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保若是發現,不會坐視不管?
那不就是在提醒我,別被發現嗎?
我坐在藤椅上若有所思了一會,直到紙馬香鋪門口被一塊陰影覆蓋,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了?”
大麻子諂媚的搓著手:
“小東家,烤火呢?”
“那啥,六太保又給您打電話了”
又來?!
我登時頭痛欲裂:
“又是四太保找我,六太保打的電話?”
大麻子連連點頭,整張臉上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是是是,電話又是打到堂口去”
“小東家要不搬到堂口裡麵去吧?那周邊一圈樓其實都是我們的,指定給您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樣的話,下次太保們有事情的話,我們堂口的活計便能直接送您過去,還更快”
我站起身,沒有對他的話做出回答,而是直接道:
“走吧。”
大麻子見我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頓時知道惹我不快,立馬像隻鵪鶉一樣垂著頭在前引路開車。
一個月,來了三次結義總堂口,我這回算是輕車熟路,直接徑直進了堂屋。
堂屋裡的人和上次差不多,隻是這回不等我裝模作樣的做個麵子工程,興奮的黃教授就立馬示意我坐下,等他幾分鐘,就可以安心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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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一臉震驚,我身邊的阿撿眼下都是青黑,氣若遊絲般說道:
“他們真的把你當救星啦,這群人還特地掛了白布,和安裝了投影儀。”
“我來的最早,硬生生看黃教授那兩個學生調試了一個多小時的係統.”
所以,早說就別那麼拘泥於匯報啊喂!
而且阿撿這副要死的模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下青黑的部分,比上次還要多了!
我簡直一言難盡,隻能小聲問道:
“你看上去好像快死了沒睡好嗎?難道是殯儀館轉型的路上生意太好,然後夜以繼日的乾活?”
“那也得注意身體吧?你眼眶黑的都要成大熊貓了。”
阿撿一愣,也小聲回道:
“確實是,生意很好。”
“自從我放棄變成一位無情殺手,轉而用切屍線來聽消息之後,消息那是滾滾來,來得多了,買的也多.”
切屍的線,用來聽消息?
我恍然大悟,難怪之前一直疑惑為什麼阿撿打探消息那麼厲害,原來是這樣。
小時候的科學頻道上,還有做過一種,中間一根細線,兩頭別著紙杯的傳聲工具。
可這種傳聲工具不能總是成功,區別就在於,傳聲線的選擇。
據說越是緊繃,結實的線,能傳音的效果越好。
而普通的線,越是綿軟,彈性大,對震動時的衰減越大。
有什麼線能比甚至能切骨頭的線更堅硬呢?
應當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