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話仁,你逃不掉的!”趙長海在後麵叫囂道。 “你們如此大膽,難道就不怕朝廷嗎?”蘇話仁不甘道。 趙長江哈哈笑道:“蘇城主,你怕是忘了吧,我們替你賣命這麼多年,早就上了朝廷的通緝令了。” 聽聞此話,蘇話仁也不再與他們多說,隻能拚命奔逃,企圖甩開他們。 他與趙家兄弟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隻是他還傻傻的認為自己可以掌控他們。 真是可笑啊。 蘇話仁的氣勢越來越弱,那火毒好似知道他此刻正身處險境,所以也趁機為這險境添一把火。 幾人的距離在慢慢拉近。 蘇話仁一個縱身,幾步躍過城墻。 趙家幾兄弟也是緊隨其後,這些年走南闖北,他們的輕功倒是好的很,與其戰力嚴重不符。 邱齊也發出一聲驚嘆:“剛剛怎麼沒發現他們輕功這麼好,都快趕上你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全力之下,他們連我的影子都看不見。”曹天兵撇了撇嘴,不屑道。 “誒?你撇嘴的時候,小胡子還蠻可愛的嘛。”邱齊打趣道。 “你要是再對我的胡子評頭論足,我就讓你去跟單天常陪葬。”曹天兵有些生氣。 邱齊咯咯一笑,不再理會曹天兵。 曹天兵見此也是一陣無奈。 一刀劈出,在蘇話仁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嗯?”蘇話仁吃痛回頭。 剛剛一邊跑路一邊壓製著身體裡的火毒,一個沒注意便讓趙長海給追上了。 傷口很深,那刀氣在傷口中久久未散,但蘇話仁依舊不敢停下。 那趙長海就如狗皮膏藥一般粘在了蘇話仁身後,並且越粘越緊。 其餘四人也是不斷靠近。 忽然,蘇話仁身邊出現了一人。 是趙長海! 蘇話仁大驚,連忙舉劍去劈他。 趙長海哈哈一笑,橫刀格擋,一個用力振開了蘇話仁的劍。 “這把劍給你真是可惜了。”趙長海看了眼他的刀道。 隻見他那刀上已經有著大大小小的豁口,顯然是清寒劍造成的。 蘇話仁此時已經被趙長海給逼停了,其餘四人也是快步趕了上來,五人分散開來,將蘇話仁給包圍了起來,防止他再逃跑。 蘇話仁有些哀傷。 “天要亡我啊!”蘇話仁仰天長嘆。 趙長海聽聞此話,笑道:“蘇城主,不是天要亡你,而是你咎由自取啊。” 蘇話仁眼神一凝:“我死,你們也別想好過!” 幾人又戰做了一團。 蘇話仁在內外夾擊之下,氣勢越來越弱,防守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一個懈怠,給趙長溪抓住了機會,一刀砍在了他持劍手的那條胳膊。 威力很大,刀嵌進去了一半。 蘇話仁吃痛,腦子有些清醒了,但他好像也無法做到什麼了。 持劍的手越發無力了,麵對五人的輪番攻擊也是無法做出反抗。 火毒的攻勢也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高潮。 “噗!” 一口鮮血從他的嘴中噴出,噴的趙長海滿臉都是。 “砰!” 蘇話仁倒在了草地之上。 寒風如此蕭瑟,拂過草地,從蘇話仁的身上略過,好似在可憐他,好似又不是。 眼見蘇話仁徹底沒了聲息,趙長河又上前對著蘇話仁的脖子來了一刀。 “結束了!哈哈哈。”趙長海感覺有些輕鬆,走上前將清寒劍拿在了手中。 “大哥,你說這蘇話仁為什麼不往那些會武的人家那裡跑,反而出了城。”趙長江有些疑惑。 趙長海想了想,沒有給出答案。 趙長湖開口道:“可能是擔心驚醒城中百姓,連累到他們吧,畢竟那些會武的人離城主府蠻遠的。” 他之前看到單天常好似也是這般,由此給出了推斷。 “可能吧,這蘇話仁對他們和對我們是不一樣的。”趙長海沉思道,“要是他對我們也是那般的好,他也不至於如此了。” 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誰也給不出答案。 “該我們上場了,注意遮掩麵目。”曹天兵有些激動。 等了一晚上,總算是要結束了。 兩人將麵目遮掩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 趙家兄弟見到兩人,頓時嚴陣以待。 “二位是什麼人。”趙長海恭敬地說道。 他感覺出來了,這兩人很強,起碼從氣勢上來說,他感覺他們五人齊上也走不過幾招。 兩人沒做聲,邱齊指了指趙長海手中的劍。 “原來是要這劍啊。”趙長海明白了邱齊的意思。 他連忙將劍放到地上,諂媚地盯著邱齊和曹天兵,等待著他們發話。 隻見曹天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趙家五兄弟如受大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連忙遁逃,一點都不留戀。 邱齊上前將劍撿起來,遮掩下的麵龐也是露出了笑容。 “還是很容易的嘛。” “好了,快走吧,有人來了。” 兩人也是快速離開,一瞬間便消失無影了。 獨留蘇話仁在這草地之上,遭受著寒風的摧殘。 過了一會兒,周館主便帶人出現在了這裡。 “快看,那裡躺著個人。”一人驚叫道。 周館主連忙帶人跑了上去。 “蘇城主!” “是蘇城主!” “死了……” 眾人紛紛開口道。 氣氛一時間有些悲傷,眾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沉默良久,周館主抹了把眼淚,哽咽道:“走吧,該送蘇城主回家了,這兒太冷了,不要讓蘇城主凍著了。” 幾人將蘇城主抬了起來,隻見一隻手臂快從他的身上掉了下來,周館主連忙扶住,眼淚也有些止不住了。 幾人沉默著,帶著蘇城主返回了餘城城主府。 蘇昌年和方不同早就在此等待了,他們的心情煩躁到了極致。 此時看見周館主等人抬著一個人回來,蘇昌年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等到看清此人麵貌之時,方不同的眼眶又紅了起來,同時有些擔心身邊的蘇昌年。 “蘇兄……”方不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蘇昌年看見此情,再也無法保持站立,那股在身體中積聚已久的鬱氣一下子湧了上來。 蘇昌年兩眼一閉,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