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香水閣,葉雨哲找到了客棧小二說的第二個地方——‘黑市’,黑市在林川鎮的北街盡頭,是一處繁華的集市。 集市上人聲鼎沸,各色攤位競相陳列著琳瑯滿目的商品,攤主們吆喝著各自的特色商品,有賣草藥、賣武器、還有賣消息······場麵熱鬧非凡,葉雨哲走進黑市,看著黑市的場景,猜測這裡應當是林川鎮最大的集市了。 四個時辰過後。 葉雨哲在黑市中左顧右盼,半天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就在葉雨哲快要放棄時,葉雨哲看見一處奇怪的地攤。 攤位上是一位和尚和一位女子,和尚身穿寬鬆的灰色僧袍,腰間係著一根粗繩。頭頂有六道戒疤,慈眉善目,臉龐圓潤清秀,皮膚白皙;女子則是穿著一身勁裝,其身姿苗條,英氣十足,腰上佩戴著一把長劍。 二人坐在攤位上,他們身前有塊牌子,上麵寫到‘售賣正一宗門徒考核內容,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葉雨哲走到攤位前,二人也注意到葉雨哲。 其中和尚雙手合十,抬頭對著葉雨哲,笑道:“施主是想要購買正一宗門徒的考核內容?” 看著眼前這奇怪的和尚,葉雨哲點了點頭,問道:“你們二人誰是攤主”。 “和尚我是攤主”,聽道葉雨哲的詢問,和尚回答道:“至於這位是和尚的家妻。”同時指著一旁的女子。 “家妻?這位是和尚你的妻子”,葉雨哲有些驚訝說道,本來他隻是來買消息的,沒有想到還有瓜吃,想到和尚也能娶妻,看來無論在那個世界,當和尚都是一個好職業。 此時,葉雨哲在考慮要不要把當和尚也規劃在自己的未來選擇之中。 “出家人不打誑語”,和尚一臉認真,似勾起了回憶,嘆息道:“和尚我原本是一戶好人家的少爺,但奈何父母逼我娶一個從未見過,我不愛的女人,便逃婚了。”旁邊的女子聽見和尚的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笑意。 “這位姑娘是誰”,葉雨哲指著和尚身旁秀麗的女子。 “我愛的女人”,和尚沒有絲毫猶豫,言辭確鑿,語氣堅定,似為了表示決心,和尚又轉頭向著女子道:“你是我唯一愛的女人”。女子聽見和尚的話,隻是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那你為什麼還要出家當和尚。”對於和尚的奇怪舉動,葉雨哲隻是好奇的問道,既然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何必出家呢?把女子帶回家去豈不是更好。 “為我父母表明我是不會妥協的,我出家當了和尚”。和尚回答道。 或許是由於許久沒有傾訴,和尚對葉雨哲聊起很多他的經歷。 ······ 而葉雨哲在與和尚相互探討一番過後,他得出一個結論——這貨是個假和尚。 和尚娶妻就算了,他還去喝花酒被女子逮住,帶女子去賭坊賭錢輸個精光···,因此,和尚正再想辦法掙取銀兩。恰逢正一宗召開門徒大會,他也碰巧知道考核內容便來到正一宗山下的林川鎮來擺攤,售賣宗門考核內容。 或許是被識破,段德明恢復了正常的語氣,沒有在假裝當和尚。 “葉兄是想要加入正一宗?”,之前的交談,和尚知曉了他的名字,而葉雨哲也知曉和尚名叫段德明,女子名叫餘思。 “段兄難道不想要加入正一宗?”,葉雨哲對著段德明道,他不相信如果不想要加入正一宗,他怎麼會來到這裡,又怎麼會碰巧知道正一宗考核內容。 對於葉雨哲的反問,段德明仿佛遇到了知己,道:“看來葉兄和我一樣都是有遠大誌向的人。” “正一宗寶庫裡應當會有很多寶物,到時你我兄弟二人一起,進宗門,偷寶庫。”,段德激動的拉著葉雨哲的手,明理所應當的說著,雙眼放光,對於自已有著如此遠大的誌向,表現的十分驕傲,還想讓葉雨哲和他一起去偷正一宗的寶庫。 對此,葉雨哲嗤之以鼻,但隨之他又想到原本世界的馬克思主義,事情的發展是曲折前進的。 段德明的遠大誌向,葉雨哲先是質疑,段德明為何會產生這樣的理想,首先他想到的是段德明身上的錢財輸光了,產生這樣的想法情有可原;葉雨哲葉也是贊同的,缺錢,想辦法搞錢,這是人之常情;最後再質疑,葉雨哲想到段德明的鴻鵠誌向,再想到正一宗——修仙宗門,最後葉雨哲總結出,段德明這應當是取死之道,我現在去舉報他有可能會被破格錄取。 “段兄的理想果然高大,兄弟此等凡夫俗子望塵莫及啊,”葉雨哲對於段德明的理想表示堅定的支持,對於自己沒有如此誌向而感到遺憾。 得到了兄弟的支持,段德明激動道:“相見恨晚啊,葉兄”。 “段弟”,葉雨哲同樣激動的說著。 “等等,不對啊葉兄,”段德明聽著自己被葉雨哲的話,道:“我以兄弟之稱待你,你為何稱我為‘弟’”,段德明覺得自己的輩分矮了一截。 “沒問題啊,段弟,你我兄弟二人,你稱我為‘兄’,我待你為‘弟’,此非兄弟?”,葉雨哲耐心解釋道,段德明也覺得有點道理。 一旁,女子看見葉雨哲和段德明兩人之間虛情假意,鬼話連篇的,一臉無奈。 “段弟,你還沒有告訴我正一宗的考核內容是什麼。”見段德明沒有反駁自己,葉雨哲追問道,將話題引回了此行的目的。 “葉兄不用擔心,小小宗門考核而已,你我二人就天賦異稟,豈不是受到擒來,”段德明道:“正一宗的考核,分為三關分別為天賦測試,問心和登天梯,天賦測試則是檢驗一個人的靈根天賦,問心則是考驗一個人的品性,而登天梯則是考驗人的意誌力。”同時,段德明將這三種考核的方式也告訴了葉雨哲。 從段德明這裡知道了正一宗的考核後,葉雨哲便起身準備離去。 “咳,咳”,段德明輕咳兩聲,見葉雨哲要離去,道:“葉兄,之後正一宗相見。” 之前在一旁一直未說話的餘思,開口道:“葉兄,還未給買消息的銀錢”。 “你拿我當什麼了,拿葉兄但什麼了,葉兄是我兄弟,兄弟來我這裡買消息是看得起我,還用著付錢嗎!”聽到餘思的話,段德明生氣的對其道,但當段德明注意到餘思的眼神後,後麵的語氣則變軟了。 說完,段德明轉頭對著葉雨哲,一臉歉意,道:“葉兄見諒,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葉兄當然重視我們的兄弟之情,豈會在乎這一點小錢,”,同時,段德明將手伸了出去。 葉雨哲見段德明這幅不要臉的摸樣,忍住了想打他的沖動,語重心長,道:“段弟你說的沒錯,你我兄弟情深。”同時,葉雨哲拿出銀兩。 就在段德明以為葉雨哲要將銀兩給他時,聽見葉雨哲的聲音,“我又仔細想了想,既然你我兄弟情深,而錢這等庸俗之物豈配夾雜在這其中,談錢反而傷了兄弟之情。” “所以?”段德明茫然道。 “所以我覺得不還是不給你了,免得破壞你我兄弟情。”葉雨哲起身,拍著段德明的肩膀,作出為了他好的樣子。 此時,段德明還處在茫然之中,而葉雨哲已經離開了。 “哎呦,疼,疼,疼”,耳朵上傳來的疼痛將段德明從茫然中喚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臉上滿是痛苦和無奈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大大的 “婦道人家是吧!”餘思眼神中閃爍著一抹玩味,用手掐著段德明的耳朵,道,“現在知道疼了,剛才那一股威風勁呢!” “先前,不是因為有那個不要臉的在嘛,在外人麵前,我也是需要點麵子的”,段德明示弱,說道。 “現在叫不要臉了,剛才不知道是誰一口一個葉兄,叫的真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兄弟。”餘思玩味道。 “都是表麵功夫。”段德明說道,見集市周圍,有人看了過來,他繼續道:“思思,這大庭廣眾的,我們回去再說,可好?” ‘哼’,餘思也察覺到周圍有視線投來,鬆開手,道:“走,看我回去再收拾你。” 段德明揉了揉疼懂的耳朵,在餘思耳旁輕聲道:“好的,思思,回去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餘思感受到耳根傳氣息,聽見段德明的話,或是想到什麼,一時間,餘思垂下雙眸,臉頰微紅,回頭嗔視了他一眼。 隨後,二人收好地攤,離開了黑市。 離開黑市的葉雨哲,返回客棧,簡單吃過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雨哲當然不可能隻從段德明這裡得到消息,他也從其他人口中得到關於正一宗門徒大會的消息。 躺在床上的葉雨哲,將打探到的消息整理出——正一宗將在二月初二,也就是兩天後辰時,將在青炎山上召開門徒大會,而唯有通過正一宗三道測試的人才有資格進入,任何一道測試沒有通過都將喪失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