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不就是我嗎?” 花千影一反常態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讓墨寧為之一驚。 這也越來越讓他感到裡麵的蹊蹺不少。 但自己的身份卻不能明說,於是問道:“莫非這裡麵有鮮為人知的故事?” 花千影笑道:“當然,小兄弟可願一聞?” 花千影願意說下入了墨寧下懷,點頭道:“花兄願說,在下洗耳恭聽。” “好,即與你有緣便講於你聽,也讓世人知道我花某並非什麼采花賊。” 花千影爽朗一笑,“這件事還要從京城戚家說起。” “在京城,我花家本為一大世家,但從家父時起,家道便已中落,還好,我花某還有些才華,於是在京華堂書院當了教習。” “此時,京都戚家之女偶來書院見到我之後竟對我有了情愫,但我對她並無好感。” “此女相思從那之後與日俱增,屢屢來書院找我,而我隻能避開。” “後來,我實在忍無可忍,但想到自己家境又不能不與之周旋,一來二去,我越來越垂垂自憐,於是,便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墨寧結合懸賞令所示,償試問道:“自毀清譽?” “然也!小兄弟聰慧過人,一猜就中!”花千影叫來小二:“好菜好酒上來,我要與小兄弟暢聊。” 叫完酒菜,花千影對墨寧嘆道:“這事憋得我好苦,試想,我本好人,背上這麼一個采花名聲,卻又不能同任何人說起,何其苦也。” 墨寧點頭稱是,人之常情,一個人若是心裡藏著很多世人對他的曲解,卻不能解釋隻能逃,放在誰的身上也會憋壞。 “初時,我瞧上與她相識的大家閨秀,夜半潛入她的房中。” 墨寧打斷了他的話,“你下手了?”要真是下手,花千影倒也不冤,自己將他的行跡告知梁捕頭也沒有什麼心裡負擔。 “非也,我隻是以豬血灑在床榻而已。” 墨寧想笑又笑不出來,“這事兒雖然沒有事實上的傷害,卻也過於陰損,要知道女子將清白看得比性命還重,如此一來,這事不傳揚出去花千影達不到目的,傳揚出去女子的清白便要毀了。” 他接著聽下去。 花千影卻看向了江上花舟,等酒菜上來,幾杯酒下肚才又說道:“但那女子並未聲張,我思來想去,親口告訴了戚家小姐。” “戚家小姐因此生了一場病,再去查證,對方卻說沒有這麼回事。” 墨寧道:“也是,起初那女人肯定害怕不敢說,但後來找來驗婆一驗,真想已大白更不能說了。” 花千影擊掌稱奇:“小兄弟猜的一絲不差,哈哈。” “那時我想,一不做二不休,從那天起京城的女子一聽花千影那一個不談之色變,從那以後,即便事情是假漸漸的也有人當了真。” “真正報官的,還是那戚家小姐,大病之後她性情也變的怨毒,恨不能生吞活剝了我,後來京城呆不下去了我便四處逃竄,直到在泯州遇到了我心中的知已。” 墨寧往了一眼花舟:“可是花船上的琴師?”
第14章 原來如此(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