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故事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1700年前,人類分為兩大家族:慕容家族和納蘭家族。慕容家舉國名為:簫國;納蘭家為:川國。 兩國征戰多年,可換來的卻是天下不得太平的場麵。統一兩國,是每位國民的願望,而可以結束這一切的源頭就是我,也隻有我。 我出生那日,雖受萬人矚目,但卻無一人開心,甚至我的父皇都麵露難色…… “啊!”幾聲女人痛苦的哀嚎從房間傳出來。屋子裡站滿了下人。 一位英俊的男子走到接生婆麵前,隻見那男子有著前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接生婆,我夫人如何?”他就是簫國的一國之主,也是慕容家族族長——慕容簫! 下人紛低下頭,彎下腰:“簫王”。隨即紛紛走出房間,給男子騰出了位置。 一位70多歲,滿臉褶皺的老婦看向男子:“回大王,夫人大出血,恐怕是難產!” 床上躺著一位臉色蒼白,嘴裡還咬著毛巾的女人。高挺的鼻梁,丹鳳眼和黑長發在這一刻已悄然展現不出神韻,隻留下無盡的憔悴和痛苦。女人發出哀嚎,方才痛苦的聲音就是女人發出的。女人滿臉是汗,接生婆扭乾毛巾,為女人擦拭著臉頰。 慕容簫麵露難色:“什麼?”就連五官都緊湊在一起:“難產,怎麼會是難產?接生婆我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今天你必須給我保住我的妻兒!” 接生婆嚇得跪倒在地:“大王,使不得啊,老婦本就是一介草民,能有多大本領護夫人和少主周全啊。” 慕容簫大手一揮:“無需多言,保不住你隻有一條路,死!” 老婦人更膽顫三分:“大王饒命啊,我真的保不住母子二人啊。” 床上的女人將毛巾從嘴裡拿開,臉上的汗已經遍布滿頭:“別吵了!”慕容簫和老婦齊刷刷的看向女人。 “夫人!”慕容簫來到床邊,握住女人的手。 “接生婆,我隻問你一句。不管我生死,孩子你能不能保住?”女人盯著接生婆。 接生婆站起身來:“回夫人,老婦雖沒十成把握,但敢鬥膽試試。” 慕容簫為女人擦拭著汗:“夫人,萬萬不可。孩子和你都不能少。” “夫君,這不是兒戲。我歐陽蘭雪死了不要緊,孩子才剛剛來到這世上,我做母親的得為孩子,得為你的後人著想。”歐陽蘭雪將婦人叫到身旁:“接生婆,快,我感覺他要出來了,趁我還有一口氣,快!”歐陽蘭雪痛苦的喊著,聲音響徹了山穀。 老婦人隨後掀起衣底,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過了很久,屋內傳出嬰兒的啼哭:“嗚哇,嗚哇。”接生婆抱著嬰兒來到慕容簫身前:“恭喜大王,喜得貴子!” 慕容簫看都沒看孩子一眼,他靠近歐陽蘭雪:“夫人!”慕容簫此時已經泣不成聲。 歐陽蘭雪還有最後一口氣,最後一絲力氣靠近慕容簫:“夫君,我沒讓你絕後!”隨後倒頭一歪,吐出最後一口氣,離開了這世上。 慕容簫抱住歐陽蘭雪:“不!”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這便是我出生的故事,我母親去世的第二日,簫國全國上下人民都來送這位心地善良,為國家人民著想的王後,也就是我的母親:歐陽蘭雪。那日足足有萬人,關於我從出生就萬人矚目也是從那日開始有這種說法的。 再後來,我的父親慕容簫,幾乎對我沒有什麼好臉色,就連我這些年的生日也從來沒有過過。但好在,慕容簫還對我教養有佳,不僅教會了我劍術,還教會了我戰術。使我有一身武力的同時,智商也是頂尖的。因為我的母親歐陽蘭雪,在家中排行十三,所以我的父親慕容簫給我取的小名就叫慕容十三,至於我的大名慕容青勻,很少有人稱呼。父親應該是因為母親的離世都是為了生下我才導致的,所以對我完全沒有笑臉這一表情,更感覺不喜歡我。 我從記事起整個家族都對我期望很大,家族的長者甚至會說統一的使命就交給我了,這些話我聽了很多遍。家族裡的期望,人民的請求。我到了16歲後,就主動讓父親將我調在前線,畢竟比起我父親那整天冷不丁的表情,我還是更願意呆在前線殺敵。 簫國第316年,此時正值寒冬臘月,天下起大雪,我帶領5萬士兵去往前線——薩哈山脈! 士兵們走一步,雪地就留下一步腳印。士兵們穿著厚厚的盔甲寸步難行。路上還有一輛馬車,馬車裡坐著一位有著一雙深邃的眼睛,英俊地麵龐帶著幾分剛毅的氣勢,一頭烏黑的短發,自然成型的柔順眉毛和挺拔的鼻梁,臉龐線條優美,五官分明的男生。他的皮膚白皙,仿佛散發著光芒,給人一種高貴冷艷的感覺,而且還穿著一席白衣,白衣還披著一層皮草大衣。不錯,這位就是在下——慕容青勻! 我拉開馬車窗戶的簾子,看了眼外麵的天氣,大喊著:“戈登,我們還有多久到薩哈山脈?” 一位看樣子40多歲的中年男子,拿著一份地圖進到馬車裡:“少主預計還有半個時辰就到目的地了。”這位就是我的主仆,也是服侍我從小到大的戈登大叔。 我拿過地圖看了看,圖上分為五大板塊。左上就是簫國,右上則是川國,中間的就是薩哈山脈了。至於下麵的是我們還沒探索出來的兩大森林。不過聽說去探索的冒險者都是有去無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話回正題,我拿手指了指川國的板塊,漬了一聲,歪了歪頭:“好了,戈登,你出去吧,我準備換戰衣了。” 戈登低下頭向後退去:“是!” 滿天大雪,實在令人難行,我的馬車也用了足足六匹馬才拉動。雪花落在一位士兵頭盔上,士兵摸了摸。“喂,愣什麼呢?快走。”後麵的人催促著。我此時已經換好盔甲,一身銀白色的盔甲上麵還鑲嵌著閃亮的金屬片,太陽光照射在盔甲上,散發出數到光芒。我整理整理了下頭發,手中還拿著一把戟。那戟九尺來高,通身雪亮寒光泠冽,就算是上麵的雕花也異常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舉起戟,大聲呼喊著,盡可能讓每位戰士聽到我的聲音:“將士們,今日我們即將到達前線,這次可能有去無回,你們要是害怕的,我慕容十三不會追究,盡管走就是。” 士兵一起停下,手中有的拿著刀,有的拿著長槍,有的拿著盾。但都整齊的跺著雙腳:“我們不怕,為國家效力,為人民效力!” 我聽後一腔熱血,雖然我沒實戰過,但這些年父親對我的訓練也早已跟實戰沒兩樣。父親的招式都是直沖要害,我要是不小心點,可能早沒了:“好!你們既然這樣說,我慕容十三更不會退縮了,即使是死也要戰死在沙場上。” 拿著簫國旗幟的士兵,雙手高舉,旗幟隨風搖蕩:“簫國必勝,少主必勝!” 人們常常對我說要背負好使命,你們看,我這不就來了。反正我也早已厭倦這生活,是死是生才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