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紅鸞正竊竊自喜,媚眼不停眨啊眨,羞澀、清純、嫵媚。 韓青竟然看到了千種風情,勾的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蕩起絲絲的漣漪。 “你這,也不怕把我勾的七暈八轉了,對你色心大起。”韓青無語、無奈,眼神卻無邪、無欲,乾凈、純潔。 妖艷、嫵媚、純潔、高冷,千般風情中都有著淡淡的厭倦、疏離,偶爾調皮的小女人才徹底放鬆,無拘無束,她才是真正的聶紅鸞。 “小弟弟膽子不小,竟然敢調戲姐姐。” 月光下,迷蹤殘影,聶紅鸞用發梢、手指不時撓過韓青的臉龐、胸膛、耳垂,輕靈的笑聲悅耳、動聽,讓人沉迷。 良久,聶紅鸞、韓青並坐在一起,半依在他的肩膀,鼻子在脖子間輕嗅 “好聞的氣味。怪不得小白喜歡。” “嚶嚶” 白狐叫喚兩聲,回應聶紅鸞,腦袋藏在發絲間。韓青抬起手臂聞了聞,疑惑、懷疑的看向聶紅鸞,招來一雙白眼。 “想什麼呢?有特殊血脈天賦的人才能聞到,是太初真靈的味道。且與青鸞有莫大關聯。” “太初真靈?”韓青一臉茫然,不知所雲。 十多年來,他將一切早就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韓來跟、黃芳祖輩都是流亡至青合縣,再往上頂多就不清楚。 青合縣偏僻,窮山惡水中也無甚奇珍異寶。 天賦神通、大日如來武相、煞日武體,也與太初真靈無關。韓青越是梳理越迷惑,再次感應武者常識的缺乏的弊端。 “太初真靈來源源遠流長,可追溯十萬年前啟元帝朝初定之時。 啟、元兩位武帝殺入真武界,獵殺三十三頭帝獸,抽取帝源,打入管轄的三十三州中,滋養貧瘠、枯竭的武道本源。 天地返濮,滋生出三十三種太初真靈。啟、元兩位武帝舉世無敵,橫壓天際,鎮壓太初真靈於三十三州地脈中,拱衛中州。 時間如刀,斬殺天驕,強如武帝也有凋零之時。萬年後,啟、元兩位武帝在生命盡頭時,進入真武界,至此蹤跡不再。 離開始,兩位武帝親手打造的啟元帝朝鼎盛天驕、妖孽輩出,也能鎮壓住三十三州。盛極而衰,啟元帝朝也不可避免。時間鍘刀下,天驕、妖孽紛紛隕落、失蹤、逝去。 青黃不接,人才凋零,啟元帝朝開始陷入低穀期。暗流從湧、明爭暗鬥,爭奪太初真靈的序幕就此拉開。 世家、門派、封王、外族、真武界等勢力紛紛下場,啟元帝朝帝朝陷入混亂、無序的年代。 消失、捕獲、打散、圈養,三十三頭太初真靈成就十八大龐大勢力,高高在上,俯瞰一方,啟元帝朝統治三十三州的盛世不再。 慶幸,低穀期後,啟元帝朝再次步入正軌,在啟、元兩位武帝的諸多後手中,誕生了一位位武帝,勉強壓住十八大勢力,卻無法再鎮壓、收服。 滄海桑田、世間變幻,啟元帝朝、十八大勢力始終屹立不倒,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卻明爭暗鬥不斷,卻奈何不得對方。 千年前,啟元帝朝、十八大勢力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太初真靈上。有確切的消息,曾經消失、隱匿的太初真靈要再次歸來。 無數勢力聞風而動,尋遍三十三州,至今也未探查到太初真靈。偶然的機會下,卻探查出與擁有太初真靈血氣的普通人,顛覆了眾勢力的認知。”聶紅鸞神情微迷,陷入無盡的回憶、向往之色。 “武帝、啟元帝朝、十八大勢力、太初真靈……”韓青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個宏大的高武世界,心神蕩漾。 “為什麼?” “啟元帝朝、十八大勢力屹立世間不倒,憑借的就是太初真靈。在它們的核心區域中誕生的嬰兒,天生就擁有一縷太初真靈氣血,及相關的武體。 天生資質遠超普通人,再輔以雄厚的資源,普通武者如何爭的過,也是他們高高在上的資本。 如今,太初真靈血氣的無形壁壘被打破。普通武者也有與它們一爭高下的部分條件。假以時而,未必不能與它們平起平坐,或者取而代之。 眾對此意見開始產生分歧,靜觀其變、螳螂捕蟬、不管不顧等均有。啟元帝朝是樂見其成,開天河武院網羅平民武者,用於消弱十八大勢力的影響。 你可願意加入?” 聶紅鸞抬起頭,雙眸中有青色火焰跳動。無形的氣息,韓青熟悉又陌生,同源同質又相差甚遠。 “青鸞也是太初真靈之一。” “算是,太初氣血者才能互相感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無法探知彼此的具體情況。”韓青、聶紅鸞對視,深遠、意味深長。 避不開,逃不掉。聶紅鸞出現在新豐村,意味著天九城有大幾率還有太初氣血者。韓青要脫離新豐村這樊籠,這是必定無法避開的問題。 “天河武院在哪?”韓青抬頭仰望。 天穹中,銀月、星辰的光輝交相輝映,織成一張張無形的巨網,一條條魚兒掙脫一張巨網後,再落入另一張網中,繼續要掙脫。 如此循環往復,周而復始。 “天乾城。” 聶紅鸞在懷中摩挲後,取出一個石牌,塞在韓青手幽幽體香,沁心怡神。在韓青打量石牌時,誘人的紅唇偷偷湊到他耳邊。 “天乾城的戶籍,你家人都在裡麵。 憑此,你可攜帶家人落戶天乾城,自由出入。天河武院在大寒潮後一個月後開院納徒,為期三天,過時作廢。” 癢癢、酥酥、麻麻,韓青腦袋微側,心中微他們。韓父、韓母不時念叨的戶籍,就這樣輕易解決。 “放心,我會去的。”韓青大方的收起石牌。 “謝謝,可是有事情要交代。” “咯咯,就知道瞞不過你,幫我保護一個人。”聶紅鸞想到有趣的問題,笑的花枝亂顫。 “我,保護人?確定沒有搞錯。”韓青用手指指著鼻子,不敢相信。 他,養血的武渣,自身都難保。聶紅鸞讓他保護人,一時不敢相信。隨便來個強者就可將他碾成渣渣。 “天河武院有規定,暗中保護她的人進不去。她又身份特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