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AB=二?大姐讀題(1 / 1)

“高三了,要知道啥該乾,啥不該乾,把心思花在學習上,別一天天頭靠頭睡的不知道自己叫個啥”   “啪!”老徐氣的把書狠狠摔到了講桌上,眼光直勾勾的盯著後排頭靠頭睡的香甜的南聽晚和林繪繪。   “我去!繪繪過年了,我聽到鞭炮聲了”   “嗷,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老徐同誌本想內涵一下已經連睡三節課的南聽晚和林繪繪,但效果好像不大。   “南聽晚,下課去和玄浩換位置坐齊謹弋旁邊。一個你一個林繪繪,春困夏乏,秋盹冬眠。把你倆安排到一起人類睡眠質量都飛躍式提升了。”   老徐同誌教書育人三十餘年從來沒見過這麼能睡的兩個人,尤其是南聽晚。   隻是依稀記得剛入學的時候,見到南聽晚是打心眼裡喜歡,眼睛亮亮的和小鹿一樣,圓溜溜的杏仁眼笑起來好像把天空中的行星都裝進眸子裡了一般,當真是可愛極了。老徐同誌還想這樣一個小女孩分到他班裡得多有活力啊。   然而老徐同誌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雙眼睛隻有課間能看見光芒。   隻要一上課,那眼睛閉的看不見一點未來的光芒。   老徐同誌越想越氣“去去去,現在就換,高三還睡,咋睡得著的。”   南聽晚本來還沉浸在老徐同誌強製換座位的悲傷中,但一聽是坐在齊謹弋旁邊。瞬間變換另一個人格。   “呀呼!近水樓臺先得月啊,繪繪大寶貝,姐要追尋自己的愛情去嘍!”   南聽晚上一秒還拉著林繪繪的手訴說著自己的不舍,結果下一秒就麻利的收拾書包準備開啟美好生活。   “聽晚,茍富貴!”   “勿相忘!”   “再磨嘰我下來踹屁股了嗷!”老徐同誌實在看不下去南聽晚演戲發出最後一聲警告。   南聽晚趕忙麻溜坐在位置上,剛一坐下就就皺起小鼻子四處聞。   “什麼味這麼香”   “齊謹弋你身上好香啊!”   南聽晚一邊湊近一邊像小貓一樣使勁在齊謹弋身邊嗅著。   “你噴香水啦?”   “不好意思,我早上掉廁所裡了。”   南聽晚一個白眼“狗嘴吐不出象牙,誇你聽不出好賴話。”   “齊謹弋,你說我們大學還會在一起嗎?”   “我感覺可能不會在一起。如果能在一個地方就好了,哪怕不在一個地方,在一個省也不錯。這樣我可以有事沒事兒就去找你玩兒。”   齊謹弋很無語的敲了敲南聽晚的頭   “九節課你能睡五節?周公輔導你考大學?你看看你這次的月考成績。都已經在200名開外了。你不知道阿姨有多著急,你還睡?你一般回家都在乾嘛呀?”   “我也不知道嘛。”南聽晚很委屈的嘟囔著。“要不你給我來補習吧?周公肯定是靠不住的了,靠靠你還是比較現實的。”   南聽晚見齊景弋半天不說話。   以為他不答應,就把頭蹭在齊謹弋的胳膊上,委屈巴巴嘟囔著要是不答應她的請求,她就把他收到的所有小情書都念給他爸爸媽媽聽,並且在班級每周開個小例會,主題就是講講齊謹弋的豐富多彩私生活。   齊謹弋本來白皙的臉瞬間覆上一層紅暈。   “什麼私生活,我也想聽啊!”玄浩收拾桌子的手立馬擴在耳邊,眼神立刻變得清澈明亮起來。連身子都扭了個一百八十度。   “怎麼你很感興趣嗎?”齊謹弋冷冷的說著。   “得,又把齊大少爺惹了,當我沒說”玄浩一邊說一邊雙手投降表示自己再不八卦了。   “新同桌,做為老同誌,本人奉勸一句,少管齊謹弋的事,咱這個班也就南聽晚有這特權。”林繪繪語重心長的拍拍玄浩的肩膀“這是老同誌教你的第一課。”   “得勒,受教!”   “好好好,算你狠”齊謹弋壓低聲音狠狠的對南聽晚說道   “不過我得先看看你的基礎”   “先拿這道題來說,第一步設輔助線,然後套公式得出這個結果,最後因為AB=2。所以,最後的答案就是二分之一…”   ……   沉默……   “我可能講太快了,我再講一遍,仔細聽。……”   “現在可以自己做出來了嗎”齊謹弋自認為自己都快把答案磨碎了灌進南聽晚腦袋裡了,就哪怕是小學生也該會了。   齊謹弋拿起桌上的水杯準備潤潤嗓子看看南聽晚怎麼寫出一個漂亮的答案。   “哎,齊老師,等一會兒,徒兒有個問題。”   南聽晚很好奇的敲了敲桌子上的紙。“齊謹弋,為什麼AB=2啊,怎麼得出來的?”   齊謹弋聽了這句話倒吸一口冷氣“大姐你能不能讀題啊?這是題目啊!”   齊謹弋感覺心臟揪著疼“大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有沒有良心啊,我講了這麼久的題,您好歹看一下題目吧?”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這姐們的基礎簡直如履薄冰啊。   “啊~這樣啊,那你再講一遍吧,我剛沒敢問這個問題,導致我後麵都沒咋聽懂。”   “哈哈哈哈哈哈……南聽晚你好樣的”   齊謹弋握筆的指關節都泛白了,轉過頭去深呼吸了好幾遍,調整好心態,心裡默念不生氣不生氣,生氣活不長,生氣活不長。   “好,咱們先讀題,慢慢來不著急。”   …   “這次咋樣?”齊謹弋感覺自己都快把題背下去了但還是不放心的問。   “嘻嘻”   “大媽,你有點良心也該裝會了吧”   齊謹弋感覺自己再講下去就可能要被南聽晚氣哭了。   齊謹弋可不想再因為南聽晚哭鼻子,而且還是在維持了多年人設的班裡,哪怕紅一下眼睛,齊謹弋都覺得麵子上掛不住。   要不是為了這個高冷人設,齊謹弋真的很想抱著老徐同誌和南聽晚的媽媽,乃至南聽晚姐姐痛哭一場。   輔導南聽晚的學習真的太不容易了,也不知道這幾位前輩是怎麼熬出來的。   “會啦,會啦,真的會啦”南聽晚眨巴著小鹿眼,伸出三根手指頭發著誓“齊老師我真會啦。”   “就是…就是叫人家大媽,有點老氣了耶”   “大娘?”   “還是大媽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