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多?
並不是每次見麵都會響?
今天和昨天有什麼區別嗎?
天氣?
來訪的時間?
我沉吟了一下,隨即有了一個猜想——
多數的物種隻能感知晝夜,講究吸取日精月華,大概率不會出現卡著兩晝一夜出現的情況。
這個‘刷新時間’,很大可能是一天。
因為前天晚上是11點多,快要過零點的時候見麵,昨天是中午一兩點的時候吃飯,沒有過一日的時間。
而我若是在昨天晚上11點多來找餘佳佳,餘佳佳大概率還是能聽到我的聲音.
但這裡又得衍生出一個新的問題:
“人身上的聲音和物品上發出的聲音有區別嗎?”
餘佳佳連連搖頭:
“沒有。”
“都是一樣的。”
我想了想問道:
“人類身上蛙會叫幾下?”
餘佳佳想了又想:
“也不一定。”
“普通人身上通常都是20聲起步,當然也有隨便亂叫的,規律也不明顯”
“額,對不起我錯了qaq請不要用那樣的眼睛看我,哦哦哦,好像塊頭大一些,強壯一些的人,叫的會比普通的小菜雞多幾聲。”
我收回了目光,心裡將‘以強弱等級蛙叫’這一點納入待決策的行列之中。
我倒不是不想直接推斷,但餘佳佳這人,自己覺得良好,但說話做事,就是十分迷糊。
說出的話,我不敢百分百肯定。
再次沉吟幾秒,我開始刨根問底:
“人身上也有很多的東西,你如何聽清楚衣服和人身上發出的蛙聲?”
餘佳佳想都沒想:
“聽不清。”
麵對我的滿臉疑惑,餘佳佳耐心解釋道:
“我入目的東西,幾乎是同時開始叫的,根本聽不清楚。”
“人身上如果有穿衣服,那就是蛙叫一片,完全聽不明白,這就是我為什麼有時候聽人說話老會聽不清楚的原因。”
“因為對方身上的聲音太吵了。”
“拿我上次賭博為例子吧。”
“當時我們來到沙發那邊已經有些時候,桌子椅子包括人身上的蛙叫都已經叫完,安靜下來了,而每次賭博開始的時候,為了體現公正,荷官都是從新的一盒牌中洗牌派發。”
“隻要我這時候不看,等牌到手,無論是我手,還是他手,我都能直接聽到萬籟俱靜之中,響起的蛙叫。”
“這就是我為什麼和你說正規賭場我不太能去.”
這樣說來,確實,不太能去。
正規賭場的客流量極大,來回都是蛙叫,哪怕很多東西在某段時間內隻叫一次,但這也是無解的。
我想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東西想問,這才隨口道:
“對了,那你怎麼知道普通人的身上有多少蛙叫?”
這話一出口,其實我的心裡就已經回過味來了。
尷尬和懊悔感湧上心頭,巴不得自己扇自己幾個巴掌。
餘佳佳倒還是大大咧咧的模樣:
“談過對象的嘛!”
“現在這年代,沒有結婚之前親個小嘴,談個戀愛很正常吧?”
我尷尬的頭皮發緊,正要含糊將這個話題帶過。
餘佳佳的聲音卻是緩緩低啞了下去: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