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山賊毀(1 / 1)

光棍逍遙遊 寒牛破曉 2863 字 2024-03-17

金尤近步上前,見一住長發窈窕女子持長劍在梅花樁上嬌聲喘喘劍聲長鳴,再迫近觀看,原來是貝嬌在梅花樁上練劍。   時而騰挪,時而持長劍踏樁疾馳再回轉三百六十度回劍直指乾坤,劍姿優美,殺氣騰騰,嬌身如燕,又是一個直上雲霄再入樁頭一個金雞獨立。動若一陣風,靜如觀音,去時長虹帶舞,空則不點樁頭飄身燕,落似沉魚美人幽幽畫前端;堅毅的心帶著飄動的雲,隻為那理念的執著奮力的拚博。她為了什麼?那麼如眾不同,她經歷什麼?那麼孤立寂寞!   金尤不想打擾她,悄悄地後撤退,找一個更安靜的地方,開掛他的人生,練習站馬步前後沖拳。   “腰挺直了,”就在金尤專心練習之際,冷不防後腰被人輕輕拍了拍,見鬼了,金尤猛地激靈便癱軟在地,半天沒回過神來。   “貝嬌,是你,嚇死我了,”金尤抬頭發覺是貝嬌拍了他一下。   “金助教也想練功夫,好啊,”貝嬌難得露笑:“昨天聽說你挨打了,好點嗎?”她已經把金尤當朋友且是唯一的朋友,剛在她在梅花樁上訓練時,早就發現金尤在觀看她練習,她對金尤有種異樣的感覺,對他有好感,所以更加賣力的表現,展現她的美她的實力!   金尤是入武校唯一幫助過她的人,而且還有身挨身的肌膚之親,那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她感激進而對金尤有種朦朦朧朧的喜歡,但她不敢奢望得到什麼,因為她有過苦澀的難言之隱。   貝嬌來自偏遠農村,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種地人,隻有她這一個獨生女,帶著深深寵愛緊衣縮食供她上學,希望將來有一天窮人家能飛出一位金鳳凰,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福禍。   那一年她才剛滿十八歲,就落得婷婷玉立,是方圓十裡有名小美女,然而美有錯嗎?多少個有色眼睛盯上這個初出芙蓉的小嫩花。   那天星期天下午天陰沉沉的,貝嬌獨自人返校,途中必翻一座荒山,荒郊野林,荒無人煙。一位蒙臉山賊上前攔住她,擼走她,她恐慌絕望,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她無力反抗,一個鮮花般小女孩被山賊威脅挾著她帶到山賊早準好的臨時草棚裡奪去了她的童貞。她好後悔,該找一同伴同行;她好後悔,為什麼老天要她生得這麼美?她好後悔,膽子怎麼這麼小,該奮死抵抗,致死不從!   山賊爽了又急沖沖溜之大吉,破亂草棚內貝嬌幼小心靈無聲痛哭,一臉木納,精神崩潰。完了,一輩子完了,還能追求什麼?她的人生就這樣被山賊毀了。   她無力的無神的返回學校,她不敢聲張,無處訴說,怕人嘲弄,怕見人言,沉默了,以前是多麼活潑可愛的漂亮女生,走到那裡都笑聲不斷,成債優導,是家裡的希望!然而老天爺待她不公,她有能力逆天改命嗎?   她不能,她封閉了自已,不再交朋友,不再歡笑,以前美目傳神現在卻是疆屍般停滯呆板,病了,心病難治,成績一泄千裡,上課都無精打采。   她不想上學,要離開令她傷心欲絕的地方,要去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她要去學功夫,要手刃山賊,然而山賊長得什麼模樣她都不知道,怎麼報仇?   寶貝女兒死活不肯上學,她爹媽心急如焚,出窩的鳳凰就此夭折,他們不甘心,還指望將來貝嬌出人頭地老兩口子能過上老有所依衣食無憂的好日子,連學都不上還指望什麼?好生勸說詢問她為什麼?   貝嬌或沉默不語或以淚洗麵,空洞眼神空洞的身心下地乾活一年有餘,謀一天她老爸望著她大吼:“貝嬌,你想怎麼樣?再這樣,我和你媽會急死的,隻要願意去做什麼我們同意,不上學也罷!”他不想再逼女兒,女兒小小年經歷了怎樣的苦難?他不敢再追問,怕再次激起她的神經,怕她想不開,退一步能救女兒的命,沒辦法!別指望她大富大貴,活著就好!   “我想去武校練功夫。”貝嬌聽說離家百裡之外有座名氣很大的武術學校叫中原武術學校,想去練功夫,學得一身武藝。   “女孩家家,學什麼功夫,舞槍弄棒,成何體統,”她爸媽不同意,學縫紉是那時好多失學女孩的出路,她爸媽也是有如此想法。   貝嬌還是不笑不語,不歡不樂,下地就乾活,回家就吃飯睡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如行屍走肉,那有以前的光鮮亮麗;不梳頭不打扮,臟兮兮的衣服也不洗;人也消瘦枯黃,那花季少女。   村人的指指點點點,兩口子好麵子那能受得了,隨她願吧!可入武校高昂學費怎麼籌備?   賣掉豬羊,賣掉家裡的剩糧,再和親朋借點總算湊齊學費,為了寶貝女兒,老死也得拚一把!   貝嬌如心所願,又開梳頭打扮,又開穿上本年齡段該穿的好看的衣裳,又恢復往日美麗動人少女模樣,隻是言語很少,封閑很久,快樂和她無緣!   她感激感謝爸媽的理解,她要重新站起來,不要讓所有人看不起,她要奮鬥。   說走就走,背起行囊,孤身一人獨自闖天下,她要活著憑真本事回來見她爹娘,那時再好好孝順二老。   “貝嬌,你怎麼啦,好好的怎麼突然掉眼淚,”金尤滿臉疑惑,剛才還問他受傷好點沒有?轉眼就愁緒滿懷,女人心真如三月天說變就變,一會晴一會兒就陰雲小雨連綿,不可理解。   “沒,沒什麼,你幫過我我感動流淚,你傷痛怎麼樣?你還沒有回答我。”貝嬌回過神來用手抹了抹淚水反問金尤。   “沒怎麼樣?好多了。”金尤笑笑用手摸了摸微微有點仲的鼻唇,還有點麻痛,年青人這點傷痛算什麼?過幾天就好了。   “走,去教練場,聽說今天餘教練要開新課程,我期待著新的進步。”   “貝嬌,你先走,我隨後就來!”金尤可不想讓人說閑話,孤男寡女在小樹林乾啥?談情說愛?他可不想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他還要混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