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兇殺(1 / 1)

念念糾結道:“唔……那宣揚什麼呢。”   思思道:“就說太師祖人很好就是啦。”   暮暮道:“可人很好總要有事例,太師祖不讓我們提來過無名峰,又怎麼說他的好處呢?”   朝朝道:“那就說太師祖晚上偷偷來奔雷峰,給我們塞糖果吃。”   思思用力點頭,道:“姐姐說的對,如果是晚上偷偷來的,這樣師兄師叔們見不到也是正常。”   雲衛華一聽,自己身帶淫賊雅號,半夜給小姑娘塞糖,簡直駭人聽聞。   他大袖一揮,道:“罷了罷了,你們去泡就是了,千萬別說我的好。”   說罷,他便和楚天讓往外走。   四個小姑娘怔在原地,以為自己不中用,惹得他們生氣了。   雲衛華來到洞口,感到晚風吹拂,甚是舒暢。   他讓梓瑤再弄出一麵屏風,放在洞口。   這屏風若是展開,就說明裡麵有人,也算從允修文擅闖山洞之事獲得的經驗。   四個小姑娘還沒出洞,就見屏風猝然展開,一陣驚慌。   “呀,太師祖把我們關在裡麵了。”   “果然他們二老生氣了。”   “你們別瞎想,這是他老人家在體恤我們,免得別人進來看到我們的身子。”   “可他不讓我們說他的好,果然還是生氣了。”   朝朝最後朗聲道:“那咱們一麵泡一麵想,總是能符合太師祖的心意的。”   這個小姐姐既安撫了妹妹們,也向他表了忠心,確實有當姐姐的魄力。   雲衛華和楚天讓則在洞外拆解起拳腳功夫,兩人的魔爪和機關並不相撞,隻是試演一下拳路。   無名峰上靜謐一片,卻聞遠端傳來一陣雜音:“妖女滾出無名峰。”   雲衛華頓時僵住,但聽這聲音接連傳來:“淫賊滾出無名峰。”   “通敵賣會,無恥之極。”   楚天讓氣得嘴唇發顫,雙目欲噴出火來,他的左手機關發出轟鳴聲,蒸汽不斷溢出。   “雲兄,二師兄不像你這般豁達,給你去討個公道!”   嘭!   火拳捶地,留下巨大拳坑,年輕人騰空而起,隨即天空畫出一道青光,自是二師兄的飛行機關——青翼。   雲衛華手中雖無瞬移戒指,但他左手凝氣,目光聚在一棵樹頂。   一縷黑色仙氣將二者連成線,雲衛華施展瞬移,四下景致驟變,他左手已碰到了大樹樹乾。   隻是天色漆黑,他沒注意到一根樹杈,臉頰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極目遠眺,但見青光朝允聽峰飛去,而他的仙氣所剩不多,根本無法再施展瞬移。   他忖道:“二師兄那麼厲害,即便遇到危機,隻求自保那是綽綽有餘的。”   可等到天明,雲衛華也沒等到楚天讓歸來。   他將此事告知義欽,年輕長老感到大事不妙。他領著一眾弟子,往允聽峰出發。   朝朝暮暮,思思念念四姐妹也在其中,按照小姐姐的意思,這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允修文暫時代理這一派事務,拱手相迎道:“義師弟。”   他仍在以允聽峰上的輩分稱呼義欽,邱夏聽了,小聲嘟囔道:“沒禮貌。”   義欽不以為忤,說明了來意。   “本門弟子楚天讓昨夜登臨允聽峰,迷途未歸,本門上下寢食難安,特來上山搜尋。”   允修文抬起手,手背上尚有黑色,顯是餘毒未消,“師弟,你可別太過分了!”   他指著義欽的鼻子,顯得十分無禮。   義欽沒有回答,當即繞開了這個年輕人。   然而眾人尋遍了山峰上的每處房屋和角落,也沒見楚天讓的蹤跡。   允修文陰陽怪氣道:“師弟,你這麼羞辱我們,該當何罪?”   雲衛華氣道:“你們乾的好事,自然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快說,二師兄他人到底在哪?”   允修文的大弟子榮豐喝道:“你個淫賊,好意思來允聽峰撒野?!”   此人昨日來過無名峰,見安吉突然冷笑一聲,他一個激靈,便沒再說話。   女子拿著一把淬毒匕首,身形矯捷,如鬼如魅。別說他了,即便是精英弟子見識過她的厲害,也必然會忌憚三分。   允修文當下忍氣吞聲,道:“弄不好天讓他已經回到無名峰了,你們要不回去找找?”   義欽瞪了允修文一眼,先行離開,弟子們紛紛而去。   而來到無名峰山腳,眾人便見那機關山洞外一人倒地,他左手的機關被砍得粉碎,胸口中了七八道劍傷。   雲衛華趕緊扶起楚天讓,卻發現二師兄早已變得和他的機關一樣僵硬……   ————   騰雲峰是淩心湖西岸的第二高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僅次於主峰天懿。   其長老楊興騰位居八大長老之首,座下也是人才輩出,上屆排位賽,第一第二的弟子皆出自騰雲峰。   雲衛華見騰雲峰巍峨壯麗,氣勢宏偉,再到峰頂觀雲臺,但見西邊山脈連綿不絕,氣象萬千,心中生出暢快之意。   當下他就想一聲長嘯,看看聲音能夠傳到何方。   隻是他突然想到慘死的楚天讓,心下淒然,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山崖。   觀雲臺地麵展開一張巨大棋盤,以九星為中點,生出九個正方形的場地,場地內棋線為紅。   而棋線為黑的則是觀戰和等候區。   由於來騰雲峰之前已經有過囑托,安吉靜靜地站在雲衛華身後,既不叫相公,也不叫師父。   此時女子卻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背後寫起字來,雲衛華靜心感受,先是“相公”二字,然後又是“喜歡”二字。   他繼續等待,結果女子就此罷手,隻留下這四字。   他臉一紅,暗道:“真拿她也沒辦法。”   換作以前,他知這定是安吉是在戲弄自己。   可如今卻是真假難辨,也不知人家是用這種青澀的方式表白,還是僅僅尋他開心而已。   然而他的心情確實因此好轉許多。   邱夏道:“師父說過,二師兄的仇我們暫且不報。但我們在這選拔賽上一定要揚眉吐氣,不能讓允聽峰上的人給看扁了。”   她搖身一變,竟成了無名峰上的大弟子。此時說起話來也顯得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