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會背詩詞的貓咪(1 / 1)

哎呀,筆者在發新一章節前,總愛回頭,覺得不合適又修改,這樣改出來的就有些麵目全非了。   什麼時候能改掉這個毛病呢?歡迎讀書寶寶們批判。   *   正在李環音被林宇人整得心怦怦直跳的時候,姑娘又嬌滴滴地突然問:“李環音,你能說明白什麼是力量不?”   光就這嬌滴滴的聲音又把他重重一雷,心又狂跳了一下,他強咽一口氣,喉結古怪地蠕動了一下,這才辨別出人家說話的內容。   介於她能給他這個驚喜的份上,大才子牛頭不對馬嘴地趕快回答,說:“力量嘛,力量就是能抱起你往床上走。”   說著就躍躍欲試地伸出雙手作擁抱狀。   手剛一伸,李環音頓覺有兩道厲風往耳邊灌,然後就是兩個耳光輕輕落在臉頰上。   雖然不疼,但還是趕快收斂心神,說:“林宇人,你怎麼打人?”   林宇人委屈地眨眨眼睛,說:“人家坐在這裡和你相隔幾米呢,你看我夠得著嗎?”   李環音再看時,她的眼眶都紅了,欲哭無淚的樣子。   李環音趕忙心疼地說:“哎呀,別哭了,乖,不是你那就算了。”   林宇人又笑起來,笑得燦爛無比,繼續問:“你還沒回答我呢,什麼是力量。”   李環音就滔滔不絕地講起力量來。   林宇人雖然不看好他解釋的所謂力量,但為了鼓勵他,還是對他的高論做一番肯定之後,才說:“你說的都對,但是有一種力量,既不要金錢也不靠權勢,更不靠人多勢眾。”   李環音問:“那靠什麼?”   林宇人翹著好看的嘴唇,回答:“力量就是我把房子給奪回來,這就是看得見的力量。”   李環音好奇地問:“哦,那是那是。”   林宇人看了李環音一眼,從床上跳下來,又是儼然糖果般的動作,李環音又是一愣。   跳下來的林宇人繼續說:“還有一種力量是看不見的,但這種力量能操縱一個人的精神意誌。”   李環音好奇地催促道:“哦,快快說來聽聽。”   林宇人問:“你剛才是不是心裡跳得砰嗵砰嗵的?”   李環音紅著臉問:“你問這些乾什麼?”   林宇人說:“那就是由你看得見的力量產生的一種看不見的力量。”   李環音不解地問:“不懂,請細細道來。”   林宇人裝著耐心狀,歪著頭嬌滴滴地說:“哎呀,李環音,你這點都不懂?笨!”   李環音假裝不懂,也萌萌地書呆子氣地說:“是的,我真的不懂耶,說來聽聽嘛,求你了,林宇人。”   林宇人白了他一眼,把一個指頭在臉上刮著,說:“怎麼你們男生也學會發萌了?羞羞羞......”   林宇人這句話,把李環音問了個滿臉通紅,不敢再說話了。   林宇人看到自己的效果達到了,說:“你不拿那張假借條算了,我走了。”   說著就準備出門,被李環音攔住說:“你那麼大能量,不知道悄悄拿走啊?”   林宇人說:“君子正大光明,何來悄悄二字?”   林宇人出門的時候,深情地看了李環音一眼,說:“把你的資料好好保管,別給人套去了,放在枕頭下給人稍微動一下就發現了的。   李環音又是一驚:“她怎麼知道我放在枕頭下?”   望著林宇人離去的背影,李環音站在門口,盯著林宇人筆挺筆挺的背影,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走路時晃得厲害的圓滾滾的小屁股,這一係列形象又把他帶回了糖果時代:   最逗他樂的是沒人的時候,糖果像人一樣直立行走。   直立的糖果腰細但不扭,屁股卻圓得一甩一甩的,走起路來還真像個人樣,穩重,妖嬈.....   李環音吞了吞口水,不禁喊出聲:“像,太像了!”   糖果活著的時候,他就時常摸著貓頭說:“糖果,如果你是人就好了。”   糖果呢,把頭歪著,耳朵一豎一豎的,似在詢問,又似在同意,顯出一副可愛和疑問的樣兒盯著他。   每當這時,李環音就拍著貓頭說:“如果你是人,我就一定娶你為妻,再給我生一堆堆孩子。”   糖果呢,每每聽到他這樣說就點點頭,把那張好看的嘟嘟唇裂開,燦爛地笑著。   而那雙藍色眸子一閃一閃的,從裡麵放出深藍色光芒,普照得李環音怦怦直跳。   貓咪高興的時候,還會站起來跳舞給李環音看。   糖果回跳的舞很多,交誼舞,倫巴,搖擺,街舞......   尤其跳芭蕾舞那個柔軟樣加上滑稽樣,比人跳得有趣多了。   搞藝術的李環音哪裡見得這樣的尤物,頓時就浮想聯翩起來。   每當這樣的時刻,貓咪的四肢五官和身軀都幻化成了懂事,天真可愛,純潔善良的仙女。   貓咪生氣的時候尤其惹李環音憐愛。   自從他認識了曼家小雲以後,貓咪就躲著他了,跑去跟李環音娘李月娥親熱,或者獨自在他房間生悶氣,有時望著天花板發呆,有時鉆入床底下半天不出來。   一次,李環音下午上完課回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屋裡居然傳來念詩的聲音。   聲音很傷感,仔細一聽,隱約聽到“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溝渠”的詩句。   他懷疑小雲鉆他床底下跟他藏貓貓,沒想蹲下一看居然是糖果。   李環音大驚失色自不必說,後來想道自己自從在車上奇遇小雲,小雲又不理他之後,他不也時常念這兩句詩麼,以為貓咪能念這首詩,可能受到自己耳濡目染的緣故。   他除了驚喜貓的模仿力強,能說人話,念人才懂的詩句外,也就沒想貓也有吃醋功能了。   後來,他時常聽到貓念一些莫名其妙的詩詞,比如納蘭性德詩“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又比如李煜詞“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   他現才認真回憶起當年糖果鬱悶的原因來:   曼小雲第一次到他家去的時候,糖果的鬱悶就開始了。   他去看曼小雲路上遇到表舅,從半路上折回去的以後,糖果又突然開朗起來。那個時候,李環音一大堆爛事,哪有閑工夫揣測糖果的強烈反應?更沒時間在乎糖果的喜怒哀樂了。   他望著林宇人遠去的方向,搖搖頭說:“不可能不可能,世上哪有這種好事?”自己倒黴了一年,這種好事怎麼能給自己碰上?   他覺得自己也許看《聊齋誌異》看的遍數多了,把林宇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看作糖果轉世報恩來了的緣故吧。   就這樣,他既把自己的想法自圓其說,又來了個自貶其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