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故事裡的人(1 / 1)

時間遷線 洛時衿 5588 字 2024-03-22

很清秀的一張臉,潔凈無瑕,容貌雖不是很突出,但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美,這是別人沒有的氣質,越看越喜歡,隻一眼,就讓人過目不忘。   顧清見我看的入迷,用手在我麵前揮了揮,“時衿,醒醒。”   我陡然清醒,“清,她就是八(1)班的班主任?”   “對啊,怎麼了?”顧清問我。   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她給我帶來的視覺沖擊不亞於朱源一。   “她是?”   “新的教師那一欄就有她,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正好,我們去看看。”   說走就走,來到教師欄這一幕,我們隨著往下找,果然她就出現在下麵,旁邊還有和她一起的,叫劉孝平的老師。   倆人是最近放上去的,相比較年齡,她居然比朱源一小兩歲。   我萬萬沒有想到,朱源一原來還不是最小的,小飛給到的信息居然有些偏差。   顧清說:“她,我知道,和朱源一一前一後來到南陽任職,差不多同一階段。”   “可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她?”   顧清解釋道:“因為她剛開學那段時間,就去參加了競賽,足足有兩個月才回來,大家不知道她很正常。”   “她今年才二十六歲,好年輕啊!”我感嘆道,小飛說朱源一是全校教師最小的,現在活脫脫被打臉了。   顧清笑道:“那是自然,人家還沒有結婚呢?”   “這個你也知道。”   “當然。”顧清毫不吹噓的說,校園裡的所有事情她都一清二楚,要不然怎麼叫她“事事通。”   “也對。”我指著旁邊的劉孝平,“那他呢?”   “他?”顧清實情告訴我:“他算是學校老師裡的長輩了,待了二十多年,前段時間生病在家,你們不知道認識他也很正常。”   最後,顧清總結:“這兩個人現在可算是讓你們見到了,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我道:“是挺意外的。”   她還悄悄跟我說:“時衿,告訴你一個秘密,阮楚他們還是他教過的學生。”   我一聽,下巴都驚掉了。“不會吧!”   她點點頭,“是的。”   由想到運動會第一次看見他,就跟朱源一聊得熱火朝天,原來是教過的學生,怪不得,原來一切是有跡可循的。   這時蘇澤走了過來,顧清朝他喊了句:“蘇老師,這是打算去哪裡呀?”   蘇澤笑了笑,脾氣很溫和的說道,“我要回宿舍裡煮飯,你們都吃了,我還餓著呢。”   “那你快去。”顧清顯然和她的班主任聊的很自在,隻是我在身邊,就顯得多餘了。   蘇澤隨即就走,顧清回頭跟我聊道:“時衿,你看我們這個班主任不錯吧,和藹可親的。不像你們那個班主任,苦大仇深的。”   “天天板著個臉。”說完,她還形容的恰到好處,我都要憋出內傷了。   “顧清,你不要命了,幸好他不在這,否則我們倆都得玩完。”話雖說著,但我就是忍不住笑。   “你看,你自己都笑了。”   “我哪有。”我打斷她,“不說了,回去。”   說完,我向前一步,她隨之跟上。   回到教室裡,黃真抽查了單詞填寫,見有些書上一片空白,氣得不輕。   有些人名曰:“英語是外語,我們是中國人,有必要學外國人的語言嗎?”   “說得對,我們這是在愛國。”   黃老師把他們的話一個個聽進去,最後她冷笑一聲,講到:“你以為這樣就是愛國嗎?”   “難道不是嗎?”那些人堅決的說道。   黃老師:“不得不說你們的想法太幼稚了。你以為不學英語就可以無障礙溝通嗎?想想二千多年過去了,能統一度量衡的當今有幾人能做到,可到頭來還不是黃沙埋骨,成了過去式。再想想一百多年前的清政府,和你們現在這個思想一樣,閉關鎖國,拒絕外交,到頭來還不是被強國欺淩。你可以不學他們國家的語言,但你注定要接受語言障礙下受到的鄙視和侮辱。   學他國語言,並不是可恥的事。相反,我們能進行文化交流,疏通世界觀念,有時候還可以一句話杜絕許多戰爭的發生,你說,到底重不重要?   古有空城計,不費一兵一卒,你以為是諸葛亮的計謀得逞嗎?不是,他是利用了自己的語言能力去進行交涉。你以為司馬懿看不出,但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這一切都歸功於語言的魅力。   為什麼我們不去學呢?   能用外交去減少損失,讓無辜的鮮血不再流淌,這才是我們要學習的目的。   英語,不僅僅是語言,更是為了牢記革命先烈灑下的熱血,為世界和平做出一份貢獻。”   黃真眼中難掩淚水,在眾人的目光掏出紙巾擦乾,那些人事後也聽著沉默了。   此刻,班長站起:“黃老師說的對,學英語並不是可恥的事,我們要為和平做出貢獻,這才是我們要學習的目標。”   “對。”   “說的對。”一個二個站起,堅決的擁立,那些人頭更是不敢抬了。   我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感觸頗深,希望將來我也可以為祖國盡一份綿薄之力。   下課後,那些人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他們一個個蜷縮在角落,大家實在不想和他們溝通,這讓他們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於是,上課後,他們主動向老師表達了錯誤,希望能得到老師還有大家原諒。   黃老師看到他們知錯能改,大方的接受了他們的道歉,下來後,大家也接納了他們。   他們深有所感,對著老師還有大家鞠躬:“謝謝大家,謝謝大家,謝謝大家。”足足說了三遍,這才回到座位上,專心的聽老師聽講。   時間過的超快,我們收拾東西回寢室時,看到終點教學樓一片燈火通明,就知道他們還在上課。   顧清說:“進了九年級就是這樣,要很晚才能回去休息,臨近畢業,他們時間可得抓緊,不能放鬆的。”   “時衿,其實你不用看了,到時候你也一樣的。”   顧清提醒了我,我不覺在心裡留下了痕跡。   “走吧。”   回到寢室,楊越她所在的寢室吵鬧聲刺耳,我不悅的堵上雙耳,叫雙腳浸入水中,頂著涼意,將水倒掉。   快速的上床,“溫暖的被窩就是有歸屬感。”   我高興的倒頭就睡,絲毫沒有受到外麵的影響。第二天一醒,精力充沛,滿滿的的正能量。   鄧筠接二連三的不好,搞得我們大家都快心煩了。   之前的好感度直線下降,四班她倒是很高興,不知為何。   八(1)班現在的課全部移交到薑織手裡,她現在隻有我們兩班,時不時會做比較,所以大家最煩的就是這一點,有事無事都要說。   我特別無語,小飛他們乾脆是不爽了。   下了課,他們就圍在一起,難怪大家會不滿,是她真的做絕了。   我看在眼裡,卻是什麼都沒有說,保留了剛開始的美好。   朱源一在草坪上看見大家最近情緒不滿,於是,加大了力度。   看著我們個個汗流浹背,他笑了。   經過雙重折磨的我隻想坐下來喘口氣,豈料他坐在我們的身邊道:“就這一點就撐不住了,看來你們體質是不行,下個星期開始,你們幾個每天早上來操場跑五圈,我會叫班長監督的。”   “什麼?”我們幾個驚呼,朱源一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   我們認衰,起身和他告了別,回到教室裡,一臉心事重重。   朱源一真是,我都在想接下來的日子有多慘了。   小意,我,小飛,劉敏霞唱衰四人組,在班長那簽下了大名。   從此,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並非我們所願了。   家中,母親備好了飯菜在等我們。   哥哥說,他下個月就不回來了,可能過年那段時間才回來。叫我們不用擔心他,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吃著碗裡的雞蛋羹,半天沒有說一句話。怎麼所有的事都往不太好的地方發展?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時衿。”哥哥見我走神,問我:“你剛才在想什麼?”   “沒什麼,哥哥。”   “真的?”   “真的!”我打消了哥哥的疑慮,他夾菜到我碗中,“多吃點,你現在正長身體。”   “好的。”   夜已經深了,父親在書房裡借著燈光看我們兩個小時候的照片,一蹦一跳,不知不覺我們都長這麼大了。   “時緣這小子怕是要離開這個家了,還有時衿也快了吧。”   說到最後,父親拿著照片滿眼濕潤,在那個深夜,不知擦去了多少淚水。   父親說他想去釣魚,問我們兩個要不要去,我們兩個點頭,拿著釣魚工具到小河邊釣魚。   不知等了多久,魚兒上鉤了。我和哥哥拚命硬拽,釣到了一條足足三斤多重的魚。   收獲如此巨大,父親忍不住道:“好啊。願者上鉤,今天晚上有著落了。”   “孩子們,我們回去吧。”   “好。”我們提著戰利品回家,母親說:“還真被你們釣到了,想不到這麼大。”   “是啊,你瞧,孩子們多努力。”   母親點頭道:“今晚犒勞你們三個。”   “哦耶!”我和哥哥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