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時鐘深入穀底,帶走人生的不幸,麻雀在寒冷的天際飛過,冰雕如寒心的月空。 “滴答...滴答...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爺爺他的手是冰冷的,淡淡呼氣遇風仿佛變成了水霧,要說這種場景是沉重的,隻有一個孩童在冰涼的凳子上等候...” 不知過去了多久,滴管似的水瓶藥液已流盡,輕輕的在床邊呼喊他:藥液結束了,醒醒不要睡了。 他聽到我的回應,緩緩從小木床上的床邊彎腰靠著墻,他仿佛經歷了一場噩夢,大汗淋漓的後背已濕透了那件上衣,他看著我眼中含著復雜的神色,他問道:時間過去多久了 孩子你一直都在嗎?詢問著我; 當時並不怎麼認識時鐘,時鐘像尖尖的塔!以至於在之後多麼的諷刺我,我並不是很喜歡鐘,鐘擺如同死亡的倒計時流失者生命的短暫... 回答不出這個問題,我隻能說...一直在的,等你回家我不知道我怎麼說出這句話的,或許是沒怎麼想過。 “爺爺他點點頭抬起看著我說著:好孩子,這次我夢見往後有段時間不會見了...隨後他收拾著藥管扔到一旁的紙箱子裡,裡麵堆滿一群管子,密密麻麻也看成了舞動的銀條狀柳枝條...” 記得那時我常常用用掉的藥物紙盒堆成積木形狀,那時的我很幼稚正因為這份幼稚的情感才感受到溫情;柳樹在家邊的人工湖生長著,甚至一度幻想如果長成百米要多長時間啊...我與它對比著很渺小,後來啊...它也不在了連同它存在的一切,再次見到感受很深。 經常在小溪旁與幾個小朋友打撈著什麼,我問這黑乎乎遊動的是什麼,產生了好奇心,第一次看到這種生物,對於我來說難免會有一些想法。 寸頭的大孩子說:這是蝌蚪,據說可以變成青蛙,要不我們捕捉養一下吧...之後也是與幾人分享著喜悅,拿著瓶子注入魚食扔如清澈可以見底的的小溪,漫長的等待終於也等來了蝌蚪的進網; 起初是一隻...兩隻的進入,有了經驗很快抓的更多了,小溪並不可以直接下去似1米9左右的樣子,雖然水很淺但泥並沒有看清,這條隻是個開始,往後記得一個星期左右捕了7,8條...而最後我看到的是15條; “放入水盆裡飼養著,而小朋友都圍著它,過了好幾天...發現都死了,凈水可能不適合它們的生存...我飛速的離開朋友家的小院,感覺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太恐怖了...後來我想明白了蝌蚪適應不了環境,所以它死了,如果是人呢,想到產生奇怪的想法忍不住拍拍頭。” 爺爺他收拾完藥管後蹲下問到:在想什麼呢?我看著他的眼鏡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不少的皺紋,而他也走完人生的一半路,之後剩餘的生活才剛開始... 他看到我並沒有明確的回答他,站起走到靠窗的位置雙手放上去,自顧自的說著:你今年多大了? 像你這個年紀我什麼不做,你生了一個好的時代,要好好的學習將來不求你能做些什麼,脫離團體的思想很孤獨!嘆著扶著墻邊,看著外麵的世界,是啊,一切如夢一般夢醒了而人就老了,眼神飄離看著天邊的雲彩。 我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說話總是留一半讓人很是捉急!問著:聚體是什麼啊...爺爺... 他神秘的笑著,你會知道的,等你長大了都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