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森林中,一隻隻剩下骸骨的貓頭鷹叼著一封信來到西蒙的肩膀上,地獄的火焰作為它的心臟為它提供生命。一封來源地獄的信件被緩緩打開,古老的文字在他的麵前流動,領主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一隻巨大的惡魔之手將他拖入地獄。 惡魔在他的耳旁唱起痛苦的歡歌,有罪的人在這裡受盡無盡的折磨。幾位領主級別的惡魔坐在圓環中審判著一個靈魂,那個靈魂被燒紅的鐵鏈束縛著一點一點的供出自己的所犯下的罪孽,幾位領主享受著他的哀嚎將他的痛苦當做美食,眼淚當做美酒享受起來。 靈魂的哀嚎聲如同交響樂一般此起彼伏,有序進行,惡魔拿著帶鉤鞭子和燒紅的鐵棍毆打拿著被束縛住的靈魂,他們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當然那些靈魂可不會這麼想。 一個地獄領主抓著西蒙將他帶到那些惡魔的麵前,他們放過了那個可憐的靈魂,將西蒙放在了他們中間,鐵鏈像蛇一樣將他纏住,它吐著信子看著他本想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靈魂和血管一起扯出來但被領主阻止了,他們看著西蒙,地獄的火焰灼燒著他的每一寸肌膚,他們開口問“你可知你犯了什麼罪?”灼燒的疼痛讓他緊緊咬住嘴巴不敢說話,他一張嘴那些火焰就要往他身體裡麵鉆,無盡的痛苦折磨著他自己為數不多的靈魂。 那些領主看他不說話,他身上的鐵鏈纏的更加緊實。 領主想象中的哀嚎聲沒有,靈魂痛苦的聲音也沒有,西蒙強撐著看著他們,火焰愈加強烈,燒的他沒有一個皮膚是好的,折磨一個不會哀嚎的人讓他們感覺到無聊。 “既然你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那麼你就永遠留在這裡承受永世折磨!”說完一個領主就抓起他將他掛在巖漿上麵。 高溫,持續的折磨,他自己最後一絲靈魂在折磨中消失不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西蒙迷迷糊糊的醒來,他的右腿長了回來,他呼吸平穩身上的傷口也愈合。四周的哀嚎聲全部戛然而止,地獄領主們全部消失不見,他晃了晃身子還是感覺到有一些不舒服,他能感覺到身體有些變化但他現在還是想再休息休息。 撒旦看著自己麵前跪著的領主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力量全部消失不見,他又看了看自己鳥籠裡的貓頭鷹“你們是說,你們抓到了一個凡人?然後審判了之後你們的力量全部消失了?” “喲!撒旦大人好久不見啊!”愚者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一腳踹翻了擋在他麵前的一個領主“我們的皇帝問,你什麼時候把他的徒弟帶回去?已經失聯幾天了,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剛好是收到你的信。”說著愚者踩在那些領主的背上跳起了踢踏舞,帶有鋼釘的舞鞋踩在他們的背上,刺耳的笑聲從他的嘴裡冒出。 “您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這個?”撒旦不解的問“貓頭鷹將信件送到以後就回來了,但人卻沒有到這裡。”說著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領主,愚者笑著踩碎了一個領主的腦袋麵具上的表情也變成了十分危險的笑容。 愚笨之人統治地獄,他們終日已凡人的痛苦作為他們歡樂的源泉,他們喜歡折磨凡人來彰顯自己的武力。 當愚者發現他的時候他的最後一絲靈魂再也找不到了,西蒙現在成為了可以容納下靈魂的容器,他麻木的看著四周,冰冷的眼神仿佛奪走一切一樣,地獄中無數的靈魂進入他的身體裡,他淡淡的吐出一口氣,那一口氣都有幾百條靈魂在哀嚎。他的右眼被地獄的火焰恢復,瞳孔之中那是火焰在燃燒在折磨著他身體裡的靈魂。 撒旦看著他,愚者捂著他的嘴小聲的在他耳邊威脅“撒旦,我們之間做個交易怎麼樣?我不會和他們說,而你隻要將你身上的那張惡魔交給我就可以了。” 西蒙眼中,那些地獄領主的靈魂十分的美味,他的內心饑渴十分希望可以用什麼東西來填補,饑餓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口袋裡的倒吊人被溶解成為了死神。已那些領主察覺不到的速度一把扯下了他們的手臂。 愚者笑著拿著塔羅牌走了過來,他看著如同野獸一般的西蒙“哎呀,別吃這個了。”說著他一下就打暈了西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