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林路的嘶吼聲從位麵之外傳來,一記撕心裂肺的哀嚎,在戰場上回蕩。 渾身浴血的林路如同一個嗜血的惡魔從無窮盡的位麵之中撕開了一道裂口,從狹小的空間裂口之中擠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殺氣。 他一手抓著林風的頭顱,那張血淋淋的麵龐上滿是絕望和痛苦,仿佛在述說著難以置信。另一隻手握著黃金長槍,槍尖透出冰冷的寒光。長槍的槍尖閃爍著淩厲的光芒,刺破空間發出尖銳的嗡鳴,宛如死神的鐮刀一般閃耀著死亡的氣息。渾身的白衣早已被鮮血浸紅。 江蓉身軀顫抖,目睹這一幕,她的眼中滿是心痛。在凋零之力的侵襲下她顯得如同一朵凋謝的花朵,瑟縮在世界的角落裡,無助而淒涼。 血腥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生命在這片焦土上顯得如此脆弱而不堪一擊。林路帶著渾身的血腥氣,飛至江蓉身旁迅速將其抱在懷中。 他周身浮現出一個金色屏障,那金色屏障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散發出溫暖而神聖的力量,將所有的凋零之力阻擋在外。 凋零之力狂暴沖擊,卻無法逾越這道金色的屏障,仿佛在無形之中遭遇到了最堅固的防禦,被牢牢擋在外麵。 林路緊緊抱著江蓉,眼中布滿了淚水:“你怎麼這麼傻!不要這個神國又如何!我隻要你平安啊。” “神國是你的心血,我怎麼能讓別人毀掉,能最後再看到你,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還有一一啊,一定....要保護好他....”被凋零之力腐蝕的蒼老的江蓉,她渾身散發出絕望和疲憊的氣息,凝視著林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顫抖著說道。 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在凋零之力的摧殘下,她的身軀已經虛弱到極致,生命的火焰即將熄滅。隻是將最後的心意交托給眼前的林路。 在林路絕望的目光注視下,江蓉的身軀逐漸化為飄動的飛灰,如同細膩的羽毛在微風中飄散。她的形態開始逐漸虛幻起來,仿佛一朵凋零的花瓣,緩緩飄散在天地之間。 飄散的飛灰如羽毛般輕柔,卻承載著無盡的哀傷和離別之情。她的存在漸漸變得虛幻而遙遠。 林路的心如刀割,淚水似斷線的珍珠般滑落,每一滴都帶著對江蓉的深深眷戀和期盼。他伸出顫抖的手,試圖觸及那些飄渺的飛灰,卻隻能任由它們在指尖間溜走,最終融入蒼穹深處,再也無法觸及。 江蓉的身影漸漸模糊,像一塊薄紗在林路眼前破碎。她的麵容在那飛灰中交錯閃現,像一朵盛開的花朵在最後一刻綻放,然後在無盡的風雨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路無言,卻心如刀割。他凝望著天地間殘留的一縷清煙,心中泛起無盡的憂傷和悲痛。江蓉的離去成為他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痕。 林路眼中閃爍著無盡的痛苦和無奈,他從未想過再次見麵會麵對如此殘酷的現實。 同樣在神國南邊的林之一也目睹母親消散的慘景,心如刀絞,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他感覺身體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束縛,無法呼吸,無法忍受母親漸漸消失的痛苦場麵,瘋狂地想要掙脫護衛的保護,撲倒在母親身邊,試圖抓住那些飄散的飛灰,試讓母親回到他身旁。 林之一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的內心如同被無盡的黑暗淹沒,在那一刻,他感到自己失去了整個世界,失去了生命的意義。母親消散的場麵在他腦海中徘徊不去,每一幕都如同利刃一樣撕裂他的靈魂,讓他難以承受這種難以言喻的痛苦。 他的心中充斥著無法言喻的絕望,他渴望擁有母親身旁的一刻,他渴望母親的溫暖和安慰,卻無奈地麵對著母親漸漸消失的現實,讓他的心靈陷入徹底的深淵。 “媽媽!不要離開我!”林之一絕望的怒吼,回蕩在空曠的天地間,卻隻能被蒼茫的浩瀚所吞噬。他的心靈在痛苦中狂亂掙紮,扭曲著痛楚與無助,無法找到出口,無法擺脫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林之一抓住自己的頭發,痛苦地低吼著,在內心的深處不斷自責著。他覺得自己是個罪人,如果不是母親為他剝離規則之力而受損,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責之情如同千斤重擔一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忍受這種悲痛和愧疚。 “沒有你,我要這修為有何用!”林之一閉上雙眼,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母親相處的片段,每一幕都讓他感到無比的懊悔和心痛。 天宮之上 灰袍老者無情地注視著林路,嘶啞著笑道:“別在這玩感人的戲碼,趕快交出位麵之心,不然你也去死吧!” 林路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雙眼緊緊盯著灰袍老者,眼中殺意猶如隱藏在深淵中的烈焰。 慢慢的林路的眼中再也沒有絲毫的波動,隻有冷酷的注視,仿佛是在等待著最佳的時機,要將這股內斂的瘋狂殺意釋放出來。 灰袍老者感受到林路眼中的那股瘋狂內斂的殺意,不由得心生寒意。他從剛才知道林路的表現就知道,林路絕對有擊殺他的能力,能撕開位麵的無一不是頂尖的強者。 在林路的殺意瘋狂內斂到一個極點之後,他的戰意突然間飆升至頂點,如同洶湧的洪水在騰湧。那股磅礴的戰意充斥在空氣中,將整片天空都刺破,無數道空間亂流迸發進來。 林路的身體微微顫抖,周圍的空間被他無窮無盡的戰意所凝固。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一股無可阻擋的威壓,那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將四周的一切都摧毀。 灰袍老者被林路磅礴的戰意瞬間給定在原地無法動彈,老者再也無法保持剛才的淡定。 眼見已經無法掌握局麵,老者驚恐道:“怎麼可能,你才藍級九階,怎麼可能禁錮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