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不怎麼熱烈的夜談。 談到興起,老頭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壇酒,給大狗滿上。 大狗本來推脫說自己不勝酒力,但眼看著酒裡飄著幾片菜葉。 喝了幾口,差點罵出來:“這算是哪門子酒。” 老頭喝的很高興,大狗火氣也上不來。 酒過三巡,老頭醉了,撩起旁邊水缸裡的水,又把半缸酒灌滿。 然後倒過頭睡覺。 也該睡了。 第二天大狗起的不早。 臉上濕漉漉的醒過來發現是條老狗在舔自己的臉。 倆老頭起得很早又去打劫去了。 瞅了眼滿是皺紋的老狗。 葉大狗去翻了翻昨天烤火後的灰堆。 從裡麵翻出來幾根骨頭。 “喏,將就點吧。” 葉大狗把骨肉扔過去。 老狗吃的很開心。 該上路了,無量鎮還要走一段時間。 老狗的年紀大了,吃了一些後在一塊稍微鬆軟的地上趴了下來。 “喂,要不要一起走。” 臨走的時候大狗朝老狗說。 老狗扭了扭頭,站了起來。 然後背對著大狗撒了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