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你那裡還有這樣的老酒嗎?(1 / 1)

“你這盒燕窩要是沒過期,都能賣三四千!”付偉離開後,周安明對他說道。   “三四千在店裡賣差不多,拿到外麵,能賣一大半的價格就很不錯了。”陳廣興說道。   “也是,啥東西二手的都會便宜很多,不說這個了,我們接著看東西吧!”   接下來武元勝又把斷了三節的糯冰種翡翠老鐲子,民國時期的老酒壺,紫砂杯,紫砂壺,“熱愛勞動”瓷茶杯,那些被撕掉郵票的老信封。   電影海報,繡花肚兜,老肥皂,香皂,老酒瓶子,特殊時期的“大海航行靠舵手”提梁壺,老貂皮大衣,老手搖座機電話。   “為人民服務”瓷壺,“囍”字青花罐,一對陶燭臺,陶質筷籠子,升子,算盤,油燈。   “壽”字書法,八十年代的張弓,古井貢老酒等物品都拿了出來。   這些東西老周,老陳基本上都要完了,武元勝跟他們也都商定了價格。   其中張弓酒,古井貢酒他找他們要的價格分別是800元,900元一瓶,這兩種酒每種他各自也隻帶了兩瓶。   “壽”字書法,周安明出了1500,老貂皮大衣,陳廣興出了800元。   特殊時期“大海航行靠舵手”提梁壺300元,“為人民服務”瓷茶壺,200元,民國老酒壺200元,6個茅臺,2個五糧液,2個郎酒老酒瓶,一起3000元。   “囍”字青花罐150元,肚兜200元,“熱愛勞動”瓷茶杯300元,一對陶燭臺200元,老手搖座機電話100元。   其它的那些紫砂壺,紫砂杯,老信封,算盤,升子,油燈,小酒盅,老照片,幾塊老肥皂、香皂等不算值錢的物品,他一共打包賣了1000元。   斷了三節的翡翠鐲子他們沒有要,那個毽子上的兩枚銅錢他想了一下,暫時把它們放在了背包裡也沒有出售。   算了一下剛才出售的這些東西的總價,一共有21650元。   “那包乾海參找出來了嗎?”   他把東西剛賣完,付偉走了過來,問他道。他應該是已經在古玩城那邊轉了一圈了。   “找出來了!還有一塊沒有過期的茶磚,你要不要?”   “我先看看!”   他們說著話的時候,武元勝就把那盒海參還有那塊茶磚從車子裡麵的一個袋子裡拿出來遞給了他。   “這兩樣東西一起多少錢?”看過東西後,付偉問道。   “你一起給200塊錢吧!茶磚可是好茶磚。”   “給!”付偉沒有還價,直接遞了200元給他。   “以後有這樣的禮品或者一些特別點的道具,幫我留著!這是我的名片!”   付偉把東西收好後,遞給了武元勝一張名片,對他說道。   “行!”武元勝接過名片,答應道。   他看了一眼名片:“某某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編劇、導演:付偉。電話:13……。”   他把名片放到了荷包裡。   沒有多說,付編導拿著東西就離開了。   “老陳,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古玩城那邊熟悉的開店的朋友那裡借點現金過來把買小武老板的這些東西的錢付了。”   “多借一點,我在你手裡挪點,剛才買東西,我的現金也不夠!”   “知道!”周安明說完就向古玩城那邊那些開店的地方走去了。   今天來古玩城這邊,又是才擺完東西,差不多就賣完了。主要還是他隻撿了一些精品的東西,那些不好的他沒有要。   “老陳,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老周剛離開不久,一個年齡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人走到了門口,對陳廣興說道。   武元勝看著這個人,他也認識,不是本地人,是贛省那邊的,這邊的人都稱呼他“蠻子”。   至於蠻子的原名,很多人不知道,隻知道他姓餘,有人也喊他餘老三。   蠻子家裡條件很好,聽說他在銀行上班,他的一個哥哥還是市法院的。   武元勝對蠻子的印象特別深刻,那是一次有一個玩探測尋寶的同行找蠻子幫忙。   這個探測尋寶的同行姓張,叫張建清,他的堂弟是個做木工的,在省城那邊做事。   做了半年多的工程,到了年底交房後結賬,那個老板付了一部分工錢,剩餘的隻是給他的堂弟打了一張欠條。   欠條上承諾剩餘的尾款一年內全部結清。   期間張建清的這個表弟也找那個做工程的老板要過工錢,但是人家總以各種理由推到欠條上的最後期限付款。   後來過了欠條上的期限,張建清的堂弟找那個人要錢,人家仍然以各種理由說沒有錢。   這些記錄當時他的那個表弟還拿給武元勝看過。   他大概記得那個老板姓胡,江陵人,跟他的堂弟都不是一個城市的。   那個姓胡的每次都說5號或者10號之前,要麼是星期六,星期天,或者月底,反正就是承諾哪一天會付錢。   但是到了那一天,人家就是一分錢不付,要麼不回信息,要麼繼續說著輕飄飄的話,把付款的日期繼續推到另外一個具體的時間。   給人希望又總是讓人失望!   看了那些聊天記錄,武元勝這個外人都想上去打那人兩個大嘴巴子。   完完全全的一個沒有半點誠信可講的垃圾。   他們也問過張建清的這個堂弟,說他怎麼不去勞動局找人家要。   他的表弟說去過了,私人拿著欠條勞動局不受理,要去法院。   到了法院,人家又說欠條上沒有被告人的住址,身份證號碼,要請律師查被告的住址。   另外不是本地人,人家不受理,要到被告戶籍所在地法院起訴。   當時他的表弟也沒想那麼多,打欠條沒有讓那個老板寫上地址跟身份證信息,隻寫了名字按了手印。   在他表弟跟張建清的一次閑聊中,張建清說他認識一個朋友,也就是蠻子,他的哥哥在法院上班,他應該懂一些這裡麵的事情。   於是張建清就帶著他的表弟找到了蠻子。   了解到這些信息,蠻子隻是說了幾句話:   “不用那麼麻煩,網上就能申請立案,找個律師通過他的電話,某信,就能到公安機關查出那個人的住址。”   對於有些人來說很難的事情,但是對於另外一些人來說可能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後來在蠻子的幫助,點撥下,張建清的堂弟找了律師,順利網上立案,並沒有貿然的跑去江陵,最後要到了欠款。   此時的蠻子看起來肯定比十年後年輕了很多,他雖然家裡條件好。   但武元勝那時認識他的時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發現他也買有一個探測器節假日的時候會去一線尋寶的土場探測一會兒。   尋寶的樂趣不在於你有錢沒錢,在於未知的發現,在於體驗的過程之中。   蠻子這個稱呼隻是在那些一線探測尋寶的人之中這樣喊著,他也不在意!其他開店的人,一般都是稱呼他餘老三。   “我都逛了一圈了,看見車子上放著的東西沒,我跟老周,周安明兩個人買的,帶過來的現金不夠,老周去開店的朋友那裡借錢去了。”   可能是知道蠻子的一些社會關係,以後說不定需要他幫忙,老陳也沒有隱瞞什麼。   “都買的什麼東西,帶的現金不夠用?那些地攤大多賣的是水貨,這車子上裝的難道都是真東西嗎?”蠻子好奇的又問道。   “東西肯定都是真的,隻是年代沒有那麼久,裡麵還有幾瓶七八十年代的老酒,這酒可是很難遇到的!”   “是嗎?那你拿出來我看看,我一直想找幾瓶年代久一點的白酒放在家裡沖沖門麵,一直都沒有找到。”   “行!我拿給你看看!”   老陳說完從武元勝的三輪車上把他買到的那三瓶二鍋頭,張弓,古井貢酒都拿了出來。   “這幾瓶酒確實是到代的老酒,不管是酒花還是酒色都很好!是真酒!”   蠻子把酒拿在手裡看過之後說道。   “這酒是從哪裡買到的?”他接著又問陳廣興道。   “就是從旁邊這個小夥子這裡買到的!”老陳說道。   “你那裡還有這樣的老酒嗎?”蠻子看著武元勝,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