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片茅草屋寨子前的廣場,大胡子和猴子皮被晨陽和大狼往前一扔,兩貨又摔得狗啃屎一般。 猴子皮眼睛脹紅,咬牙切齒道:“給爺等著,一會一定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男的喂狗,女的。。嘿嘿”,一臉邪惡。 晨陽:“要搖人去是吧,隨便去喊,小爺我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單挑群毆都可以,定要打得你們屁滾尿流,趕緊的,小爺我趕時間。” 不一會兒功夫,寨子裡沖出來二三十人,各個兇神惡煞,有拿刀的,有拿斧頭的,有拿棍的,有拿槍的,還有拿錘的,氣勢洶洶,但在四人眼裡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晨陽:“黎雪、童欣保護好三娃和小月華,看我哥兩砍瓜切菜,今天就在寨子打個牙祭。” 領頭的有三人,左邊一人拿著把羽毛扇,裝模做樣,不時搖動扇子,他是這群土匪的軍師叫張亮,曾經是個秀才,戰亂年代走仕途無門,無賴落草為寇,和土匪們同流合汙,善用計謀,陰險毒辣。右邊一人叫孟虎,長得五大三粗,身高九尺,膀大腰圓,麵相兇悍,手持一把大砍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職業儈子手。中間一個叫楊廷鬆,麵露英氣,身高八尺,手持一把烏金頭長槍,很有將帥之姿。其餘土匪散開把六人圍在了中間。 軍師張亮:“爾等好膽,敢欺負到我牛邙山頭上,你們可知死字怎麼寫嗎?” 大狼:“少他嗎廢話,一會就讓你知道爺的刀有多快、拳頭有多硬。” 軍師張亮:“孟三爺,勞煩您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隻見孟虎砍刀一掄道:“死來!” 砍刀一個橫劈,勢大力沉,就砍向大狼脖頸。大狼雙腳紋絲不動,隻把大刀往左一送,看似沒用力,實則力拔千斤。隻聽“哐當”一聲,隻震得孟虎雙臂發麻、虎口生疼。不待孟虎反應過來,大狼一個跨步上前,大刀從左上往右下猛劈。 “秋風掃落葉”。 大狼這一擊刀勢如虹。孟虎瞬間慌了神,他哪裡見過如此又快又狠的刀法。他隻得倉促舉刀格擋,同時腦袋往下一縮。隻見他頭頂一蓬頭發被削了下來。孟虎嚇出一身冷汗,慢一點點被削掉的就不是頭發而是半個腦袋了。 孟虎:“小子刀法不錯,有點東西啊!孟爺爺我倒要看看你丫的還有幾板斧,看刀!” “泰山壓頂!” 孟虎這一刀幾乎用了全力,若是被這一刀劈中,腦袋肯定要被砍成兩半。 大狼冷蔑一笑,身子往旁邊稍挪。孟虎一刀砍空,刀砍在石板地麵上,石板啪的一聲四分五裂。大狼趁機一個橫劈。 “橫掃千軍!” 隻聽刺啦一聲,孟虎一聲慘叫,他的腰腹頓時鮮血狂飆,已然失去了戰鬥力。 兩個小嘍囉快速上前把孟虎拖了下去,土匪們嘴巴張得老大,滿眼驚恐,心裡無數個“臥槽”。 大狼:“真他娘的弱,弱爆了。老子手都還沒打熱,真是不堪一擊!” 不是孟虎不厲害,而是大狼太強,高階級別武力豈是誰都能抗的! 軍師張亮一臉憤恨,看向楊廷鬆道:“楊二爺可有把握?” 隻見楊廷鬆緩緩搖頭,但還是上前一步道:“試試我楊家槍法,請賜教!” 楊廷鬆一個半蹲馬步,烏金槍往身前一送,眼神犀利,腰挺筆直,不愧名門之後,一招舉槍式便可見一斑。 隻見他槍出如龍、變化無窮、如急風驟雨。三十六式楊家槍法嫻熟無比,舞花槍、鎖喉槍、回馬槍。。。 大狼:“好槍法!” 晨陽也看在眼裡,贊道:“楊家槍法名不虛傳,不過你使出來還差些火候,有形而無意。” 楊廷鬆:“我楊家槍法自然是精妙無比,怎奈我沒能盡得真傳。” 大狼看似和楊廷鬆打得有來有回,不相上下,其實是大狼想多欣賞下楊家槍法,所以隻用了三分力。 不到二十個回合,楊廷鬆收槍認輸道:“小兄弟刀法精妙絕倫、毫無破綻、在下難以取勝,等日後槍法精進,再向你討教一二。” 大狼:“承讓!” 楊廷鬆轉身對張亮說道:“讓軍師失望了,還是問一問他們何事打上牛邙山吧,我看就算大當家出馬也不會是他們對手。” 而軍師張亮並不以為然,於是吩咐一個嘍囉去請大當家的。 “哼,十多年來,我牛邙山從未逢敵手,等著看我大當家的手段!可敢與我大當家的一戰?” 晨陽:“放馬過來便是,就讓小子陪你們大當家玩玩。” 就在這時,來之大當家無比雄渾的聲音道:“哪裡來的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打得我三弟重傷,我要活刮了你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大當家叫曹清,四十來歲,多年來殺人如麻、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武力強悍、罕逢敵手,使得一把好劍。 晨陽:“呦嗬,你也配用劍?就讓我這個黃口小兒送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土匪下地獄。” 隻見晨陽一招“長虹貫日”,快如閃電般撲向曹清。 曹清一招“出雲見日”很勉強化解,但胸口已見血,隻一招就讓他神色凝重,不再輕敵。 然而晨陽的劍法快如疾風、勢如奔雷、劍影漫天、變化莫測。 晨陽又一招“遊龍戲鳳”便削掉了曹清半隻耳朵。 再一招“金雁橫空”,一劍挑斷了曹清右手腕手筋。 曹清的劍落在地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忍著劇痛,咬牙切齒的盯向晨陽。 晨陽:“現在可以給小爺好好說話了嗎,再橫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說完就將劍抵在了曹清喉嚨處。 軍師急道:“請少俠高抬貴手,但凡少俠有什麼要求,我們一定盡量滿足。” 晨陽:“上道!把你們的小錢錢,啊呸,請把你們陳夫人叫出來,我有話要問。” 張亮冷笑,心想原來也是個衣冠禽獸啊,隨後便吩咐嘍囉去請陳夫人。 見到陳夫人,通過了解,晨陽等人終於確定這個陳夫人居然就是那老兩口懇求他們幫忙打聽的兒媳婦陳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陳氏三年前外出尋夫,偶然打探到丈夫冼忠義可能在牛邙山。她即使了解道牛邙山就是一個土匪窩,但為了尋回冼忠義,還是毅然決然的上了牛邙山。 冼忠義原本是外出打獵,追蹤一頭野豬幾天幾夜,一不小心闖進了牛邙山。於是就被土匪們抓住強行留下當了土匪嘍囉。他心不甘情不願,一心想逃跑回家,幾次逃跑都被抓回,被土匪們好幾頓毒打。 後來陳氏本上山,她原本就頗有幾分姿色,於是便被大當家霸占。 冼忠義得知後無比憤怒但卻不敢輕易暴露情緒,隻得找到大當家跪地求放過。 然而曹清卻更來勁了,甚至當著冼忠義的麵淩辱陳氏,讓其受盡折磨。 冼忠義拚命反抗,卻是無力回天,隻能怒罵曹清禽獸不如,後來就被關進了地牢。 陳氏忍受著屈辱,假意順從,期望有一天她和丈夫能逃離魔抓。 聽完後晨陽壓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一劍就把曹清變成了太監。並讓冼忠義親手結果了曹清。試圖阻攔的曹清親信都被大狼劈死好幾個,然後再無人敢上前。 軍師張亮、孟虎見事不妙,趁人不注意就偷跑下山了。 晨陽看著一直都無動靜的楊廷鬆道:“你怎麼不跑?” 楊廷鬆:“我為什麼要跑?我一沒殺過人,二沒越過貨。” 後來晨陽幾個才了解道,楊廷鬆來牛邙山也不過兩個月,確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隻是迫於無奈,為了躲避追殺進了牛邙山,又因武藝超群被曹清硬推上了三當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