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斯維亞,北嶼島國之一,這裡的人們世代製作法杖與魔藥,海妖時代下也隻有這座島嶼受到的影響最為輕。 一些強大的魔法師死後,他們會將自己的法杖一起連同著自己所創造的魔咒的原版一同帶入棺槨中,這也導致了後麵出現的盜賊時代。 一個青年拿著火把站在一個一個魔法師的墓前,他的兒子拿著撬棍正在打開棺槨,這是個黑暗的時代,執政官不作為,警官也隻是站在路邊或者咖啡店裡抽煙的流浪漢而已,黑魔法和盜賊肆意橫行。 不一會兒,棺槨被打開了,棺槨裡麵沒有他們幻想中的法杖和寫滿魔法的羊皮紙,隻有一具用麻繩捆住的白骨和飛滿天的蒼蠅。青年看了一眼後啐了一口“居然是替死鬼,被擺了一道。”說著青年就拿著一張羊皮紙走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他的兒子卻留了下來,他的父親保護了他最後一次,因為他們一家沒有辦法償還欠地主的債務不得已走上這條道路,現在他們兩個空手回去隻會被當做奴隸賣出去。 男孩將棺槨重新埋了回去,四周的枯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許多隻烏鴉,就連插在這裡的稻草人也轉過頭看向他,烏鴉飛在空中,四周不斷的落下羽毛,烏鴉血紅色的眼睛看著他。 此時的小村莊泛起了濃濃的海霧,一個巨大身影從大海之中緩緩地站起來,村莊的巫女隻是好奇的走出家門看了那身影一眼就陷入的癲狂之中,一條觸手從土裡沖了出來緊緊的纏繞住她直到將每一根骨頭都碾碎才將她拉入土裡。 地主拿著債務站在他家裡看著拿著農具的青年“長脾氣了!”胖地主拿著草紙說“當時你借錢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一銀三銅什麼時候還上!?” 一個普通的科拉斯維亞農民一年的收入幾乎維持在七十個銅板道九十個銅板之間。這是由於他們一年以來都是以租地的形式下所得一半以上的收入都會被地主收走,很多時候地主他們也會因為各種原因強收一部分錢財所以得到的錢財會更少。 男孩坐在墓地之中看著血月,烏鴉幾乎站滿了所有他們可以站著的地方。一張羊皮紙緩緩從天空落下,飄到男孩的麵前,咒語用著他所熟悉的語言寫在上麵,男孩好奇的念誦咒語,畢竟用他們熟悉的語言寫下的咒語幾乎都是小孩之間開玩笑用的。“死者站起來,讓活著的人安息下去,我以一隻眼睛作為代價將你們從沉睡中喚醒,蘇醒吧我的戰士們,成為我的力量。為我掃清眼前的道路吧!”說完藍火就燃燒起來將羊皮紙燒的一乾二凈,這表示契約成立。 男孩的內心一下子就涼了,他們一家可以償還債務的機會就這樣被他浪費了。同時藍火將他的左眼吞噬。男孩看著那個墓說道“站起來,我的士兵,站在我的麵前。”那具白骨就真的從棺材裡爬了出來站在他的麵前,男孩看著他詢問“你生前的法杖和記錄魔法的羊皮紙呢?”白骨搖了搖腦袋,他開口說“我醒來時已經躺在棺材裡了,其餘的什麼也不知道。” “你不是這座墓的主人?”男孩吃驚的問“你不是?” “主人,我以我的靈魂起誓,我絕對不是,墓碑上刻的也不是我的名字。”骷髏說完拿起棺材摔在地上,從棺材的夾層裡麵摔出一根法杖。男孩拿起法杖被藍火吞噬了的左眼看著法杖,法杖上纏繞著幾十個鬼魂,那些鬼魂無時無刻被法杖折磨。“你叫什麼?”男孩看著骷髏問道。“西賽克斯。主人。”男孩將法杖交給西賽克斯“拿著這根法杖,和我一起回去。” 村莊中鴉雀無聲,各家各戶的油燈卻沒有熄滅,男孩看著離奇安靜的四周,海霧早已散去,那些人也被海霧帶走了。 西賽克斯拿著法杖,法杖上的魂魄愈發的不加安穩,男孩看著四周,四周空空如也也站滿了鬼魂。西賽克斯逐漸壓製不住法杖,法杖飛到男孩手中,冤魂不斷被法杖吸收。吸收所有村民的性命以後法杖完成了蛻變。 那些冤死者的靈魂寄宿在其中,一張羊皮紙憑空出現“後來人,無論你是以什麼方式得到了這根法杖當你看到這張羊皮紙的時候說明冤死者的魂魄已經收集齊全了。這根法杖是我平生作品中最奇特的一根。希望你好好的款待他。” 父親和母親的靈魂站在他的麵前溫柔的撫摸他的頭然後看向遠方,他們指著海的那邊說道“去吧,去更大的城市,去見見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