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刺殺行動(1 / 1)

江白俯身澆著奇花異草。   他來到靈植園已經五天,還碰到一株紫黑花開花,花開之後凋零落在他的頭上。   找了江以通和蘇言欣雨,都不知道此花為何物,最後還是樊地請了一回上一代長老,這才知道這是可以提高感知力的寶物。   甚至於可以直接提升一個大境界的感知力,但是金丹之上就不可以使用,江白就收下了。   現在他對同境界的修士感知力大幅度加強。   【照料靈植1次,靈植親和度+1】   【靈植親和度:21/1000】   “再照顧兩天靈植,就可以拿到築基期的修煉方法了。”他心情不錯,雖然拜樊地為師,但宗門規矩不可破,他還是要按照宗門要求完成任務,才可以得到築基期修煉方法。   靈植園也算是禁地,照料靈植也屬於是專屬於江白的任務了,有關係就是爽。   至於靈植親和度,他有些可惜,占了一個格子,以後還得找機會刷刷。   心頭卻突然有一種怪異感,與剛才的心情相沖。   “怎麼回事?”他感應到四周似有危機,默不作聲,沒有表現出來,心裡卻是納悶。   這裡已經是宗門最深處,怎會有平白無故的危機感。   現在他隻有一個敵人,那就是上元宗的那個聖體,他也絕不會相信,上元宗的奸細可以摸到這個地方。   “那是誰?”江白努力地不表現異樣,心裡卻並不害怕。   能被他感應到,就必不可能是築基之上的修士。   他目前表現出來的修為雖然隻是太上千劍心法的練氣前期,如今已經有了宗門最頂配的資源供應,江白就沒有表現出已經練氣圓滿的恐怖天賦。   甚至江河功法的築基功力還在他的脈絡裡流動。   隻能說,當時江以通將這本功法放到江白枕頭底下還是有原因的,海納百川,雖然江河功法隻能修煉到築基,看起來上限低,為的就是他以後轉修其他功法方便。   江白如往常一樣走出靈植園。   路上並未遭到襲擊。   “看來是有人掌握了我的行蹤路線,應該是同門之人。”江白心中謹慎起來。   雖是同門之人,江白卻更加謹慎,前一會靈植園那股殺意可是實打實的。   雖然他有三張命牌,分別在老爸,老媽,師父身上,但對方似乎並不忌憚。   “這家夥,就沒想過全身而退,死士嗎?”江白心中推敲。   腳下步伐不斷,他知道自己沒有表現出異樣。   “按照往日,我接下來要去的是千劍山,參悟道君石碑。”   千劍山,宗門絕對的禁地,就是樊地沒有得到特許,也不得在那裡停留。   也就江白靠著九劍位,又是太上千劍根正苗紅的聖子,這才得到那些老怪物的默許,可以每日參悟石碑。   不過千劍山還是不能進去。   靈植園有些靈植存活千年,甚至萬年,是比樊地還強的老怪物。   那人不會出手,但道君石碑就不一定了,這裡除了江白,再無其他生靈。   “這裡恐怕是他最好的機會,得引他出手。”一想到如果此人沒找到機會,日後時時盯著自己,江白心中就難受。   一個死士,背後必然有指示之人,甚至之間的關係都已經被處理地乾乾凈凈。   江白就算告知樊地,也無濟於事,雖然樊地會加強對他的保護,但欲有害人之心的那個人得不到懲罰,他就心裡難受。   .   .   .   祁惠連捏著手中的刀,額頭冷汗直流。   一邊是自己的妹妹,一邊是宗門未來的希望,即便她提前已經做過類似的覺悟。   她還是在猶豫,想起幼時姐妹二人被野狼追殺,就是被一位長老所救,從此以後,有衣有飯,兩姐妹就隻有一個目標,強大之後報恩。   可她們二人隻是外門弟子,隻知那位長老什麼姓,卻並不知道更多其他的事情。   但想起自己的妹妹還在那個變態手裡,朝不保夕,她還是下定了決心。   “聖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隻知道你是我要殺的人,但我真的很抱歉。”她在心中開解自己。   沒有人會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們都會在心中給自己做出歪曲的解釋。   “如果我有你的地位,我和妹妹是不是不會遭受任何苦難?”她從陰影中走出。   但詭異的是,她即使從陰影中走出,也看不見她的模樣。   石碑前麵打坐的小孩似乎已經開始頓悟,這種天賦更是讓祁惠連嫉妒。   等她抽出刀後,砍向脖頸時,卻被猝不及防地一頓。   一股白色劍氣正在江白的脖頸後阻礙著流水刀向下砍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流水刀一時間無法寸進。   “我想,我不認識你吧,你認識我嗎?”江白站起身來,拍了拍久坐地麵粘上的塵土。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祁惠連就麵臨這種困境,光是切向江白的脖頸就花費了她幾乎全部的勇氣,後續用力砍不下去,她就顫栗地沒有力氣了。   “我……我也不認識你。”祁惠連本想說認識,畢竟對方是聖子。   可細細想來,這小孩的名字她也不知道,所以就乾脆說不認識好了。   雖然樊地昭告全宗,可祁惠連當時在外做任務,外門弟子見不上江白,因為害怕受罰,彼此之間更是小心,不談論有關聖子的話。   “不認識還來刺殺我?”由於祁惠連控製不住身體坐在地上抽泣著,江白保持距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祁惠連此刻心中全是後悔,不是後悔沒有果斷用上全力,而是後悔沒有與那個披著黑袍的變態拚一條命。   與其向一個小孩揮刀,還不如向那個變態揮刀,哪怕失敗了,就算自己的身體會被玷汙,那也死而無憾。   “可以告訴我,宗中有哪些長老姓江嗎?”祁惠連正正看向江白,她心中痛苦,她和妹妹的下場此刻已經注定了,隻會死亡。   她腦海中混亂著,腦海中卻浮現出多年前那個穿著太上劍派長老服的男人,猶如父親一般的背影,頂在她們的麵前將那些野狼全部處理掉。   “嗯?”江白歪著頭看向祁惠連。   “如果沒記錯,家父江以通,正是八長老,也是唯一姓江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