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魚和熊掌不可兼得(1 / 1)

傻柱:“我沒結婚怎麼了?”   “我什麼沒見過呀?”   “我沒見過羊上樹,我還沒見過羊拉屎啊?”   馬華聽了一笑,繼續低頭切蔥。   傻柱嘆氣道:“哎,命不好啊,沒緣。”   “你說今個吧,秦淮如非把她表妹介紹給我,好好的,讓許大茂這個王八蛋的一場電影給攪合了。”   馬華一聽為傻柱打抱不平道:“嘿,我現在去露天場,把她給找來。”   傻柱一聽道:“得得得,你去啊?”   馬華:“啊?”   傻柱道:“你去倒是成。”   “你這去了,半道不得撩哧撩哧啊?”   “你這一撩哧,指不定就撩哧哪去了,我找誰去啊?”   馬華一聽尷尬笑道:“瞧您說的,我能撬師娘嗎。”   傻柱道:“切你的菜吧。”   馬華聽了不再說話,低頭切蔥。   傻柱喝了一口水後道:“馬華,你知道別人為什麼不管你叫馬華,叫麻花嗎?”   馬華搖搖頭。   傻柱道:“就你那腦子,就乾脆掉到泔水桶裡了,沒用過。”   馬華一臉懵道:“怎,怎麼回事?”   傻柱道:“我問你,一個姑娘今都來了,晚上回得去嗎?”   “再說了,那電影什麼魅力,我什麼魅力呀,她來得了嗎。”   “等晚上一看完了,我一回去,這不就見著了嗎。”   馬華一聽點頭笑道:“也是啊。”   傻柱咬牙切齒道:“就是許大茂這兔崽子,我跟你說,這要不整治整治他,這晚上真是有點不大睡得著了。”   馬華聽了道:“您呀,治不了他。”   “今天晚上吃飯,廠領導都在呢,咱隻有聽喝的份。”   傻柱點頭道:“就是因為有廠領導,才能把他給治了呢。”   馬華疑惑:“不是,怎麼治啊?”   傻柱道:“這孫子啊,喝酒分三步。”   “第一步,好言好語勸領導。”   “第二步,豪言壯語勸自己。”   “他是三三見九,二五一十。”   “領導喝一小杯,他就喝三大杯。”   “第三步,他就斷片了。”   ......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當許大茂再醒來的時候,褲子和褲衩就都已經讓人給扒了,綁在了椅子上。   “好冷,好冷。”當許大茂迷迷糊糊的說完,醒來後就看到了躺在一邊長椅上的傻柱:“傻柱,傻柱,你趕緊給我解開。”   傻柱醒來道:“叫爺爺。”   許大茂道:“我告訴你傻柱,你趕緊給我解開,要不我到廠裡告你去。”   傻柱絲毫不怕道:“你就老老實實的等我們食堂的老娘們來,說話就到,看他們怎麼收拾你。”   許大茂一聽道:“得,柱哥,求你,我跟你鬧著玩呢,我還真能上場裡告你啊。”   “我冷著呢,快點。”   傻柱道:“你呀,真不懂個人事,我這真不是害你,我這是幫你呢,真的。”   “你知道你昨喝多了酒,你乾什麼了嗎?”   “你昨天在咱們廠圍墻外頭碰見一大姑娘,摟人不撒手就不說了,誰讓你脫了褲子就要乾壞事啊。”   “得虧你就是碰見我了,要不然你現在,就是一強奸犯。”   許大茂一聽這個犯迷糊了,有這事?   許大茂想了想道:“不可能。”   傻柱道:“你愛信不信,不信我也不能給你解開。”   “等一會那幫老娘們一來,給你扒光了,審一審你,我再把那姑娘找來,咱們五花大綁,全廠一遊街,兄弟,我這口氣就算是出了。”   許大茂道:“你別蒙我,這事不能開玩笑。”   傻柱:“你愛信不信啊。”   “得了,我先出去了。”   許大茂一看急了道:“別,別,哥,哥。”   傻柱一聽站住道:“叫啊。”   “什麼叫哥啊。”   “叫,趕緊。”   許大茂沒辦法,隻好叫道:“爺。”   傻柱道:“你給你祖父拜年的時候這麼叫啊?”   “倆字。”   許大茂這個氣啊,不過還是叫道:“爺爺。”   “哎。”   “你早叫不就完了,孩子,爺爺給你解開。”   傻柱一聽就高興了,一邊說著就一邊過去給他解開。   “我說孫子,你要不是碰見我呀,你就真是進監獄了,吃牢飯了你懂嗎,真是為你好。”   許大茂站起來四處找道:“我棉褲呢。”   傻柱一指道:“那呢,給你晾著呢。”   許大茂過去一看道:“我褲衩呢?”   傻柱道:“我真不知道。”   “可能是昨晚上,拉圍墻外頭了。”   許大茂氣的穿上棉褲道:“傻柱,你踏馬就是一傻豬。”   傻柱在許大茂穿棉褲的時候一陣偷笑,看他出來又假裝不笑,聽了他的話道:“你看,你翻臉不認人吧,你這人,真的。”   許大茂道:“你給我等著,這仇我要是不報,我誓不為人。”   傻柱一聽就拿起菜刀道:“我先騸了你。”   許大茂一看就趕緊跑了,邊跑邊道:“誓不為人。”   傻柱看他走了,就把刀一扔道:“沒褲衩,我看你回家怎麼交代。”   說完他就去菜筐裡拿出褲衩,然後扔到灶坑裡給燒了。   許大茂回到家後,就躺在被窩裡。   婁曉娥一邊收拾著衣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要去洗衣服,一邊說著他道:“你說你,中午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呢,壞酒也喝,天天喝,怎麼不喝死你。”   許大茂道:“楊書記,李副廠長讓我陪,我敢不陪嗎。”   “喝喝喝,就知道喝。”婁曉娥拿著衣服往外走,發現不對勁,在盆裡看了一下,回去問:“你褲衩呢?”   許大茂一聽裝傻道:“沒在裡頭嗎?”   婁曉娥又看了一下,然後把盆往床上一放,大聲道:“褲衩呢?!”   許大茂:“我喝多了......”   “你等著。”婁曉娥說著就到外屋拿起雞毛撣子,然後回來就打他道:“你說不說你,你說不說你。”   “褲衩呢?”   許大茂被打的嗷嗷直叫。   這時候傻柱也回到了院裡,看到賈張氏正在屋外弄大白菜呢,就過去問:“那個,秦淮如她表妹在嗎?”   賈張氏一聽道:“回去了,一大早就走了。”   傻柱一聽傻眼了,繼續問:“那秦淮如呢?”   賈張氏道:“這不是廢話嗎,上班去了。”   “你不上班,她還能不上班啊,真是。”   傻柱點點頭:“口誤,口誤。”   傻柱說話聽到了許大茂屋裡的動靜,就跑過去聽墻根。   就聽裡邊一陣抽打的聲,許大茂被打的:“哎,哎。”   “你說不說?”   “到底是誰,你給我說。”   “哎,哎,還打是吧,再打我急眼了啊。”   傻柱一聽就笑了,開心又難過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