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兌換物是太歲
那麼就能夠輕易的解釋的通,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盤踞在玫瑰公館,那麼多的錢購買籌碼,通過兌換製度得到‘兌換品’。
對富人來說,錢財名利都已經有了,最渴望的事情,不就是長生嗎?
而且,也能解釋的通,為什麼我當時看穀爺的眼睛明明是個垂老之人,但看身體和臉的機能,卻是年輕人的模樣
後續他的攔車,還是在渴求太歲,渴求再一次的返老還童。
所以,餘佳佳的猜測很有可能是錯的,
穀爺家中的那位老妻,可能並非是他榜上的富婆,而是發妻!
隻不過穀爺自己成功吃下太歲肉返老還童,而他的發妻,顯然沒有。
而原因的根本,大概率是楊金對太歲肉進行了嚴格的‘管控’,穀爺自己想要再求一塊,都難如登天,隻能攔車求物
而一個老妻,色衰愛弛,哪裡有人能顧得上她呢?
而且,如果真的是太歲肉的話.
我的鬧鐘頓時衍生出一個恐怖的猜想——
能把太歲肉限量提供給別人的人,讓別人返老還童的人.她自己,又怎麼可能不先顧上自己呢?
沒有可能。
所以,楊金她
一瞬間,半隻眼稱呼她為‘金婆婆’的聲音,還有楊金那張毫無瑕疵的臉在我的腦海中交織閃過。
我硬撐著炸開的頭皮,不轉頭看楊金,隻做出懵懂無知的表情。
漫長的沉默過後,楊金將自己猶如寒劍的視線收回:
“我可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太什麼,是什麼東西。”
“而且說我侮辱人?”
楊金嗤笑了一聲,往日裡嬌滴滴的吳儂軟語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吃這碗飯嗎?”
“你想要錢,我給你錢,有什麼錯處?”
“你既然受不了這種侮辱,那你乾嘛要來,給我們表演當婊子立牌坊?”
“哦,錯了,這是想要表演軟飯硬吃。”
軟飯硬吃,四個字一落地,張偉的臉色當場就給眾人表演了一下什麼叫做‘五顏六色’。
楊金瞥了他一眼,無聲的笑了笑,竟然沒有理會張偉,而是側臉向我看來:
“乖囡囡,姨姨今天就叫你一件事情。”
“這些賣慘的人,最最不值得同情了。”
“這個叫張偉的男人沖我喊說怪我害他家破人亡”
“但其實,他家破人亡,和我八竿子都打不著!”
“乖囡囡想不想知道他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偉明顯有些心虛,喉結上下翻滾,氣焰竟然一時之間萎了一節。
楊金沒有看他,而是盯著我,輕聲說道:
“這個張偉他爸,年輕的時候和另一個兄弟創業,兩個人各出一半的錢,各占一半的股份,熱火朝天的就開乾。”
“紡織廠經歷了數十年的變革,但卻在時代的狂潮中站穩了腳跟,越來越好,賺了好些銀錢,本一路都往好的地方發展,但”
“架不住張偉這個爹,會算計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