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賊襲擊城主府,丁曉明身死。 不管哪一個,對於張越來說都是大事。 因為丁原出征後,張越就是守城將領。 “曉明有武力傍身,應該沒那麼容易死,你我還是先查清楚。” 呂布很快做出決定。 “好!” 張越點頭,直接邁步走出騎都尉府。 呂布跟在身後。 兩人的速度極快,幾乎一刻鐘來到城主府。 此時的城主府早已經被大火吞沒,滾滾濃煙沖天而起,來往的兵卒即便不斷地潑水,但大火不減。 呂布連忙製止,道:“軒弟告訴過我,熊熊大火下,沒有直接撲滅的水,這樣一桶一桶隻會燒得更加兇猛。” 眼下。 這大火持續上漲,似乎驗證了呂軒所說得話。 “繼續滅火,但找人用泥沙!” 呂布吩咐。 若是不滅火,丁原回來,肯定會責罰他。 不過看這火勢,哪怕丁曉明沒有死,也掏不出來這火海。 旁邊得張越看這大火,整個人漲紅了臉,說不出來的憤怒。 “該死的黃巾賊,若是讓我抓到,非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著,他拉住一個提水的兵卒。 “去,派人去查,挨家挨戶,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將那賊人找到。” “喏。” 兵卒連忙放下水桶,轉身招呼一隊士兵,幾句話吩咐之後,各自領人朝著四麵八方的小巷而去。 咚咚咚! 一時之間。 整個真定城內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 “給我搜!” “你為什麼會有黃巾?難道是叛賊?” “抓住他,他是黃巾餘孽!” “.......” 這樣近乎地毯式的搜索,硬生生將真定城內殘餘的黃巾賊抓了出來。 一連串,足足有近百人。 而這些窩藏在城內的黃巾軍,都懵逼了。 為什麼?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並州兵馬如此瘋狂? 不管他們怎麼躲藏,都逃不過這挨家挨戶的排查。 就在此時。 一名三流武將沖出地窖中,他手持一柄大錘,揮動之間,將兵卒碾碎。 旋即,瘋狂的朝著城外逃串。 “來人!這裡有黃巾餘孽,或許是殺害大公子的兇手!” “抓住他!” 他一現身,頓時引起了守城兵卒的注意。 畢竟武力超群。 那名武將見此數百兵卒圍過來,整個人都麻了。 怎麼回事? 他們說的什麼兇手是什麼? 他躲在這裡都半個月沒有出門了。 “該死!” 他也不逃了。 因為對麵也來了近百的兵卒。 前有攔截,後有追兵,逃無可逃,唯有以命相搏,賺幾個人頭。 “媽的,反正殺了兩個,賺了,再多殺幾個,不虧!” 就在他下定決心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降臨。 恐怖的氣勢,籠罩四周。 這名三流武將隻感覺如負千斤,整個人仿佛喘不過氣。 “一......一流武將!” 他絕望了。 兩人的差距太大了。 “是你殺的人?是你縱的火?” 張越俯瞰那名三流武將,怒火中燒。 “什麼?” 那武將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不說是吧?” 張越眼神冷漠起來,氣勢加強,全部壓在那武將身上,將其整個都壓得跪倒在地。 身上的皮膚,都開始滲出鮮血,恐怖的壓力讓他根本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我投降!” 他這下是真的怕了。 “我讓你說,是誰縱火?是誰殺人?將你的同黨說出來。” 張越怒斥。 他一出現,就知道這人絕對不可能殺丁曉明,還悄無聲生息的殺掉城主府執鎮守的兵卒。 最起碼,也要二流刺客、或者武將。 因此,必定是有同黨。 隻是那武將一聽,整個人懵了。 同黨? 拜托,你們搜得乾乾凈凈,抓的抓,殺的殺,就剩下自己一個了,你還問同黨? 不過為了活著,亦或者不受折磨,他還是如實回答。 “就我一個,沒有其他人!” 聞言,張越的眼神更加冰冷。 看著那武將,仿佛要吃人。 那武將見此,渾身冰涼,自己都回答了,怎麼還這反應? 不等他思考,張越一隻手拍下來,將其腦袋拍入地麵。 耳朵、鼻孔、嘴巴,眼睛,七竅流血。 “啊啊啊!!” 慘叫聲,自他的口中不斷傳出。 而張越手上的力道,卻是又加重了幾分,他半個腦袋都嵌入了地麵中。 “還不說是吧?” 說著。 張越又一腳踩在那人手掌上,將其直接跺碎。 劇烈疼痛傳來,讓那武將痛苦不堪。 張越眉頭卻是更加緊縮。 州牧的親兒子死了,他連兇手都找不到,奇恥大辱! 丁原回來,他怎麼交代? 說不定腦袋都要搬家。 如今。 隻有這個三流武將有可能知曉兇手下落,唯有嚴刑逼供。 “啊啊啊!我......我說了......就我一個......真沒其他人了!” 張越咬牙道:“想不到一群烏合之眾,竟出了你這般鐵骨錚錚的漢子,真是讓老子刮目相看。” 鐵骨錚錚? 那武將腦子嗡嗡作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有啊! 我是真的沒有同夥了。 隻是下一刻,他的腦袋徹底嵌入了地麵中。 “既然不說,那就死吧。” 鬆開手,那顆腦袋已經軟綿綿的。 張越對著周圍的兵卒說道:“派人繼續排除,整個真定城,不,周圍城池都給我去找。” 霎那間,周圍兵卒悉悉索索的離去。 是夜。 整個真定城,包括沾縣在內的臨近城池,燈火通明。 無數的兵卒來往穿梭。 時不時就有人高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口號。 緊接著就是數百的兵卒一擁而上,要麼活捉,要麼就地格殺。 隨後這些兵卒又繼續下一個地點。 直到天明。 真定城以及附屬的幾個城池歸於平靜,藏匿其中的黃巾賊抓出來幾百人,這還不算就地格殺的。 若是放在平時,對於張越來說就是大功一件。 可是現在的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兇手,依舊沒有找到。 “可惡!可惡!究竟是誰!” 張越等了一夜,得到如此結果,憤怒至極。 時間越久,想要追查到兇手,越不可能。 這時,呂布走了過來。 拍了拍張越肩膀,說道:“要不,找軒弟,他有可能有主意。” 呂軒? 張越這才反應過來,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額頭。 “我操,我特麼怎麼沒有想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