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點了點頭和林妙可打了聲招呼後,他並換好一身衣服朝窯裡鎮而去。 雖說李默初中畢業不過六七年,可作為重生者的李默來說,已經很久沒有和這群老同學見過了,畢竟那時候的他為了劉黑子的事情入獄,一判就判了二十多年,等他出來後就已經四十多了,那群老同學基本上都沒怎麼聯係過。 李默一路前行,朝著窯裡鎮而去。 經過幾個月的鍛煉,李默的身體愈發強壯,比起之前那個被酒肉掏空身體的原身不知要強上多少。 之前的李默走路去窯裡最起碼半小時起步,甚至有些時候需要走上一個時辰,而如今的他慢走半小時,稍微加快一些步伐的話也就十幾分鐘就夠了。 八點左右,李默並已經來到窯裡鎮。 進入臘月的鄉村,鎮上攤位上已經擺滿了不少東西。 李默看了看時間還早並在街道上逛了起來。 手頭上有一千多塊的他,不管看什麼心理都想買一點,總有一種暴發富的感覺。 不知不覺他已經來到賣禽類的攤位上,一句熟悉的聲音朝著他這邊響起:“喲,這不是李默嘛,最近在哪發財啊,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 李默隨著聲音來源尋去,見到一位賣土雞的老板,他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李默賣野雞時,和他打賭說送他十隻小雞仔的老板吳東明。 看見這吳東明,李默上前笑嗬嗬的拍著對方的肩膀說道:“吳老板,行啊!最近應該沒少賺吧!” “嗬嗬,什麼多賺少賺,能混口飯吃解決溫飽就行,怎麼最近都沒見你上窯裡鎮來了,是不是劉哥讓你們消停一下躲一下風聲?”吳東明作為商販,對於窯裡鎮這一塊的事情還是比較了解。 所以很多小道上的消息都比李默要來得快一些。 李默聽到吳東明的話明顯一愣,他疑惑的看了下對方問道:“躲什麼風聲?” “你不會不知道吧?上麵嚴打,查的很緊。”吳東明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什麼問題後,他這才伸出右手擋在李默耳邊輕聲說了句。 上麵嚴打? 李默這幾個月來是覺得有點奇怪,那些平日喜歡找他麻煩的小刀等人都消停了不少,原來是這回事啊! 李默對著吳東明的肩膀拍了拍笑道:“我要知道這些乾嘛,我早已不是江湖人!” “嗬嗬,就你,誰信啊!”吳東明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默,明顯不相信對方說的話。 要是李默都不混了,這世上還有壞人嘛? 李默輕輕一拳打在李默胸口上:“你這眼神是幾個意思,不相信我?” 吳東明點了點頭:“不信!” “得,懶得和你說,對了,東明,你上次答應我的十隻小雞仔哪時候兌現啊?”李默似乎想到了之前吳東明可是和他對賭的,這都過了這麼久了總要兌現了吧! 吳東明滿腦子黑線,他對著李默豎著大拇指開口:“你小子這記性真好,這點破事都還記得。” “你這不廢話嗎,十隻小雞仔,白送的誰不要,你先幫我抓好了等會我回去再來拿,記住哦!願賭服輸!”李默伸出手對著李默比劃一個十開口說道。 吳東明還以為李默還是和劉黑子混,也不好得罪李默,隻能無奈點頭說道:“我像是那種會耍賴的人嗎?等中午你自己過來拿就行。” “沒事,你把這十隻雞仔放到修車的吳永波那去,我回去在過去來!”李默等會還是要去同學聚會的,他對吳東明開口說道。 在吳東明痛快答應後,李默拿出BB機看了一眼時間後,這才朝著聚會地點而去。 李默他們的聚會地點定在窯裡鎮初中學校那裡,這樣大家都好找。 李默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到達現場,沒想到已經有兩三個人已經站在那裡雙手揣兜,圍在那裡聊起天來了。 “那個,你是李家村的李默吧?”一位穿著花襯衣,喇叭褲,留著爆炸頭的年輕男子朝著李默揮手說道。 瞧著這幅時髦的打扮,李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叫什麼。 對於那些到大城市打工回來的農村人,過年總喜歡給自己打扮的洋裡洋氣。 那位爆炸頭的年輕男子見李默一下子沒認出來他,隻好將手收回去。 而此時另外一處正走來一位身穿白色毛衣,外麵套著長款黑色皮衣配上牛仔褲短發女子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嘿,你們是不知道啊,李默最近可能賺了不少錢,哪裡還認得出我們這群老同學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上次我在菜市場買菜時,我和他打招呼,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隨便應付一下就走了!” “嗬嗬,可不是嘛?有些人啊有出息了,總是瞧不上我們這些在低沉打拚的人!”那位爆炸有些不滿李默,他符合短發女子開口說道。 李默一眼認出那位短發女子,她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在菜市場時偶遇的女子王莉。 對於對方的冷嘲熱諷和不滿的發泄,李默沒有反駁什麼,任由他們說去。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位花襯衫打扮時髦的男子應該叫王智,那時候的他讀書中上,看起來老實巴交的。 屬於混世小魔王的李默壓根就沒和對方怎麼玩過。 李默見先來的幾人和他根本不對付,他也懶得過去聊天,而是獨自一人走進久違的學校。 所謂的窯裡中學,不過是一間由磚塊和木板搭建而成的學校。 全校一共六個班級,初一到初三全部都是兩個班級。 李默記得剛讀初一時全班人數最多達到了四五十個,整個教室算是人擠人根本坐不下。 而到了初二人數就減了不少,直到初三,人直接減到三十來個。 李默自然沒有讀完整個初三,初三上半年因在學校與自己同班同學打架,將別人打出了血,最後被學校處罰直接勸學讓他別來學校禍害學生。 “那家夥今天應該不回來吧?”李默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想起讀初中時,因為某個女生被自己打出血的那個男同學。 走在校園的操場上,一幅幅美好的青春回憶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