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絲戲!”十五,十到紅色的絲線將貧困沈鵬的那些人全部纏住,而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上的靈力已經在被抽乾的路上了。 “燕雀安知鴻鵠誌,爬蚱依枝空望蟬。 離鄉百戰名滿洲,麵向星河手遮天。” “你們剛才說超度孤的靈魂,還要將這些錢撫恤他的家屬。”那隻鳥的記憶飄向幾百年前曾經聽過說書先生說的一個故事。 在清朝有一個戲子,人們不知道他是從何而來,隻知道他有一個有些雅俗的藝名“秋蟬”,他雖長相秀美,但卻是個男人,唱戲天賦極高,剛開口的時候就震驚到了戲班的老板,可以說是老天爺賞飯給他吃了,他最拿手的戲曲便是《霸王別姬》。 因為長相,所以戲班老板便常讓他扮演虞姬,可他自己心中卻向往成為項羽那樣的男人,但是沒辦法,人終究還是要吃飯,於是他開始自己理解虞姬,融入虞姬,學會那妖嬈的姿態,開始學習女人的腔調,終於他成功的成為了虞姬,那個真正的虞姬,當他表演的時候好像是虞姬在世。 他巔峰時候的一場戲迎來了京城無數的名人,甚至就連當時的皇上乾隆也不惜自降身份,隱瞞著別人請他入宮唱戲,可無論如何,乾隆皇帝始終覺得這個男人怎麼唱不都唱不到那個巔峰的時候。 乾隆皇帝十分憤怒,認為這個戲子居然敢欺君,他命人將戲子的喉嚨廢掉,並不準那個戲子教授任何的人唱戲,戲子活了五天,在破舊的城隍廟裡茍活了五天。 終於,他快要死了,在他死之前,他大肆宣告城隍廟中他要獻上自己的絕唱,那一日又是吸引的無數京城名流?這些都是他的臆想罷了,他在城隍廟的絕唱,嗓子不斷的噴出鮮血,但那一日,那一場戲,他仍舊演繹了一個真正的西楚霸王。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戲子唱完這句話突覺喉中一甜,咳血而死。 當時聽戲子唱戲的隻有一個與他同住在城隍廟的老乞丐,老乞丐得知戲子生死,痛心不已,遂入城中宣揚此事,文人墨客聽之揮筆沙漠洋洋灑灑寫下幾個大字“清水難明戲空腔”。 皇帝聽聞震怒,下令將此文人墨客九族連坐,無數官員為此求情,無數良民為此戲子而感嘆,戲子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而死,就算是因為戲子,縱是皇帝下位,這對戲子來說又是什麼好事? 戲子已經死了,你給他家屬再多的補償又能怎樣?你隻有將這個罪魁禍首一拳,一拳,一刀,一刀的殺死,才算是慰藉了死的那個人的在天之靈,你總以為天下是你的棋盤,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你可以隨意擺弄,你以為可以逃脫規則的束縛,但總有一個人會將你引以為傲的一切,如同一個棋盤一般,全部推翻! “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龍鳳之姿,天日之表的帝,爾等速速下跪!”沈鵬怒斥著麵前的這些人。 “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你。”孫若塵咧嘴一笑,輕蔑的說著。 “跪天?跪地?哈哈,哈哈哈!這上天都是孤的臣民,這大地都是孤的奴仆,你現在連畜生都不如了嗎?”話畢沈鵬如同一道鬼魅,剎那間便來到了孫若塵身邊,抓起他的腦袋,輕輕提起來,然後推動千絲將他的靈氣頃刻吸收。 孫若塵此時像一具乾屍寂靜的躺在地上,其餘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沈鵬一腳全部被打趴在地,“君子環。”沈鵬輕念。 一陣金光,立刻在倒地的幾人身周環繞然後一把鎖住,棚一邊走向幾人,一邊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世間英豪當真如獨行之大雁也。” 兩隻手分別抓住倒地的兩人,頃刻他們的煉化靈氣,“你這個小妮子居然敢偷襲我,你覺得,”沈鵬凝聚出一把銅劍,然後猛的插入。蘇櫻的腹中。“你還有能力活在這個世上嗎?”然後抓住她的腦袋提起來如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樣吸乾了她的靈氣,隻不過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頭發變成了白色。 “沈某今日請諸位把自己的火種貢獻出來。”沈鵬飛向高空一隻腳踏在比自己高一些的地方,眼神輕蔑的盯著場地的眾人,同時手指在空中不斷的變化,場地外一個半圓形的光幕也將場地全部圍了起來。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我爺爺可是王……”還不能那個叫囂的人說完自己爺爺的名字,他的頭顱已經隨著沈鵬發出的光刃飛了出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再說一遍,留下火種,你們活著,你們要想留住火種的話,先把我殺了。” “就不信我們幾千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人?兄弟們上!”一個糙漢子在人群中大喊,可他剛說完這句話,還不待他後悔,一道光刃也將他的頭顱割去。 其餘的人見狀,隻好乖乖留下自己的一個火種,然後被沈鵬釋放出去,民間傳說人有三火,兩肩頭頂各有一朵,道教之祖張道陵發現這種火居然能夠被人運用起來,於是把這三種火命名為武火,靈火與人火,人火乃是命之根本無法動搖,也不能使用,武火可以被同化為靈火,但靈火卻無法轉化為武火,張道陵一生致力修煉武火,因此創建了道教許多功法,靈火則是為了容納靈體,沈鵬現在吸收的大部分都是靈火,靈體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獲得的,它非常的稀有,隻有那些有錢的,有權的,有勢的才可以獲得,當然啦,也有特例,比如祖傳下來的,還有通過奇緣或是先天寄宿的。 那些人被收走了靈火,就意味著這輩子都不可能修煉靈體了,而沈鵬隻是將那些火焰全部收入囊中,後將那些火焰全部凝聚在一起,頃刻煉化。 “你們這幾個人,三種火焰大爺我都笑納嘍。”沈鵬看著像垃圾一樣被丟在空蕩蕩的場地中央的幾人,不禁嘿嘿一笑,縱使他們天縱絕才又怎樣?一塊秀玉沒有經過雕琢,也不過是一塊爛石頭罷了。 他正欲伸手將那些人的三火強行取出來,卻聽到一聲急切但卻沉重的聲音傳入耳中。 “小友,請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