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壓根沒什麼正當來路,你自己摸這些錢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感覺到一股冷意嗎?那是有人操控陰物,去偷的這些錢財。”
“陰物不能直接觸摸到現實裡麵的東西,但卻能影響,大捆的錢陰物帶不走,隻能依靠‘吹氣’的方法帶走一張張的錢。”
“所以才會東一張西一張,沒有碼放好.”
“你就直接說你想乾什麼吧。”
白北望聽到手中一整塑料袋錢的來歷,手不自覺的顫抖幾下,咽了咽口水,將垃圾袋放在了地上,頂著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
“我想給你錢,我想要買.不,帶回我們家的招娣。”
“耀祖沒了,我的媳婦也沒了。”
“那老太婆現在要我.要我當她男人,什麼事情都要管著我,我以後肯定沒娃娃了。”
“我現在在這世上就隻要招娣一個女兒。”
“大外甥女,你放心,我現在有錢,我再也不會不給招娣吃肉,讓她住閣樓,讓她穿她娘穿過的衣服,大冷天讓她兩三點鐘起來燒水殺豬.”
“我以後隻要是我能給她的,我都給她,我給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我還給她召個婿,到時候我們老白家就有香火了”
白北望一句句的承諾著自己會對安然好的話,但我卻有些不耐煩。
所以這白北望明明是知道自己從前是怎麼對待安然的,一樁一件的事情都記得,現在知道自己可能沒有後人了之後,便跑來貓哭耗子。
裝什麼假慈悲呢?
他壓根不是要對女兒好,他是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
我冷笑一聲,將他編織的謊話戳破:
“真的嗎?”
“你現在的家裡,還能你說了算?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還讓白耀祖因為米婆的藥而傷口感染死了?”
“你張口閉口就是你有錢,但你動動腦子想一想,這錢是你的嗎?要是這錢是你的,你又何必因為湊不出白耀祖的醫藥費,而賣掉自己的老婆呢?”
“這一切都是米婆給你的,而她就是要把你的妻兒該弄走的弄走,該弄死的弄死。”
“招娣在我這裡還能保住性命,你要是把她帶回去,她怕是沒兩天就會死。”
白北望聽了我的話,直接呆愣當場,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你怎麼會知道.”
我不耐的揮了揮手,壓根沒搭理對方,白北望同我僵持半天,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了。
我等著這人徹底走沒影了,這才放心離開店鋪。
接下來兩天,便是年底采購的時候。
我沒有車,每天便東家看看西家看看的采購年貨,然後一點點的搬回東西。
我踩著黃昏與黑夜的分割線踏進紙馬香鋪,將手中一大箱砂橘放在地上,小四十利索的爬過來討食,我們就著一盆爐火吃了幾個,我才想起來一件事兒,隨口問小四十道:
“明天就是大年夜,所有學校不應該都會早些放學嗎?怎麼安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四十捧著個砂橘啃得滿嘴是汁液,聽了我的話‘咕?’了一聲,示意自己隻是個小娃娃,啥都不知道。
我擦了擦手,給魯娜打了個電話,但卻是未接通的狀態。
在上課?
還是學校機構有什麼麻煩事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一群人耽誤了?
我披上圍巾和羽絨服出了門,準備接安然回家。
從家到魯娜的學校機構很近,我經常有送她上學,所以特地算過,就十二分鐘的路程。
按道理來說是常走的路,會很熟悉,但我這回隻在黑夜裡走了五分鐘,就絆倒了。
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摔過最重,最重的一跤。
很多很多年後,我都能感覺到這次摔跤帶來的疼痛感。
因為絆倒我的,是安然的屍體。
悔之無及: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最近不太順利(撓頭)用了六年的筆記本要報廢了,平常開機都得半個小時,手機也因為主板問題修了三次後徹底報廢,都需要更換,但錢包空空,兩本書也沒有任何成績我其實不太想和大家傳輸負麵情緒,但作者真的就是一個脆弱的廢物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