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二、教會民樓殺人事件 一 (八千+)(1 / 1)

“多謝了,很好吃,能有這手藝實在難得。”   令狐這回沒有露出任何一絲的虛假微笑。畢竟這是真的,在如今這個爛環境、外國人、高廚藝,三層負麵buff的加持之下,居然能夠把中餐做得如此美味,實在難得。   “多謝了,畢竟這裡接待的人很不同,除了打掃教堂之外,我也沒什麼事可做。”   修女對這樣的稱贊十分滿意,就算她偶爾蒸了一些饅頭,將其送給那些過路的貧民,也不見得他們有任何感謝之意——他們的眼中隻有吃。   修女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純粹的人,隻是對信仰最為直觀,表述的最為真切。   她選擇了這樣的引神矚目,本質上就代表了她對這個世界的無藥可救確實存在著一絲攙扶之意。   隻是長久以來這樣的作為讓她失去了閑心,別在乎他們,回歸自己的初心好了,順應著教會的理念,把自己該做的做好,表述的都善心也隻不過是工作的部分。   “哦,對了。我好像仍然沒有自我介紹吧——諸神教會傳道員-伊麗莎白·哈特。”   “很老的名字與格式。”令狐點頭思索。   伊麗莎白的笑容先是不知所措,隨後便是露出一絲驚喜。   “是嗎?您懂的還挺多。是教堂的前任牧師幫我取的,聽說這種老形式是為了在我有生之年,人類能夠回到曾經的陽光下。”   看著伊麗莎白那既有獨自想法,也有欲望和信仰的奇怪組合,令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伊麗莎白很想與人產生交流,這是令狐觀察出來的結果。她無時無刻的不想與他人產生接觸,訴說著自己的經歷以及自己的一切——但正如她所言,這裡來的人很少。   令狐突然放聲大笑,沒有其他因素,就像是遇見了一個很開心的事情。   “哈哈哈,有生之年…嗎?到時候你甚至不需要改名字,直接用這個拿去注冊了。”   “不懂注冊……”伊麗莎白搖頭,補充道:“但我的感覺告訴我,它應該是個好詞。”   兩個人就這樣,一唱一和的聊著,直到伊麗莎白覺得自己應該去工作了,這才停歇。   沒有規矩,各用各的方式道了個別。令狐順便訴說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需求,伊麗莎白更是宛如自己班補充了新意見。結束罷便終於是散去。   看著遠處下樓了的伊麗莎白,令狐退回了屋內,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舊時代的繁榮嗎?”   沒有洗漱,現在令狐感覺也沒那般條件,整個人疲憊得宛如力扛著千斤重物奔跑了一天,隻不過幾步便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穿越取出的虛妄感對此刻終於是徹底消失殆盡,無數的孤獨在此刻宛如黑夜降臨一般的突圍起來,攀爬在了他的全身。   一切都是真的,他成為了一個末世之中的孤魂野鬼,一個不小心就會死在一半路,甚至可能隻是因為自己展露出了什麼……不!不是這樣的。   若是在遇到那些餓了急的情況下——食人。   緊迫感突然壓在了全身,但卻沒有讓令狐有之前的那種疲憊,反倒是渾身充滿了力氣。   他爬起身將槍塞入了半腰,更是將自己之前的東西盡數調整出來,盯準了那瓶透明色的液體。   令狐左右翻騰摸索著這瓶液體的狀況,他之前清晰的看見趙勇用了與這瓶子近乎一樣的東西,並且還氣憤的將它徹底碾碎。   將那長布條脫下,放在底下鋪展開,令狐身上僅存的隻有那一件能當做內衣穿的衣服了。   同時,令狐也是從腰間的布條處抽出了那一小塊碎片。那是被踩的,僅存的塑膠碎片,令狐的理念是無論用肉眼怎麼觀察也終究存在一些差別,不如拿這部分來對照。   結果如他之前的設想,這玩意兒或許就是公司生產的不同一批產物。令狐更願意說這是不同層次質量的產物。   自己手中這小瓶的清澈狀況,遠比趙勇注射的針管之中,僅存的那一種渾濁要好太多了。   是削弱了疼痛還是增加了注射後的效果?令狐並不確定,這一切隻是他的猜測。   不過,令狐倒是聯想到了計算機信息之中,那所透露出來的一個有少量描述的東西——生命因。   這種奇妙的基因改造品可以改造並非法人類的某些方麵,具體的表現形式很像是超能力。   令狐看見的資料是可以對磁場和一些其他什麼方麵的東西造成影響,不過許多東西都被抹去了,以至於資料完全是殘缺不全的。   不過其中存在的一個東西卻讓令狐徹底放開了腦洞,極大激發人類個體對物質世界的影響。   什麼是物質世界?無論是原子、分子亦或者是最小的誇克,無論是重力、電磁力亦或者是強弱相互作用力——他們可都是物質世界存在的一種表現形式。   就如同令狐之前對自己警告的那一樣,來到了這個世界,任何事物都不可以局限於自己曾經的世界觀,一定要放開了想。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種級別的程度的話。   令狐磨著牙,實在有些不敢想象。   瞪~   看著因為被自己觸摸到了一個隱藏較深的滑鈕而彈出的兩厘米鋼針,令狐完全確定了這東西就是用來注射在體內的。   現在就用嗎?廢話,這可是目前唯一可知的變強途徑,令狐瞬間閉上眼睛、咬著牙便對著大腿紮了下去。   而那小罐子也十分智能,在檢測到針頭完全沒入之後也是緩慢的注射入液體。   盡管這點疼痛看起來與趙勇的不值一提,但也實在是難熬,針管很快被捏的粉碎,這是原本不該擁有的力量,隨即更是痛苦的雙手支撐在地上,堅實的水泥地被捏出了凹痕,無數的石屑被翻出。   我要——殺死他——   ……   伊麗莎白如往常一樣的進入了廚房開始打磨起饅頭所需要的麵團,明天就有那些路過的饑餓者們習慣的來到東邊的洞口處。   這已經成了他們稀疏平常的日常,夜晚做好一切準備工作,第二天隻需要簡單的蒸熟,就可以將他們端送至那些貪婪的口中了。   如同飼養著寵物,早也沒有其他心思可言。   隻是今天,到了這個時候也有了些不對勁的氛圍出現在了教堂四周。   伊麗莎白知道了這一切,隻可惜此時的事物繁忙,且教會內除了她沒有其他人在這裡長時間的暫留,隻能是等對方在外麵磨蹭了段時間。   細心的將麵團一的擺放在蒸籠之內,放入了火爐,隻是現在點燃還有為時過早,時間早就被各組織修飾完畢,但凡有點閑心,上層的他們接會用這麼一個東西來記錄自己的生活狀況——伊麗莎白也不例外。   “這個時間……應該算是舊時代早上吧。”   自言自語著,伊麗莎白並不太清楚舊時代的早上,中午都有什麼區別。但記憶中這所謂的早上,似乎許多人都還沒有從夢境中清醒過來。   “也該開始工作了。”   平常的工作無非是打掃或其他,偶爾閑心時會根據教會的意願前往教堂進行一番禱告。屆時周邊會有許多人來到這裡,但也隻不過最多十幾人而已,如同昨日……   但現在的工作是另一個少有的景象,宗教之間往往會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他們沒辦法將彼此之間的神視為同一個個體,更別說伊麗莎白所處的諸神教會信仰者的神與絕大多數神都不相同。   這在歷史也上少有的,也許唯有古希臘萬神殿能夠與之相比。   “小姐,你們不應該在這裡。”   教堂被建立於一個巨大空洞的地下,甚至在建立的初期還順勢建造出了好幾條承重柱,以保證上麵不會坍塌。   而通往這個空洞的通道不下百條,不發一些小到很少有人記住的蒼涼之處。   伊麗莎白卻與那些人不同,她早已經將這裡的每一處都記在了腦中,感應著他們的存在。   每一個經過通道進入的人們都會進入她的感知,而她將會前去引導。   隻是往往都會有不懷好意者。   而此刻的伊麗莎白正淡定的麵對著眼前位於黑暗之中的女人,合理來說,教堂的燈光應該可以照亮每一個洞穴的黑,但此刻那女人所處的黑夜卻像是吞噬一切光芒的怪物,淹沒了教堂“聖潔”。   伊麗莎白此時正身穿看純白色的修女長袍,規矩的端正在它的麵前,認真審視這奇妙之“寄生物”?   “不說話?”伊麗莎白並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突然來到這裡?但驅趕它也是工作中被重點強調過的內容。   “你們若是一起我不是對手,但隻有你,殺起來還是很輕鬆的。盡管說,不知道一個身體在你們看來的重要程度究竟是什麼樣的,但你也不希望自己丟失這個身軀吧。”   伊麗莎白歪頭點唇,調笑著傳說常常與他們作對,卻屢戰屢敗的“娛樂”教會。   “誰說隻有我的?”黑暗中傳來的聲音也是一個女性發出。   伴隨著對方的腳步聲,跟隨著出來的身影卻不止那麼一個,他們的腳步完全相同,表情亦是毫無差別。   如果令狐現在正在這裡的話,那他必然能夠認出帶頭的女性——赫然便是辛西婭。   隻是現在的辛西婭麵部的表情並沒有早上的那一般多樣,反倒是多了幾絲木訥,宛如無表情-沒有絲毫情緒的傀儡,跟在其身後的人亦是如此。   伊麗莎白笑容收斂了幾分,但仍然沒有過多緊張,若是在外,她或許真不敢與之為敵,但在教會之內,那可不能落了下沉。   “這倒在我的意料之外,不過你來這裡的目的想必不是開戰吧。讓我猜猜,是那位最後的遊者?”   眼鏡對方全體沒有任何表示,伊麗莎白也是無趣。   “不肯定那就是同意了。   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跟著他?很普通……是我看不出來?”   伊麗莎白在話語之中並已猜測出了一切,教會內部有關神處教會的消息不能說少,隻能說從古至今,這個小教會就一直在與他們作對,諸神教會對其的了解或許比它本身都更加清楚。   “就這樣退去對大家都好。”   伊麗莎白麵上的笑容徹底褪去,變得嚴肅。他現在必須立刻回去,認真守住自己的老家,真不敢相信接回來了個什麼東西,萬一……   僵持著,辛西婭不說話,伊麗莎白的任何言語也沒有得到回答,直到遠方的吵鬧聲將兩人終於是從警惕中拉了出來。   伊麗莎白隻是簡單的聽一聽就知道了,是那群流浪者來討要食的了。不留神間居然過去了這麼久嗎?   但旋即另一個聲響又是引起了兩人的注意,這樣的聲音更加細小,明顯是有規矩的人才會發生出來的驚呼,憑兩人的聽覺也隻能聽見那麼一兩句,就是教會住宿樓那邊出了問題。   伊麗莎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果然不出所料,今晚真出現了問題。什麼能夠讓在這個時代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們都可以發出驚嘆的聲音,死人——絕對不止於此。   真是麻煩事一堆。伊麗莎白內心暗道,想著既然在那之前,眼前這女人都沒有對著令狐下手,這就說明必有顧慮,此刻放它進來又如何?盡快處理樓房中的事才對。   袖長的衣服並沒有阻礙伊麗莎白的行動,她早已習慣這樣的服飾,不過更意外的是辛西婭雖然也跟了上來,沒有帶上其他人。   她還真是放心。伊麗莎白暗想,或許人家真的不在意那一個人偶呢。   空蕩的房間內,地麵上流著血液,宛如倒栽的盆,幾乎鋪滿了整個地麵,不過打開的窗戶處也有著血液滴落在其上,這也證明了盡管傷者的傷勢很為嚴重,但並沒有致命,隻是這樣的失血量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便會飲恨西北。   “怎麼了?窮死了,還沒我富。槍怎麼就丟了呢?這個沒能殺死你呀!”   令狐翻過一個又一個抽屜,自言自語著從中找出了那些本不該屬於教會內的事物。   “公司的產物,透明的液體,但他們這個……不太透明。比我這個差……點。   你這家夥死的還真奇怪,死了都要把你家裡的東西帶來給我?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了,逃,不好嗎?還是覺得自己灌了一瓶劣質藥水,就覺得能殺我?!”   令狐十分慶幸於這一次自己的先下手,不然再擁有這種力量的對方麵前還指不定是誰勝利-不!令狐自始至終就想將對方安全置於死地,隻可惜那一整個幫派的銷售就隻缺了一個機會。   令狐知道這藥水究竟是什麼?聽話語來說,這種液體完全是公司的產物,這些最底層的小幫派都有機會獲得。   “嗬嗬……真他媽糟糕透了。”   暗罵一聲,令狐快速收拾起自己的裝備來,順勢用一旁在異火焰中燒的通紅的鐵鉗給自己的傷口進行了簡單處理。   這鬼地方是不能待了,就算教會此刻的反應並沒有多大,但危險令狐總感覺還會再臨,更別說了他一直不太相信諸神教會有如此為民為大眾的理想。   這麼危險的東西也敢亂用,真是年輕,膽大無謀。   “死人了。”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響,令狐抬起撇過頭去,房門並沒有被打開。   “沒道理……”   低聲喃喃著,令狐覺察到了自己的失誤,趕忙的是將眼前的布料翻轉了一個麵,露出了內部的顏色,將自己所需要的事物全部放入包中之後掛在了肩膀處,也跟著那喊聲跑了出去。   令狐剛奔跑至昨夜休息的客房前便有人看起來這個樣貌與死者幾乎一模一樣的來人。   “你回來了?”   令狐上下仔細觀察了一番後,選擇回答:   “不是。”   男人又是好奇的問:   “嗯?你和死者長得這樣子相似,難道是親屬嗎?還沒回來嗎?唉,這真是該哀悼啊。”   說罷,男人便是順應起教會的道別禮,開始對著屋子內的屍體如此禱告起來。   對教會來說,一具屍體失去任何一個形式的生機,都是對靈魂脫離它的悲哀,肉體是一個生命存在的價值,靈魂它若不在了,便會遁入無光的虛空,兩者皆是。   令狐並不以為然,隻能說底層就是底層,了解的實在太過稀少。而在令狐無語的時間內,相隔兩人的人群間,他也是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趙勇。   趙勇也是瞬間便發現了有人在觀察著自己,順著視線反回去,一個熟悉的身影令他咬牙切齒。   伸手撫摸著自己腰部之前還存在的大裂口,趙勇狠戾的瞪著眼睛,也是猛烈的拍一下那“傷口”,順勢拇指向下。   令狐麵無表情的撇過頭去觀看起屍體。   趙勇眼看對方正要撇過視線去,立刻就是抬起了手在自己的脖子處劃過,用於以示威脅。   隨著矛盾的兩人也是最後到達了現場,對屍體的討論也更是多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   伊麗莎白也是緊隨著其他人到達之後抵達現場,早有預料的神情明顯表現了對此事的猜測,果不其然就是昨晚最後離去的客房門。   周圍人低聲竊語著。   一個死人倒不至於引起人們的注意,問題是他死在了哪裡?   他即便死在教會的神像之前,都有人合理的對其進行安息並祈禱一番,但不會為一個死者而感覺到震驚,但是他卻死在了本該受到教會保護的樓房之中。   無論是自殺還是他殺,教會的人必然會對此事追查到底。   此時現場包括伊麗莎白·哈特、“令狐”、辛西婭、趙勇等七人在場,所有人都麵麵相覷,想猜出究竟發生了什麼。   “伊麗莎白女士,我時常來這兒,想必可以率先將我排除了。”   之前與令狐產生過交流的男人率先走了出來,向著周圍的人解釋,試圖撇開自己的關係。   隻是這樣的行為卻顯得很是怪異,而於此的人也自然能想到。   “這位是秦寧先生吧,為什麼您會如此肯定是他殺?”   一個女人也是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傘對秦寧開口說著,像是想要推對方下水,話語中也明顯有著不懷好意。   “哈哈哈,西貝爾小姐可就說笑了。在場這麼多人,也不是什麼平民窟的和四五等人,誰不知道死亡並不是結束?”秦寧說這話,突然眼神變得淩厲,“而且據我所知,死亡探索者可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也就打扮可以混上個三等人,平常還是被人家放在鞋底子下,算不得排麵。”   “在屍體麵前吵成這樣,你們對外都是這樣辦事的。”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這吸引了令狐的注意力,揚起眉頭,記憶湧上心頭,頓時便將警惕心拉到了最高。   幼荷帶著他的醫療箱靠近了屍體,話語清淡卻是讓吵鬧的所有人閉了嘴。   “公司的蝴蝶,希望您能扇得翅膀。”秦寧後退了一步,順勢做了一個尊敬的禮節。   “……”幼荷沒有說話,隻是盯著那屍體檢查起來。   趁這段時間內,伊麗莎白也是靠近了令狐,在左右對照了一番地上的屍體之後,有些猶豫的開口。   “你不是令狐?”說話中還觀察了一番辛西婭,隻見對方此時也是看這屍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不是。”令狐雙手攤開,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包裹以示清白。   “奇了……”伊麗莎白苦惱著,卻也無能為力,她看得見外麵的所有狀況,卻對內部客樓這一邊一無所知。   “有狀況了嘛?”西貝爾一直盯著幼荷所作所為,在起身的一瞬間,便發問道。   幼荷也不做隱瞞,實話實說。   “如果隻是看起來,大家應該都很熟悉,是公司的藥品藥效的功能,但有一個問題。如果隻是公司的藥效問題,這樣的情況下,屍體的基因層麵應該是混亂的,但它的構建卻相對於完好,應該說是成功了。隻是出於其他原因而喪命。”   “小姐能說說嗎?”秦寧扭動著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開口試圖獲取更多的消息。   幼荷嘆息的搖搖頭,“據我所知,基因重組到這種層麵基本上是完成了的,其他的就算是我也不清楚。”   “”您對它的藥效了解多少?”秦寧指的自然是被注射的那罐藥水。   “……全部。”幼荷猶豫著說出了答案。   “喲,執行軍的小隊長對偵探這事兒還如此著迷呢。”西貝爾嘲笑不止,完全沒有自己被冷漠了的自覺。   伊麗莎白在這時也像是當做想起了什麼很重要的事,不如往昔般優雅的突然大聲開口,“辛西婭小姐,神處的你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伊麗莎白這般重點強調身份的行為,誰不知道是在向眾人告知辛西婭的身份?   這裡地位最高的就剩公司的幼荷,伊麗莎白需要在意雙方組織的麵子而忌憚幾分,其他的既不需要小心翼翼的麵對。展露出獨屬於自身的強勢便可以了。   而這樣的行為無不是在提醒眾人對於辛西婭的防備,亦在警告這裡的話語權。   果不其然,眾人聽此都默契的倒退幾步遠離了辛西婭,同時也開始考慮起是否為辛西婭所作為,畢竟對方真想做的話是有這樣的能力的,而在場的其他人並沒有無聲無息便殺死一個人的力量,能這樣做,但起碼都會被伊麗莎白發現。   “這與我無關。我剛到便被修女‘難’下,根本支不開時間。”   “哼!您還需要時間。”西貝爾也是絲毫的不饒人,逮誰懟誰。   “西貝爾?別以為我會怕你們那個什麼探索者,也不見得公司、安理會對我有所作為。”   “公司忙著擴展業務,怎麼會管你這種小家夥呢?嗬嗬嗬。”西貝爾捂著嘴輕笑,這完全沒有一點的將眼前的它放在眼中。   “辛西婭,我見過你不止一次…”令狐開口道:“每一次你都是這樣的囂張,所有的禮貌搞得像個詐騙,我所知的組織當中,你也算是最不堪的那一個。”   隻是這句話並沒有引得辛西婭,反倒是讓幼荷的眼光徹底落在了他的身上,像是要紮出刺來。   趙勇無時無刻不注意周圍的人,畢竟比起他這種小小的身份,周圍的人好像都有著不小的地位。   本來以為令狐這小子頂多是行為有些奇怪,像是有精神病,沒展現出什麼背景,最起碼和自己一樣都是從貧民窟走出來的,但現在令狐和那公司的醫生眉來眼去的好幾下,好像也有一些故事。   完蛋,他在這裡成地位最低下的了。回到這種低人一等的感覺,讓他想起了曾經的過去,他很是仇恨這樣的位置。   “好了!”幼荷終於是在令狐那一種死倔的眼神之中回過了神,“這裡不是貧民窟,吵的跟貧民區中所丟棄的垃圾,要死的頹廢鬼。必須查清楚,明白他為什麼真的死了。”   “誰不知道公司近些年已經開始向底層的貧民窟裡麵挖人了,你們的三大領導死了兩個,想必現在難受吧,高端戰力基本上全無力。與我們此刻正處於全勝的狀態相比,小姑娘,你有幾成認為自己應該在這裡作為一個領導?”   西貝爾可是完全不滿這樣的分配行為,她認為的強就應該強出一大截,讓其他所有人俯首稱臣。大家現在的位置差不多一樣,憑什麼我這邊要低你一等?   “公司確實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仍然比你這蚯蚓想象中的差距還大,也完全不是你們那個名字很厲害,但實則毫無用處的廢物碰瓷的。”幼荷也不吐汙言穢語,隻是實話實說便整的西貝爾開不了口。   確實如此,當前的公司在經過那一次誕生以來的最大變革之後,確實有所沒落。   也如幼荷所說的,沒落之前的公司體量實在是太過龐大,盡管沒落了,在位於同等階的諸多組織對決中絕大部分時間內都落入下風,但也完全不是這些曾經卑躬屈屈,隻能依附於公司的組織可以相比的。   西貝爾也是收了嘴,沒有太過分,她也隻能這般偶爾過過嘴癮了,真要上手的時候她的膽子很小,在這個時代若是拋落在外,根本活不過一天。或許就是為什麼他們父親每天都要帶著她跑到一些比較為恐怖的地方鍛煉一下了……   幼荷知道過這麼一個懟天懟地的女人,沒什麼實質性危害,就是當爹的位置比較高而已,當個沒被調教好的壞姑娘就行。   用實話罵她,她沒法還口,也沒有那般倔種,通常也就引得一群人笑話,沒人在意。   說是小醜也不為過。   “所以你說說他怎麼死的?萬一就是你們公司的問題呢。”   西貝爾還是開口吐出一句,想試探一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畢竟醫藥品這事兒實在也不好說,在場的人也是在心中如此想著,隻是礙於公司而暫時沒有開口。   伊麗莎白也知道,在這裡的對峙隻能靠自己,沒看見其他的幾個人都是在看臉色嗎?唯一一個不看臉色的秦寧更像是個公司的舔狗,從見麵就開始鼎力支持幼荷的每一句話。   不能再如此沉默,隻能是自己下場了。伊麗莎白如此想道:   “幼荷女士。您認為呢?那藥品是否會出現過期和藥效錯誤的狀況。”   “身為醫生我也不敢保證,但這藥效由我親自把關測試,所謂過期完全是無稽之談,密封完整,它可以放到人類已知的任何一個歷史段到現在。在沒有密封的狀況下會很快的揮發,為此——公司還專門製作了特製儲存器和注射器為一體的針管,不會出現這種狀況,除非大力、有意的為之。同時,這藥品的研究過程我有親自參與過,我敢保證藥品質量是過關的,更別說這種頂級的改造體。在修改完成的情況下還能出現死亡的案例,更是完完全全的笑話。”   幼荷當即便是做出了反駁,因為實在是太了解這個藥水了,所以說到後麵更是有了荒唐的感覺。   隻是荒唐的感覺之中還湧現了一絲擔心,這死者究竟是怎麼回事?人群之中的令狐又是個怎麼回事?   幼荷不覺得自己有被發現,自己可是循著腳步而來,沒道理會被感知到。甚至在觀察到教會的存在之後,主動繞著道路來到了教會,就是避免出現先到與後到的關係從而產生的聯想。   這個令狐,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