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才是哦。”李漢存掏出一張紫色符籙,看著王望的目光平淡,又似在嘲笑。 王望在聽了李漢存的話後,立即動了起來,他此時此刻還想跑過來搶。可現在已經有了防備的李漢存又怎會給予王望機會呢? 更何況,李漢存剛剛突破完成,全身上下都有一股使不完的勁。 一個側身就躲過了對方的襲擊,並且李漢存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在那略顯富態的肚子上。 “挺有力氣的嘛,看來以前和你爹過的日子挺滋潤。”李漢存嘴角微微咧開,似帶幾分嘲弄之意。他之前對於王望還感覺有個奇怪的點就是對方壓根不像日子過得十分清貧的礦工,如今總算是得到了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你記住,你和你爹的好日子都是通過壓榨我們得來的。你沒有錯,但現在你滾遠點。”李漢存語氣中陡然帶了些許冷意,在他看來,王望無非是一個典型的妄圖維護原有秩序的既得利益者。 若想發生革命,首先就得把這群人給剃了,否則自己還談什麼遠大理想。 李漢存這一腳力氣不小,直接把王望踹出去老遠,他艱難地站起身,嘴角流出幾道血絲,但目光中仍有些堅毅:“李先生,這段時間我跟你學到了很多,我很佩服你,但我還是要站在我爸這邊。”說罷,他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大刀。 顯然,王望也有乾坤袋,而且他還從袋子裡拿出來一把一品靈器。 此時的王望是這樣想的,李漢存剛剛突破根基不穩,而且手中並沒有鐵鎬這樣算趁手的武器,那麼憑借自己的煉氣十重修為和一把大砍刀或許還有機會。 然而他很明顯地低估了李漢存的實力。 看著對方舉著大砍刀胡亂地向他砍來,李漢存依然麵容上邊不帶懼色。 他不會法術,但學會了半部《星火經》的他,知道如何讓自己的拳頭生出火焰。 憑借著突破過後暴漲的速度,李漢存再一次躲過了王望的攻擊,旋即拳頭直接往對方下巴打去。 “升龍拳!”李漢存高喊一聲。盡管這一拳並不特殊,但伴隨著這麼一喊,竟也憑空多了幾分氣勢。 強大的力道再次把王望打飛出去,這一次李漢存沒再留手,徑直地把對方打飛到五六米遠。 “好好躺會吧。” 李漢存看著陷入暈厥的王望,心中不免一嘆。他也不想下狠手,畢竟認識不短時間了,兩人好歹有點情分在那。 隻可惜,立場不同,階級不同,即是敵人。 至少目前,他不可能走到群眾的對立麵。 沒再猶豫,李漢存將靈力注入了傳音符裡麵。 傳音符剛剛被接通,就有一道道喘息聲響起。 “啊!”陡然間,符紙裡麵傳出一道嬌柔的呻吟聲。 李漢存聽到這裡當即感到汗顏,那位凝元期女巡察使這個時候是在乾啥,做合歡之事嗎? 李漢存頓感無語,但他不敢開口阻止,打破對方此時的享受狀態,因為他還指望對方能幫助自己取代掉王舒。 過了片刻後,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才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一道略帶不快的女聲:“你是誰,有什麼事麼?” 看來傳音符並不能標注撥打者的身份,李漢存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思索數息後,他先是自我介紹,隨後開始說了些關於對方的好聽話。兩者身份地位懸殊,李漢存終究是得把握好分寸。 雖然上次分離前對方的態度很是友好,但誰知道自己在把對方的好事打攪之後,對方是否還有當日那份對待自己和顏悅色的態度呢? 這個時候,傳音符另一邊的蘭雪也反應過來,她看好的那名礦工此時已經突破築基期了。 距離她上次贈予對方功法,相隔不過數日,就跨越了修煉生涯中的第一道坎,就連見多識廣的蘭雪都忍不住驚嘆。 瞥了眼身子下邊的一個滿臉享受的男修,蘭雪突然略感不悅,赤裸著的她於是不帶半點猶豫地抬起潔白的玉足,將男子踹下床去。 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早已習以為常。她每天,基本上都會和不同的男子水乳交融。 她修煉的功法正是受益於此,汲取男子們的部分精華,讓她得到修為上的增長。 特別是她平日裡愛打扮、身材管理的好、還善於與男人們攀談,所以能吸引來的自願上鉤的男性是數不勝數。 隻不過今天這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時間方麵不是很能夠令蘭雪滿意。而且剛剛得知那個後輩露出驚人天賦的一角,蘭雪頓時有些饞了。 門派裡一些年紀稍長但頗有權勢的人,她不是沒有睡過,有些堪比老臘肉。可像李漢存這種年輕壯實的高質量小鮮肉,她還未曾接觸過。 一想到合歡這種事,蘭雪心頭就不免火熱。將床邊的輕薄衣物穿上後,她的思緒才稍微平靜下來。 隻是她在薄紗遮擋下若隱若現的完美身材落入一旁被踹下床的男子眼裡,還是不禁勾起了對方的yu火。 他在鎮山派裡是一名擁有強橫實力的凝元期修士,人脈廣泛到甚至是可以跟宗主說上幾句話,但此時此刻的他,隻想拜倒在蘭美人的石榴裙。 然而,蘭美人的傳音符卻是打斷了他們兩個正如在天堂沐浴並享受著聖光般的過程。 李漢存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被多一個人記恨著,而且他自己還不知道。 蘭雪這邊在給出了肯定的答復,讓李漢存服用了顆定心丸後,便掛掉了傳音符。 蘭雪剛想繼續穿上衣服,突然發現不遠處如餓狼般饑渴的目光。 “怎麼,還想要啊?”麵對著半跪在地上的男子,蘭雪沒有顧忌,她翹起如羊脂玉般無瑕的小腿,精致的腳趾頭將男子的下巴托住,接著又嬌笑地道:“你,不太行哦。” 男子立即來了脾氣,他當即抓住對方的玉腿,使勁地親吻。 “我的女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男子狀若癲狂地道。 蘭雪又嘻嘻地笑了幾聲,亦如銀鈴般清脆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