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計春華拿出一個棒球棍直接在餘笑頭上狠狠來了一下。 棒球棍沒有像影視劇中那樣斷裂,倒是餘笑腦袋直流血。 餘笑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真有點頭疼欲裂的感覺,想都沒想,一個回身,直接一拳狠狠打在計春華胸口。 接著,計春華直接吐血倒地,捂著胸口在地上哀嚎。 這血腥的一幕,看得眾人眼皮直跳,對兩人的演技佩服不已,沒人想過是實拍。 “過。” 餘笑連忙扶起計春華,歉意地說道:“計老師,沒事吧?不好意思,剛剛沒收住。” 計春華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捂著發蒙的胸口,緊張地說道: “我沒事,隻是胸口有點痛,不過餘導,好像棒球棍是實木的,不是道具,您沒事吧?都是我的錯,拍之前沒有試一下是不是道具。” 餘笑後知後覺摸了摸腦袋,聞了一下,這才發現,腦袋上的是真血,不是豬血,晃了晃腦袋不在意地說道:“沒事。” 於飛鴻跑過來,聽完兩人說的,擔心地看著餘笑,隨即一臉憤怒地對道具師說道: “不是讓你們提前準備道具嗎?怎麼還真來?要是出了人命,你們擔得住嗎?” 道具疑惑地說道:“餘導功夫這麼厲害,我以為要求實拍,所以……” 包括餘笑在內的所有人,一臉迷糊地看著對方,不太理解對方怎麼想的,難道因為道具出錯受傷、嘎掉的人還少嗎? 於飛鴻一臉憤怒地說道:“行了,你被辭退了,以後可以不用來了。” 餘笑也沒有聖母心泛濫,也就是他,不然劇組非得出事不可。 道具離開之後,餘笑對計春華說道:“計老師,我讓人送您去醫院看看,我感覺您受傷不輕。” 計春華不好意思地說道:“餘導,您也要去看看,要是一般人,估計都得直接躺地上了。” 兩人就這麼推脫起來,於飛鴻沒好氣地看了看兩人,一揮手,讓人把兩人一起送去了就近的醫院。 結果醫生說,餘笑隻是輕微腦震蕩,計春華受了內傷,需要療養。 計春華擺擺手說道:“沒事,習武受傷,都家常便飯了,早習慣了。” 餘笑搖頭說道:“那可不行,計老師還是在這養著吧,後期的修養費用,劇組出了,不多,還望計老師不要介意。” 計春華推諉再三,還是沒能拒絕,一臉感激地對餘笑說道:“多謝餘導。” 一個星期之後,電影中期的劇情全部拍攝完畢。 給計春華、徐靜蕾幾人舉辦了一個簡單的殺青宴,一行人開始啟程興凱湖。 看到吳彬也要去,餘笑搖頭笑道:“師父,您就沒必要去了,天寒地凍的,我不放心,再說了,吳晶師弟不是接到了袁和平的邀請嗎?他比我更需要您。” 吳彬輕笑道:“吳晶那個《太極宗師》嗎?估計不太需要我,去了報你的大名,陳老師一行人絕對一萬個歡迎。” 餘笑搖頭說道:“吳晶我倒是不擔心,但袁和平他們香江的做法,真不一定能談好。” 吳彬哭笑不得地說道:“行吧,你也是,不要太拚命,去了就聽於老師的,不要自作主張,你可不是一個人。” 說完,曖昧地看了看兩人一眼。 於飛鴻輕笑道:“我知道的,老師,不會讓他胡來的。” 準備妥當之後,餘笑、孫誠、於飛鴻、張麗、嚴謹、一個醫生、一個廚師,一行人坐著火車前往興凱湖。 在火車上拍攝了幾個鏡頭,一行人經過層層關卡,抵達了興凱湖。 聯係了當地的向導,租借了幾批雪橇,抵達了目的地。 看著蒼茫的雪地,於飛鴻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擔心地說道:“小哥,你確定咱們要在這拍攝?” 聽著呼嘯而過的寒風,餘笑眼中閃過一絲退意,但隨即搖頭說道:“不瘋魔,不成活,我確定沒問題,我現在就擔心你們能不能受得了。” 張麗搖頭說道:“物資已經準備好了。” 孫誠好奇地問道:“餘導,咱們怎麼拍?” 餘笑對幾人說道:“大家先確定好吃的住的,我們考量考量場地,可惜,沒有聯係到直升機,不然拍攝起來會更方便。” 當天晚上,一行人來帶提前準備好的木屋。 第二天,餘笑和孫誠兩人開始考察拍攝地,商量著拍攝計劃。 第三天,固定好機位,取景了好幾個拍攝了幾個簡單的鏡頭。 第四天,餘笑便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餘笑對幾人說道:“接下來半個多月,我都會按照電影中主角那樣鍛煉。” 於飛鴻皺眉說道:“小哥,有這個必要嗎?那非人一般的鍛煉方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必要嗎?” 餘笑堅定地說道:“很有必要,試試再說。” “十六場,一鏡,一次,。” 餘笑在木屋中燒掉了一些練功鈔,把大衣、靴子裝在包裡,一臉堅定地換上麻衣,然後把包裹扔在湖裡。 隨即赤著腳出現在木屋外,哆哆嗦嗦地拿起一把雪,開始洗漱,接著脫掉上衣,用冰雪擦拭身體,嘴裡時不時發出瑟瑟發抖的喘息。 看著這非人一般的鍛煉,於飛鴻捂嘴唇,一臉擔心地看著餘笑,很想沖上去讓餘笑不要這麼做,但她更清楚餘笑的堅持。 拍攝完這段,餘笑便出門,拖著自製負重,頂著風雪,在雪地赤著腳緩步前行,一步一步往前爬。 累了就直接蜷縮在冰屋裡麵,等休息好,對著自製的靶子開始練拳,亦或者對著木樁練習抗擊打能力或者肘擊、膝擊。 一天結束,餘笑拖著血肉模糊的身體回到木屋。 鏡頭詳細地記錄下餘笑的每一個動作。 拍攝結束後,於飛鴻小心翼翼給餘笑擦拭傷口,包紮完,於飛鴻很不忍地說道: “小哥,要不咱不拍了吧?沒必要這麼自殘。” 餘笑搖頭說道:“哪能半途而廢呢?要不是怕你們擔心,包紮這些我都不想要的,既然拍,那就拍一個真實的,不能糊弄人,也不能糊弄自己, 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時間很寶貴的,我也想試試,在這個一個月之後,我能做到什麼程度。” 看著瘋批如同走火入魔一般的餘笑,於飛鴻幾人忍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