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被迫城門大開,露出嫣紅的唇肉,讓小枝條品嘗了個徹底,口腔的每一處都沒有輕易放過,甚至還和粉軟的舌尖共舞了一曲,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就連嘴裏不由自主分泌的香甜津液都被吸收了個一幹二淨。
雲羽難受的皺緊眉頭,他根本無法掙脫枝條密密麻麻的束縛,隻能被動強迫接受,如果不是現在他根本沒有什麽力氣,他絕對會一口咬斷這根為所欲為的魯莽枝椏。
然而枝條根本就沒有發現雲羽心中狠毒的想法,而是悠閑地順著嘴唇往下滑,還順便用沾滿黏液的觸手和若隱若現的小梨渦打了聲招呼,才漫步到他精致的鎖骨。
即使他捆綁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但是小omega的皮膚太水嫩,還是留下了不少類似淩/虐後的才會産生的紅痕。
伸到胸前的枝條,熟練地從襯衫扣子間的縫隙鑽了進去,勒住了溫軟的皮肉,正準備朝小腹前進時,周圍的一切突然“啵”的一聲,全都化為了一片黑暗和虛無。
在魔鬼小枝條消失前的最後一刻,雲羽甚至能從它的動作裏看出的確罵得很髒,也不知道雲羽是怎麽看出來一根樹枝的情緒的,反正就是憑直覺。
沒有了流氓枝條的騷擾,雲羽頓時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可雲羽不知道,在他身旁不遠處,一向淺眠警醒的蕭謹修卻無端清醒了過來,濃密的眉毛緊緊皺起,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雲羽怎麽睡下的,就是怎麽原樣起來的,根本沒有將已經快要忘記的chun夢當回事,這具身體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做那種夢很正常,雖然內容著實有點限製級,但要怪就怪他前幾個世界,跟著男人學了不少新知識。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舒展了一下筋骨,雲羽發現床的另一邊竟然早就沒有了痕跡,好像蕭謹修昨晚根本沒有在床上睡一樣。
雲羽看不懂,但大為震驚。
難道蕭謹修已經厭惡omega到這種地步了嗎?看來昨晚真是難為他了。
不過王燦燦說現在沒有多餘的房間了,也就隻能委屈蕭大隊長和他同榻而眠了,要是蕭大隊長自己去打地鋪,雲羽還是很歡迎的,但要是讓他去就免談了,苦誰都不能苦自己。
就在雲羽去衛生間梳洗完畢,回到床前脫下睡衣,準備換一身比較方便外出行動的衣服時,房間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白嫩纖細,一盈不握的腰肢,一對完美精致的蝴蝶骨,還有若隱若現的腰窩就這麽突兀地出現在蕭謹修眼前,讓他頓時瞳孔張大,感覺自己大半夜的喪屍都白殺了,不然怎麽還會有如此yin亂的幻覺出現在他眼前。
一股奇特的感覺漸漸蔓延上心頭,保護欲和占有欲交織翻湧,複雜的情緒中還藏著一抹陰暗的心思,而更多的是說不清的焦躁。
“這不是你隨便交易的場所,衣服脫掉容易,想要重新穿起來就很難了。”
蕭謹修讓自己腦子的徹底清空,不去想之前看見的美景,而是用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對雲羽教導起來,活像高中不近人情的教導主任。
雲羽被蕭謹修嚇了一跳,動作迅速地換好了衣服。
“果然,蕭隊長心是髒的話,看什麽都是髒的,蕭隊長你不用時時刻刻擔心自己的清白。”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呢,雲羽可不是原主那種軟柿子,想都不想就回懟了過去,明明就是蕭謹修突然闖進來,看見了他正在換衣服,怎麽還能怪到他這個受害者頭上。
“你……?“
蕭謹修原本以為雲羽會有點羞恥心,表示下次再也不會了,畢竟一個小omega被陌生的alpha看見了身體,無論如何都不會是雲羽這樣無所謂的反應,要麽是驚叫一聲,大喊流氓,要麽是那種不知廉恥的omega,可能還會趁機過來勾引他。
脫光了勾引他的omega,蕭謹修又不是沒有遇見過,最後的結局還不是被扔出了門外。
就算昨天他做了一個不可言說的迷離chun夢,他也不是個隨便向欲/望低頭的人,就算雲羽的確長得很符合他的口味,但是皮囊隻是錦上添花,靈魂伴侶才是他的畢生追求。
“我什麽我,明明是我在換衣服你不敲門突然闖了進來,還怪我咯?”
雲羽沒有給蕭謹修說話的機會,因為他自己都已經沒有機會了。
人設崩壞程度超過60%的紅色警告映入雲羽眼簾,真是逞一時口舌之快,最後他還要接受懲罰。
就在雲羽等待著之前癢意懲罰降臨時,突然一股讓他十分熟悉的甜膩香味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作者有話說:
無獎競猜:誰會是第一個幸運鵝,在小羽清醒的狀態下咬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