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子亮出一把槍,伯萊塔92型號。 “嗯……” 陶弘似乎在想什麼,陶泓回過頭,看了眼,似乎在等待什麼。 “手槍?誰沒有似的。” 張度抬起手,手裡的一把沙漠之鷹,眼神頗為不善。 “你用過槍嗎?” 金發男子看著張度,眼裡都是鄙視。 “你可以試試嘛。” 張度的確沒有用過,不過扯大皮才能糊弄鬼。 “你們九州人就是這樣,傲……。” 金發男子話斷了下,他看見了幾個手裡拿槍的九州人指向自己。 “怎麼?不說話了?” 九州人中有人質問道,手中的手槍更是晃了兩下。 “你們怎麼有槍的?你們不是不允許有槍的嗎?” “喔,是這樣的,你們有槍,所以說你猜猜嘍。”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殺馬特少年,紅色的頭發極為紮眼,手中是一枚手榴彈。 “各位,不要這樣,郎中要收診費了,請不要讓槍走火。” 陶泓喊到,慢慢的走向金發男子。 “介紹一下,我叫陶泓,三點水的泓。” “我叫約翰·內斯堡。” “先生不將患者抬來很不禮貌。” 陶泓看著他,微微的散了些怨氣。 “好,隻是一個小手術,我打電話給他們。” 陶泓看向陶弘,似乎在詢問。 陶弘低了下頭,先數了數手裡的冥幣,又揚起腦袋,比了個三個手指頭。 “三千,外加三個非主要器官,當然後麵的是小費,你可以試試不給。” 陶泓就那麼看著約翰·內斯堡。 “就是一個小手術,為什麼要收那麼貴。” “我為什麼要管是什麼手術呢?另外三千隻是術前的錢,治療好還要一筆,準備好,畢竟手術中任何東西都是錢堆出來的。” “我說了就是一個小手術,為什麼那麼貴。” “嗯……” 陶泓聽見陶弘的話,朝約翰·內斯堡搖了搖頭。 “你可以走了,他不打算治了。” “不是憑什麼?” “嗯,憑他是個倔驢,怎麼樣?” 陶泓的話充滿了惡趣味。 約翰·內斯堡臉色越發難看,畢竟就他們自己的那些醫生脾氣古怪。 隻有聽部分別的中產白人說在副本中九州人的醫生脾氣還算好起碼比那些白人醫生都要好。 “抱歉醫生,是我的錯,還希望不要吝嗇你的智慧,救治我的朋友。” 陶弘搖了搖頭,連個字都沒有留下。 “抱歉,我說過他是個倔驢。” 陶泓的笑已經有些冷了。 “我……知道了。” 約翰·內斯堡走了,看熱鬧舉著的槍都放回兜裡,各忙各的。 覺智在僅有的三個出餐口選了個中間的,吃起兩個素食。 “味道怪怪的,沒放鹽,唔……” 覺智吐出口中的食物,半條蛆蠕動著,還長著嘴,嘴裡是一圈又一圈的牙齒。 陶弘看了眼,捏起覺智的下巴,看了眼,覺智的舌頭已經少了塊肉。 “嘖。” 陶泓看了眼感覺這裡的飯菜沒救了。 張度頗為好奇的看著那半條蛆,最後那半隻蛆被一個女子戴著橡膠手套的手給捏了起來。 “有實體呀。” 女子將其抓進玻璃瓶中,看了眼張度。 “抱歉,不能給你,這將是我的研究課題。” 張度沒有說什麼,隻是在想,那麼詭異的東西說拿起就拿起,是不是更詭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