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你們的茶葉夠好,我李默照收。”李默看著眼前七八個外鄉人,他直接和李大標他們撇開關係。 李二標不由得撇了撇嘴,要是李默不在這裡。 他還能夠死皮賴臉的把所有責任推到李默身上。 可現在正主到了,他又能說什麼了,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了。 李二標不吭聲。 李大標又是一個醉鬼沒什麼軟用。 至於李建就更別提了,此時的他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難看至極。 人群中也就杜春蘭彪悍一些,她聽見李默的話後內心那是一百二十個不服氣,她指著李默的鼻子罵道:“李默俗話說的好蛇鼠一窩,你說我大哥和男人品信不好,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除了整日遊手好閑之外,就是喝醉酒打老婆。” “就你這種愛喝酒動手打老婆的偽君子,又能好到哪裡去?”杜春蘭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隻要她抓住機會就會往死裡罵。 李大標和李二標他們兄弟二人聽到杜春蘭在這裡指桑罵槐,雖說心裡不爽,但是能夠看到李默吃癟,他們兄弟二人還是挺舒服的。 此時的李建對這位二嬸簡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 作為當事人的李默卻無所謂聳了聳肩膀並沒有說什麼。 杜春蘭說的這些是事實,李默沒有必要去反駁。 隻要他李默現在對家裡人好就行了。 李默這邊沒有說什麼,那夥賣茶葉的老鄉們可就不乾了。 他們明年茶葉能不能有好的收成就指望李默。 而且,出現今天這種事情,他們自己也有著不小的緣故。 要不是他們當時太過信任李二標他們,也不至於發生今天這種事情。 現在李默肯出麵幫他們討回錢財,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恩了。 所以當杜春蘭說出這句話後,其中一位性情耿直,脾氣不怎麼好的中年男子,他手中拿著一把斧頭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指著杜春蘭罵道:“艸,你家男人欠我們錢不還你還有理了,現在還敢回頭來說李老板。” “我警告你,要是你們拿不出錢來,今天我劈死你們這群人渣,大不了坐牢去。”手中拿著斧頭的中年男子,一臉兇險,他手中拿著斧子氣勢洶洶的盯著杜春蘭。 要是她再敢瞎比比,中年男子真的敢拿斧頭砍他們。 杜春蘭的確蠻不講理,為人蠻橫。 但是,那也僅限於在家裡。 在麵對兇狂的中年男子時,杜春蘭也隻有縮了縮脖子,朝身後退去不敢在說話。 她隻所以為李二標出頭,那也不過是因為李二標是他的丈夫。 當杜春蘭自己都遇到比她兇狂之人時,她自然不敢吭聲。 老公在重要,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那位中年男子見潑婦杜春蘭不在說話,他上前一步盯著李二標開口:“李二標,看你們一夥人大包小包的這是準備去哪?該不會是不想還我們的錢,直接去外省吧?” 上午這夥人從李二標家離開之後,李默並找到他們,和他們解釋說李二標騙了他們的錢財。 他李默並不知道做了擔保人的事情。 而且,李默還把自己猜測和他們說了一遍。 聽了李默的解釋和猜測後,眾人一臉不可置信。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李二標他們會是這種人。 當時他們還不相信,李默就和他們打賭,讓幾人今晚在村口蹲點,一定能夠逮住李二標他們一家人。 若是今晚沒有遇到李默幾人,李默並請他們一夥人吃飯。 要是遇到了,那就讓他們原諒李默這次的過錯。 畢竟,要不是李默和李二標的叔侄關係,他們也不會賣那麼多錢的茶葉給他們。 這說來說去,還是看在李默的麵子上。 所以李默說,要是今晚李二標他們一家出現了,那並讓眾人原諒他。 即使李默不提這個問題,這群賣茶葉之人也不會去怪李默。 當這群賣茶人今晚守在村口時,見到有一夥人從村裡走出後,他們不但沒有怪罪李默,反而對他佩服五體投地。 李二標被這兇神惡煞的中年人嚇得連連倒退,他擺著手說道:“沒,沒什麼,我們這,這是打算走親戚。” 走親戚? 鬼才信你的話。 有誰家會黑燈瞎火大包小包的去走親戚。 手拿斧子的中年男子,他冷笑開口:“李二標,你這不是走親戚,而是去投奔那個親戚吧?我現在也懶得和你廢話,趕緊還錢。” “大哥,我們手頭上哪有一千多塊錢,就算把我們賣了也湊不齊這麼多錢啊,實在不行,你們把茶葉全部收回去得了。”李二標被逼得無可奈何,就算他們兩家的錢加起來也沒有一百塊錢。 讓他們拿出一千七百多塊,這不是開玩笑嘛? 實在不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們在把那些茶葉在拿回去唄! 反正他們又沒賣。 中年男子被李二標的話給氣樂了。 賣出去的東西還收回來。 他看著李二標反問道:“你這話說的真是搞笑,難道你吃進去的飯,還能夠原封不動的把它拉出來?” “就是,你這是在這裡強詞奪理,李二標,趕緊把錢拿出來,這大晚上的我們可不願意陪你在這裡耗下去。”另外一人打著哈氣對著李二標開口。 李二標這是一陣汗顏。 茶葉是兩家一起收的,為什麼這麻煩事是他自己一人扛了。 他見自家大哥和李建全部躲在他身後不吭聲,他這叫一個氣啊。 怎麼就攤上這件事呢? 李二標一把拉過李建,朝著眾人指著他開口:“你們要還錢也別老是喊我一個人還,他也有份。” “二叔,我,這,這可是你出的注意啊”李建被李二標一把拉過來嚇得他有些驚慌失措。 李大標瞧著自己弟弟把李家拉出來做擋箭牌,他也急了對著李二標大吼:“老二,你這是乾嘛?” “大哥,我算是明白了,你們這不但是想要穩賺一筆錢,還不想攤上事啊,出了問題就讓我李二標一個人來扛,你們這算盤打得我在窯裡都聽到了。”李二標現在都有些後悔和大哥為伍了。 李默冷眼瞧著自己大伯和二伯決裂。 自從去年大伯和二伯在家裡鬧騰之後。 李默對他們並沒有太多好感。 他沒有落井下石,也沒有出手阻止,就這麼冷眼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