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在神仙穀升級為神的,卻因為對李環音戀戀不忘,這才奮不顧身地尋找李環音去了。 林宇人換了一套衣裝提了一大包換洗用品,告別父母直奔篦子街東風大酒店去了。登記住下後,又踩著風去了季凡家。 她現在要完成對李環音的承諾,就必須拿到那部攝像機。 隻有拿到充足的證據才能推翻這個評估,隻有推翻這個評估才能幫李環音奪回房子。 到了季凡霸占的小院門外。 她隱了形體走進小院,那裡曾經的四五棵果樹依然健在,那張水泥桌和四個水泥凳都不見了,替代的是一個池沼。 池沼裡擺放著鐘乳石假山。 看一眼那棵蘋果樹,樹乾已經長到碗口粗了。 再看一眼貼攝像機的地方,用專屬眼睛能清晰地看到攝像機依然健在。 量子攝像機是李環音家還沒修房子的時候,也就是她被恩人李月娥抱回去醫好後,貼在小院門口平果樹枝叉上作為監控用的工具。 量子攝像機是變色和變形的那種。 錄音錄像不受環境限製。 自動排除雜音乾擾,自動防水防霧防曬,遇到危險的時候,能自動避險。 錄像機不老化,隨著廠家升級而升級,永不過時,也永不停止運行。 這臺攝像機一直被林宇人作為李環音家的監控在使用。 當時貼在一根樹杈上,攝像機顏色就成了蘋果樹顏色,跟著蘋果樹繞了一圈,普通人誰也發現不了樹上纏著一圈攝像機。 後來蘋果樹長大,錄像機也隨之擴大。 安裝攝像機的時候,那棵樹才跟李環音手臂那麼大,等到新房修好後,蘋果樹已經碗口那麼粗了。 這個量子攝像機很實用,裡麵錄的東西直接傳給貓咪就是李糖果的大腦成像,形成一個個視頻模式,如身臨其境的感覺。 林宇人望望四周無人,迅速取下攝像機揣在兜裡,又隱形去了一樓。 原來的設計基本沒有變,客廳一個,臥室三個,後麵是一個柴房,到二樓溜了一圈,和一樓差不多。 林宇人迅速離開,去了對麵楊樹林。 今天的楊樹林,季節還是李環音爹吊死的那個季節,太陽卻瀟灑地灑在地上,樹縫裡斑駁的光線時而冗長,時而短暫,時而厚實,時而單薄。 這種瀟灑姿態與李環音爹死那天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 林宇人取出量子攝像機,機器完好無損,再打開視頻開關,那天的情景便開始進入林宇人眼簾。 視頻上條分縷析地展示道: 時間:李世才二七第三日。 地點:李環音家小院和整座樓房。 天氣:烏雲密布, 環境:黃沙滾滾,風聲鶴唳。 單位:十個機構。 人數:李環音母子加上季凡,加上來自十個單位的十四個人共十七人。 “細節錄製呢?”林宇人失望地問量子攝像機道。 量子攝像機視屏閃了幾閃,當時的細節開始慢慢呈現出來: 十一輛轎車先後停在李環音家小院大門外,這是一條通往靈隱寺的水泥路。 第一輛車裡走出來一個穿著休閑體恤男人——季凡。 隨後十輛車先後打開門,前五輛車共走出八個人來,後五輛車共走出六個人來,十輛車一共走下來十四個人,加上季凡,十五個。 此刻,李環音正在小院裡打掃衛生,聽到小院門外的剎車聲不同往常,便提著叉頭掃把走出去看。 正好看到季凡走在隊伍中,點頭哈腰對他們朝著房子指指點點。 季凡走上去說:“師兄,為了公平起見,我帶了十個機構的領導來,對你家房子進行正確評估。” 李環音問季凡:“你評估我家房子想乾什麼?” 季凡大度地說:“唉,師兄忘了,師哥我是按照借條意思來的。” 李環音懵了,爹做頭七的第二天,他不是帶著人來賠禮道歉還要他和娘原諒他嗎?而且,那張欠條也交還給李環音,他還把借條燒了呢。怎麼又跑來了?” 季凡沒理睬李環音,那一乾人也沒理睬他,就要進小院大門了。 李環音揚起叉頭掃把說:“今天誰敢進我家,我就不跟誰客氣!” 季凡假巴意思說:“師兄,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 季凡說著,給兩名穿製服的工作人員使了使眼色,李環音的叉頭掃把就被人打飛出去。 隨即,兩個人上來,一個在左邊抓住他一隻手,另一隻手叉著他的左邊脖子,一個在右邊抓住他的右手叉住他右邊的脖子。 在兩名有專業功夫的人手下,任隨他李環音有多大本事,都動彈不得。 李環音眼睜睜看著一夥人進了家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十個機構的這夥人五男九女,平均年紀大約四十歲。 黑壓壓的一層擠滿了李環音家小院子。 這群人在小院嘀嘀咕咕一陣之後,又煞有介事地走進李環音家一樓,然後這裡摸摸,再那裡摸摸,又在本子上記著什麼。 然後,又上了二樓,也是這摸摸,那裡瞅瞅,又從二樓下來,走到小院。 四個人坐著,其餘人可能是小了點,站在後麵。 站著的人都聽坐著的人說話。 最後,那個肥頭大耳朵的男人說:“就這樣,整個房子折價五萬五千元,你借條上的借款是六萬五千元,你那一萬,需要我們怎麼弄?你盡管說,我們執行就夠了。” 季凡感動地說:”謝謝鐘領導秉公辦事,謝謝各位辛苦,我季凡絕不會虧待大家,以後我的這個家就是你們大家的家,有事沒事都過來坐坐。” 然後,李環音被推進小院,對他宣布了房子評估的價格和還差一萬元的處理意見。 最後季凡買了個人情說:“師弟,看在師傅帶我一場,師娘疼我一場,看在你我師弟一場的份上,那一萬就給你們免了哈。” 季凡委托的律師通知李環音,一個禮拜之內必須搬家,否則侵權違法,吃官司。 此時,被執法機構控製的李環音雙手被反到背後,他掙紮著,可是每掙紮一次就挨一次蹂躪。 當律師對他提出搬家要求時,他沖動地往前奔,可是,一個教書匠哪裡是人家專業人士的對手,幾次反抗不成,隻好偃旗息鼓。
第一十六章 那些罪惡都被記錄成像(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