改嗎？有空就直接過來商量一下怎麼改造。”直輝大叔揮著手招呼東野明說道。 　　“好的，現在我跟你過去，反正白天沒什麼事。”東野明說完關上門，跟著直輝大叔前往他的店鋪。 　　《直輝雜貨》直輝大叔店鋪前，直輝大叔直接拉著東野明到旁邊巷子邊，那裡有一架從別人手來的攤車。 　　“喏，東野桑你看，就是這架，八成新，之前是做路邊居酒屋的，比普通的餐車長一節，而且是四輪子，前麵還有轉彎小輪，合適不？”直輝大叔指著餐車問道。 　　“是長了一點，不過問題不大，就是不知道價格……”東野明麵露為難臉色。 　　“就按你之前說的那個價格，不過改裝要加錢，我可不白出力氣哦。”直輝大叔繼續說。 　　“嗯嗯，這個沒問題。”東野明說。 　　“那這車怎麼改？”直輝大叔問道。 　　“嗯，這裡加一塊擋板，然後放碟子的地方加寬一些，然後在車內嵌一個燒烤架，長度半個餐車那麼長吧，還有導風口必須斜向上，導風口那裡裝一個風扇葉用來吸煙的，還有固定調料盒的地方要凹下去那種，車下麵的空間掏空分間隔區域，用來儲物，要加上推拉門。嗯？還有照明問題，在頂上裝上燈管，兩側要加擋板，不能直接照到顧客臉上，角度直輝大叔決定。大概就這樣吧。”東野明指著需要改裝得地方說道。 　　“你不是做燒鳥嗎？怎麼和其他人不同？”直輝大叔疑惑問道。 　　“是燒鳥，不過不是本國的燒鳥，是華夏那邊的燒鳥，那邊稱作燒烤，和歐美那邊稱呼差不多。”東野明解釋道。 　　“哦，好，你說怎麼改就怎麼改，你等會，我叫夥計過來，然後你在旁邊看著他弄就行了。”直輝大叔說完往店鋪走去。 　　“鳥值，出來，拿上家夥和木板出來，餐車要整改了。”直輝大叔高扯著嗓子喊道。 　　不久，一個高高瘦瘦的平頭小夥拿著工具包和木板走了過來。 　　“鳥值啊，好久不見，麻煩你了。”東野明雙手合十拜托道。 　　“沒事，東野哥也知道這是我絕活，也就隻能修修補補，哪裡需要整改？”山下鳥值問道。 　　“這裡改一下，往後推一點，加塊板，然後這邊做一個出風口……”東野明指著要整改得地方再次說道。 　　山下鳥值放下東西，拿出需要用的道具和木板，在東野明指示下開始動工。 　　…… 　　下午近五點。 　　“鳥值，暫停一下，明天繼續吧，我現在有點事，而且現在也差不多晚飯時間了。”東野明招呼山下鳥值暫停。 　　“好的，那東野哥明天過來直接喊我下來就可以了。”山下鳥值停下彎腰整理工具。 　　“好，那鳥值今天就先這樣咯，明天見。”東野明說完轉頭回去。 　　回到家裡，拿上紙筆，繼續前往銀座。 　　今天東野明沒有繼續在欄桿前計算，而是走到一家平時人比較多的燒鳥攤車前坐下，拿起餐牌看了起來。 　　“全部都是雞的部位，而且價格還不低，其他也就一點酒水而且根據這幾天的觀察，這家店是這條街惟二的一家燒鳥攤，我擺在這競爭基本沒有，看來未來可期。”東野明內心想到。 　　“老板，來一份雞中翅，還有雞胗，雞爪，雞胸肉，各種來一份，再來一瓶啤酒。”東野明遞過餐牌對著老板說道。 　　“先生你好，你點那麼多吃得完嗎？您可以先點一半，吃完再點。”頭戴方帽的長臉老板說道。 　　“也行，那就先上這前麵的吧。”東野明回復後轉頭看向外麵。 　　“好的，先生請稍等。”老板說完轉頭開始擺上食物燒烤。 　　東野明一邊數著外麵的人數，一邊頭也不回問老板“老板做了多久啦？” 　　“有五六年咯，之前這裡都沒有燒鳥，我做了之後那邊那家第二年就開起來了。”老板一邊回復一邊翻轉燒烤架上的雞肉。 　　“哦，一般都要開到幾點收攤啊？”東野明繼續問道。 　　“一般要半夜兩三點後，看客人的情況。”老板繼續回答道。 　　“那不是很辛苦嗎？那賺得多不多？”東野明繼續問道。 　　“辛苦肯定辛苦啊，也就是準備的工作有妻子的幫忙。賺的還行，比普通上班族多一點。”老板誠實的回答。一邊遞上烤好的雞胸肉。 　　“那如果我也做燒鳥會不會影響你生意？”東野明奇怪的問道。 　　“肯定會啊，小哥你也打算做這個嗎？很累的哦，要一大早就去市場采購，然後準備工作，之後基本一整天就不能休息了，也就晚上收攤回去和下午飯後睡一會，小哥你能熬過去嗎？”老板一本正經的說道。心裡卻是說，看著年輕小夥肯定做不來，最好不做，不然我收入又減少了。 　　“嗯，謝謝老板忠告，我會認真考慮的。”說完拿起雞胸肉嘗了起來。 　　東野明一邊吃著雞胸肉想到，有點柴，本來雞肉水分就少，還這樣直接烤完全把雞肉的水分蒸發完，找書苑 www.zhaoshuyuａn．coｍ 導致肉柴，而且也沒有添加什麼調料，就一點鹽外加一點醬油。 　　這很適合RB的習慣，少油清淡口味。但是另一部分人又很重口味，兩極分化太嚴重了，不知道我的燒烤能否引起RB人的習慣。 　　中華料理的燒烤普遍都是比RB的鹹，而且調料也很多。不過我相信中華料理肯定沒問題，未來中華料理能征服全世界，這次也不例外。 　　東野明堅定信心的想到。 　　“老板很美味。”東野明昧著良心說道。 　　“那當然了，我這裡是附近最好的燒鳥攤，肯定最好吃的。”老板叉著腰鼻孔朝天說道。 　　然後老板又陸續上菜。東野明一邊吃一邊看外麵人數。不一會就全吃完了。 　　轉過頭對老板說道：“後麵就不點了，吃得也有點飽了。”其實東野明想說，一點都不夠，難吃飽了，兩三口一份菜，對比以前在國內，小卡拉米。最最最最主要是難吃，沒味道。 　　“嗯，我就說嘛，你如果點完肯定吃不完。”老板很自信的為你好說道。 　　“對對對，老板你說得太對了。”東野明昧著良心說，真心想說是因為你做得太難吃了。 　　然後一直坐著一邊小杯斟酌啤酒。 　　一直到一個小時候，東野明才起身，對著老板說道：“謝謝招待，多少錢？” 　　“三千一，一百不用了，給三千得了。”老板一邊烤著雞翅一邊對東野明說。 　　東野明拿出三千遞了過去，然後轉身離開走到之前那個欄桿前，默默拿出紙張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