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曾經的你(1 / 1)

青春沒有售價,花唄直達LS。   不,沒有花唄,現在是2002年8月7日。   許言凝望遠處,布達拉宮依山壘砌,群樓重迭,氣勢雄偉,在黃昏微醺的陽光照耀下,格外莊嚴肅穆。   可惜沒有看見自己的靈魂,也沒有找到生命的真諦,大抵是沒救了。   許言嘆道:這趟旅途該結束了,快要開學,想到馬上見到未來的各個明星還是有些迫不及待,特別是女明星。   路邊招手攔下輛出租車,打開後車門進去,“師傅去機場。“   司機大叔往後看了看,楞了楞,我這是載到大明星了,不對,大明星也沒有好看到這種程度吧。   往日粗獷的聲音夾了起來,好的,“很高興為您服務,這次來LS玩的開心嗎?“   許言聞言輕輕點頭示意,沒繼續跟司機大叔搭話,一是有點累了,二是容貌優待感到略微不適,也就‘平平無奇’罷了。   坐在去往機場的出租車上,望著窗外的風景,感覺路上的感覺可能更接近於旅行的本質吧,不自覺哼起小曲。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   如今你四海為家   司機師傅聽著不錯,安靜的開著車,車速不自覺慢了一些   迪哩哩哩迪哩哩哩噠噠   迪哩哩迪哩哩哩噠噠   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   “小夥子,你唱的啥子歌,怪好聽的,那裡可以下載,開車聽老帶勁了。“   許言:“暫時還聽不到,我自己瞎唱的”。   說完自己發愣起來。   是啊,現在才2002年,這首離職神曲還沒發表呢!   但是上一輩子隻能哼上幾句的歌,怎麼現在能完整的唱下來了。   穿越過來忙著賺錢,賺到錢後忙著玩樂,好像忽視了什麼,一直沒往這方麵認真想過,本來穿越已經是最大的福利了,怎麼敢奢望還有什麼金手指之類的。   前世讀書時許言曾經練習過一段時間記憶宮殿法,幻想過成為記憶大師。剛開始容易,能快速記憶東西,隨著內容增多,大腦開始超載發熱警報,越練越痛苦,最後無奈放棄了。   記憶宮殿法最簡單來說就是想象自己在一個熟悉地方,比如家裡,從進家門,到客廳,書房,主臥,廚房全都逛一遍,邊走邊記,過程中看到的電視,菜刀等等物件就是你的記憶槽,把你需要記憶的內容等東西在想象中一一放進去,牢記它。   也許穿越過來靈魂得到加強緣故,以往有認真看過的聽過的,潛藏在記憶深處的碎片分門別類存在在電視,書架,吉他,充氣娃娃上。   剛開始有點欣喜,過會就平靜了下來,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無非又是個夏洛,特煩惱嘛。   許言是個假球迷,在前陣子的世界杯時,靠著羅納爾多的阿福頭和韓國主辦方無恥行徑的深刻記憶賺到了兩千五百萬。   身懷巨款,走路都不自覺外八了一些,躺得心安理得,想著以後隨便買股票投資點醬香科技,藤井科技,這輩子就可以衣食無憂了,日子沒必要過的慌慌張張,匆匆忙忙。   嗯,感恩,這輩子唯一一次支持韓國隊!   繼續躺平吧,穿越前,許言,男,34歲,未婚,廣府人士,一個性格悶騷的大廠碼農。   疫情開始時,就跑到雲南紅河的一個小鎮上,靠著賣掉鵬城的房子的房款和多年的工作積蓄開始躺平生涯,躺平一時爽,一直躺一直爽,沒有煩心的工作事務和復雜的人際交往,成天做男人喜歡做的事,美的很。   人生百態,以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活著就算成功吧。   在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許言身騎白馬,肆意縱橫,顫抖中靈魂升天。   穿越到同名同姓的許言身上,不禁感慨這孩子之前過的太苦了,從小到大一直在經歷太多生死離別,一樣的父母早逝,爺孫倆相依為命,日子過的苦哈哈。兩個月前爺爺撒手而去,小許言內心抑鬱不已,活得痛苦不堪,因此長期失眠,靠安眠藥續命。   至於為什麼會成為了北電表演係新生呢,不是說成為影帝是他的理想,隻是從小到大老是聽別人說長得這麼好看不去拍戲可惜了,成為大明星鈔票賺到手軟,受不了手軟的誘惑,果斷改了誌願報藝考。   啥也不懂,找個機構培訓一個星期,就勇敢的去參加北電考試,靠著顏值優勢,以總分排名倒數第二,成功上岸,小明哥後繼有人啊。   這孩子真是天真,出來娛樂圈混講究的是勢力,背景,想混出頭談何容易,到頭來不過是個跑龍套罷了。即使熬出來了,後麵也不知道要承受什麼。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既來之則安之,許言決定按照原身的軌跡繼續走下去。   去娛樂圈逛逛,探一探深淺。   沒事唱個歌,寫本書,拍個電影,不圖成名賺錢,開心最重要。   問題來了,出書倒相對簡單,但是發行歌曲和拍電影不知從何入手啊。   許言那培訓班三天速成的成都彈唱水平,譜曲都不會,哪敢直接跑去錄音室錄歌。   攝影機都沒摸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劇本沒見過,分鏡沒畫過,從立項到發行一係列流程都一無所知,怎敢拍電影?   其實不是不行,後世是條狗都可以拍電影,代拍了解一下,找幾個副導演,編劇,有資金就可以了。   算了,還是要點臉,慢慢學吧。   文抄公大業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許言還在斟酌未來的規劃時,的士來到了機場,司機大哥聲音從前麵駕駛位傳來   “帥哥,到了,186元,看你麵善,收你150好了。“   “好的,支付寶吧。“   大哥一臉詫異,什麼支付寶,難道想逃單逃到我這來了,這貨白瞎了長得這麼好看,看來不是傻就是壞。   “對不起對不起。”   許言意識過來一臉尷尬,把200元兩張大鈔遞過去,“不用找了。”   還是不習慣啊,大馬小馬你們要努力知道嗎。   飛行途中,許言不勝其煩,幾個黑絲空姐在麵前晃來晃去,噓寒問暖的。   有個胸懷寬廣的空姐很是過分,看許言喝完一杯果汁後就問要不要帶他去上衛生間,貌似發出某種不可描述的邀約,嗬,拿這考驗乾部。   後方30多禿頂大哥看著麵容姣好的幾個空姐圍著那靚仔轉,心裡不是滋味,這些我都經歷過,那是我逝去的青春啊。   抵達目的地,手上多了好幾張紙條,有張紙條寫著:朱振華,135········,我套你個猴子,怎麼還有個男的,   趕緊全部揉成一團,隨手丟到垃圾桶裡,果然,男孩子在外麵要學會保護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