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魯川一覺睡到傍晚時分,直到蘇晴回來把他給弄醒了,韓魯川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晴兒,幾點了?你怎麼回來了?” 蘇晴趴在韓魯川的身邊,捧著韓魯川的臉,嬌嗔道:“都晚上7點多了,你睡了多久呀?是不是睡迷糊了?嘻嘻~” “別提了,下午畫完畫我就累趴了,好餓啊?你姐她們準備晚飯了麼?”韓魯川摸著咕咕叫的肚子,下午光忙著享受雙飛了,哪有時間吃飯?體力消耗巨大,韓魯川有些難以招架! “快點起來吧,今晚你可有口福了,菲姐找了幾個粵菜大廚,還有佛跳墻呢?”蘇晴拉著韓魯川起床,此後他穿衣下樓想用晚餐! 韓魯川的體力消耗巨大,郭菲自然要給他補補了,所以找了兩個粵菜大廚,給韓魯川煲湯,做菜,都是屬於滋補類的藥膳。這可比保溫杯裡泡枸杞管用多了,韓魯川的嘴就沒閑著! “小川,這裡有張卡,這是你畫畫的報酬!這幾天我要去一趟上海,把你給我跟萌萌畫的畫找一個裝裱師傅好好地裝裱一下。”郭菲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韓魯川的麵前。 “菲姐,你都送我那麼多東西了,錢我就不要了吧?”韓魯川沒有接卡!都已經那樣了,再拿錢!好像不太合適! “你就收下吧,今天雅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要買個瓷廠的倉庫成立工作室,我已經給雅萍錢讓她幫你買下那個地方了,這卡裡的錢呢?是裝修的費用,等你裝修好了之後,萌萌負責家具什麼的。” “對,到時候我找朋友,買些紅木家具來。好好地裝飾一下你的工作室!”蘇萌點頭答應下來,這點錢對於她們來說,真不算什麼。 “姐、菲姐,小川工作室的錢,算是我借你們的,等以後我們賺錢了再還你們!”蘇晴有些搞不懂,自己的男朋友的事情,她們這麼上心乾嘛? 郭菲與蘇萌對視一眼,感情!這位姑奶奶這是吃醋了,郭菲是何等聰明啊?“晴兒,這個事情還沒跟你說,我跟萌萌我們商量了一下,我們呢決定跟小川合作,韓魯川工作室我跟晴兒要控股,我們兩個人各占百分之十,小川獨占百分之八十。我相信在我們的運作下,小川用不了幾年那就是馳名國內的大藝術家。你覺得呢?” “真的?菲菲姐,那可真是太好了!”蘇晴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對著二女大獻殷勤。 “所以啊,晴兒,從現在開始,小川可就不是你一個人的小川了,也有我跟你姐的份!”郭菲的話外之音,蘇晴沒聽懂。隻有韓魯川能感覺的到,這個娘們的腳在桌下不老實。 翌日,韓魯川回到自己家裡,開始準備閉關了。考慮再三,韓魯川覺得這次想要創作的這一幅《水月觀音》還是得以瓷板的形式出現,但是這個瓷板不能再用這種方行的了,沒有美感不說,還顯得有些呆板。 韓魯川無奈之下來到店裡,參展的《揚帆》已經撤回來了,依舊是擺在自家的店裡。韓魯川最近不在家住,劉玉雙也清楚,那個蘇晴已經把自己當成準兒媳了。 “媽~大姨~”韓魯川走進店裡跟劉玉雙她們打招呼。 “兒子,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 “媽,前幾天我過來開會,李雅萍說要把瓷廠裡的一個老車間賣給我,這個卡裡有50萬,我給您轉20萬過去,你留著。剩下的我要用來裝修車間。”韓魯川乖巧的坐在劉玉雙的身邊,將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多牛逼的人在外麵呼風喚雨,回到了老媽的身邊,撒撒嬌什麼的也不過分。 “兒子,這是你給那個郭總畫畫的錢?可真是不少啊?對了,小奕昨天晚上給我轉了10萬塊錢過來。”劉玉雙很欣慰,欣慰兒子的本事。 韓魯川有點意外,“十萬塊錢?她說什麼了麼?” “小奕說這是她爸爸生病,你借給她的錢!還說讓我照顧好身體什麼的,你說這個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兒子,你們兩個人最近挺好的吧?”劉玉雙的心裡,最滿意的兒媳婦是潘奕。 “媽,我跟潘奕已經分手了,她家裡給她介紹了一個醫生。我不可能去景德鎮生活,她更不可能來淄城生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樣分居的日子,我們都無法接受!所以,還是分開的好。” 劉玉雙一臉的震驚,“分...分手了?這...” 韓魯川故作輕鬆的說道:“分就分了,沒事,媽~我又不缺!”韓魯川倔強的嘴硬。 韓魯川顯然是很不想跟母親聊這個,說了幾句後就一頭紮進店裡二樓的倉庫之中,尋找合適的魯青瓷板。好在這都是自己家的東西,韓魯川起碼不用支付本錢。 當年父親弄這些瓷板的時候,也並不都是方形的,同樣也做出來了很多圓形的瓷板,韓魯川選了一個直徑1.5m的圓形瓷板,載回家中。將來,等他做好之後,就找裝裱的孫景龍,給這個瓷板做一個紅木的圓形包邊,將來無論是掛墻還是做個屏風,那都絕對是經典之作! 《水月觀音》,魯青瓷板的瓷色,有點淡綠色。圓形則是滿月之感,韓魯川很巧妙的利用了材質的優勢,而他的設想參考的是美國納爾遜阿特金森博物館藏的遼代木雕水月觀音像,若論中國自古觀音木造像,此尊出自山西的遼代木雕水月觀音像,可謂魁首。這尊遼代木雕水月觀音像,被稱贊為“是現存的中國最壯觀的雕像”,是“宗教和美學的勝利”,被媒體稱為:“三十件在美國公眾機構中最好的作品之一”。 可無論怎麼說,這件巨作乃出自中國。早些年,韓魯川在老師劉文瑞的辦公室裡見過這尊觀音像的照片,韓魯川還得到了老師的同意,將這尊觀音像的照片去復印了一份,之前送給蘇萌的就是這一幅的國畫像,如今隻不是在瓷板上復製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