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徐源在家處理公務,齊衡那沒什麼動作。倒是李禦史那邊對徐源進那風月之地頗有微詞,若下是有酒聖在之中調節,徐源也不能這般安生。 “少主,大理寺有拜帖送來,老爺已經知道了。” “父親如何”徐源靜靜地聽著管事匯報情況。 “老爺回道一切交於悠定奪” “行,準備茶水吧” 接著徐源示意管事下去,少素也想跟著去,被徐源攔住了。 “少主,屬下不用避一避嗎?” “不必,那日你是以男兒身去的,隻管保持女兒身即可” “屬下領命。” 徐源早些年聽父親談論過這位史上最年輕的大理寺卿一一齊衡,自己父親曾經評價過他是陛下給太子留的鷹犬,可見父親對他的評價之高。自己倒好,他怕少素露出破綻讓他們徐家陷入危機,因此讓少素保持女兒身,一是這位寺卿尚未婚配以女兒倒是能方式些,其二若是以男兒身麵見讓齊衡識破,以齊衡的能力恐怕不能善了。 到了晌午,齊衡如約而至,二把手也是緊跟在他的身邊。 “不知大理寺卿光臨,寒舍可是篷蓽生輝啊!”徐源抱拳向齊衡行了禮。 “不敢當,不敢當,倒也是我叨擾了”齊衡隨之也向徐源回了禮。 “齊兄,請上座” “請” 徐源領著齊衡落了外堂尊位。 “此次打撓,我也沒備什麼東西,聽聞尚書喜樂音律,隻是帶了件家中舊物,不知徐兄能否長長眼。”齊衡使了個眼色,二把手理會旋即卸下了背後的長盒子,從中拿出一把古琴來,托到徐源桌上。 徐源“驚呼”一聲: “春雷” 此琴形態飽滿,黑漆麵,具細密流水斷。玉徽、玉軫、玉足、龍池圓形、鳳沼長方形。琴底頸部刻“春雷”二字行草書填綠。龍池左右分刻隸書銘:“其聲沈以雄,其韻和以沖”、“誰其識之出爨中”,鈐印一,印文剝蝕。龍池下似曾存一大方印,但經漆補,隱晦不清。 “哦,徐兄認識” 徐源裝出一臉欣喜若狂的樣子,手不斷地撫摸琴身,隨後開口道: “齊兄有所不知此琴是祖龍時期的物件,曾被謄為天下三琴之一,因其聲律”厚重,好似初春的驚雷,故而名喚春雷。 “齊兄未免太客氣了,家風雖喜好風雅,此物不是太貴重了。” “徐兄,說笑了,自古美人配英雄,這琴在我這隻算是個擺設,算不得珍重,先前我還擔心徐兄嫌棄我呢。” “齊兄說笑了,如此盛意倒是讓我難做了。” “哈哈哈,徐兄倒是灑脫。” “不知齊兄遠道而來所謂幾何” “實不相瞞確有一件事讓為兄難做了” 齊衡擺出一幅不知如何開口的神態,像極了鄉下人求人辦事的那樣。如果不是知根知底,徐源都要感嘆齊衡演得真好。 “但說,無訪,齊兄的事,隻要不違國法,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隻管喚一聲便是” 齊衡緊鎖的眉頭好似有些舒緩,隻見他微微啟齒: “是有這麼一件事,有個叫黃風的死了,不清楚是誰做的,他老母與我家有些淵源,因此不好推辭” “竟有此事,不知齊兄要我做什麼?” 徐源茗了茗茶,關切地看向齊衡。 “他兒子,之前在尚書監做事,不知道道與人關糸如何,不知徐兄能否打聽一番。” “尚書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好說啊,我回頭問問父親,過幾日給你送過去。” “多謝徐兄了”齊衡抱了抱拳。 “無訪,時候不早了,不知齊兄可否賞臉?” “徐兄客氣了,不過我還有公務尚未處理,倒是沒有時間” 說罷,齊衡起了身,領著二把手出了門,徐源緊隨其後直到他離開了才回去。 “老大,這徐源未免太熱情了,不像那日” “我知道,所以徐家嫌疑更深了” “那為何?。。。”齊衡打斷了他 “你想問我們要送他古琴。” “瞞不過老大” “一是為了試探,看他表現如此熟練此人定不簡單。二是成人美,那日他琴藝不凡,這琴算是結個善緣,這第三我還不確定,暫且等他的回信吧。” “老大,真是一石三鳥啊,小的佩服”二把手麵露欣喜之色。 徐源這邊,隻是把琴歸了檔,寫了封報告向太帝匯報這裡發生的事。 “少主,這樣真的能瞞過他嗎?” 徐源苦笑了聲 “瞞不住,從我收琴的那刻起,他就知道我們有所隱瞞。” “那現在?。。。。” “把之前的案卷中的能給他的情報都給他吧。” “領命” “少主,那家主那呢?” “無事,你做完這件事就去歇歇吧。” “少主!!!!”少素跪在地上。 “你啊,別想太多了,過幾天要你去姑姑那,先避避齊衡的耳目吧” “是,屬下領命”小素別了徐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