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換了杯子,我給她麵前的杯子同樣兌成了半冰半常溫。我麵前的杯上還帶著她的唇印。 “這話說的,姐姐的腿肯定舒服撒,謝姐姐賞。” 說話間手掌還磨蹭了兩下。 吃了兩口菜,再一口悶了麵前的酒,看著她要給我杯裡滿上,我捏了某人的大腿一把,看著她的眼睛道: “魚兒,我再喝一杯全冰唄?” 她很聽話的給我倒了冰啤,我接過杯子大口喝了下去,冰冷的啤酒從我嘴角滑落,至少五分之一的酒都滴在了她的腿上。 我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仿佛在說: “我就是在報復,你要怎樣?” 她肯定還是到了我的變化,有些不適的扭動了幾下雙腿,我的手掌跟著起伏不定,但是她的眼睛似乎多看了一眼我杯子上她的唇印。 她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貼近我: “哎喲姐姐錯了,姐姐給你道歉,來,張嘴。” 說著,她一隻手勾住我的脖子,一隻手使筷子夾了筷牛肉送到我嘴邊。 這種氛圍,這種時候,我估計是個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一口吃了牛肉囫圇咽了下去,已經捂熱的手忍不住往上挪了挪,嘴裡卻說道: “魚兒,你今天不太對呀,怎麼?想被我吃掉?你可別沖動啊。” 聽我說這話她翻了個白眼推了我一把,總算是回到了她的酒杯麵前 “切,我好著呢,姐姐給你點便宜占占,你可別得意忘形啊,可別激動的太早。” 嘴上這麼說著,腿卻還在我手裡。 ………… 你來我往間,月上枝頭,廁所都跑了好幾次,酒也喝了大半,火鍋卻是沒吃多少。 她腿上的白絲被酒水浸透大半卻依然還握在我手裡。 盡管酒過三巡,是個人都知道後麵要發生啥,但是我依然還是有些猶豫,畢竟是倒黴過一次的,當聽到她給我準備了客房的時候我居然還鬆了一口氣。 “火鍋關了火放這裡吧,明天再收拾,客房在那邊,你先去洗澡吧。” 魚兒指著一個關著門說道: “家裡隻有一個衛生間啊,你也沒換的衣服,一會兒你進去了把衣服放外麵,我拿去洗衣機洗了,明天早上就乾了。” 我隻得嗯嗯答是。 看她進了自己房間,還關上了門,我錘了錘喝了酒有點遲鈍的腦袋 “大概真的是我想多了吧,她是沒有這個意思的,畢竟客房的被子都鋪好了,真的隻是因為和我好,有了點依賴性。” 轉頭我進了衛生間,衣服放在了門口的凳子上,關上門。 “魚兒,我衣服放門口了,麻煩你啦。” 聽她應了一聲我也沒再管她,重慶一直都不太冷,洗個冷水澡平復了一下內心的躁動,跟她說一聲我要出來了。 等她回房間後我再悄咪咪的走了出來,屋子裡除了洗衣機運作的聲音還有她哼著什麼我不認識的歌兒。 進了客房關上門。 “魚兒,我好啦,你去收拾吧。” “哦哦,好。” 她回答的聲音很小,我也沒在意,在別人家光溜溜的是真的有點羞恥啊,趕忙鉆進被子裡縮成了個球。 燈也不願意去關了,就縮在被窩裡靜靜地聽著周圍的聲音。 晚上八點半,外麵的汽車還有很多,路過的嗚嗚聲連綿不斷,洗衣機運作的聲音倒是小多了,就是,怎麼沒有聽見魚兒洗漱的動靜? 正想著呢,忽然傳來魚兒“啊!!!”的一聲痛呼。 我急忙探出頭大聲問道: “魚兒?你咋了?” 門外傳來了她帶著痛苦的回應 “我摔了一下,腳好痛,好像是崴了。” 聽見這回答,我一邊想著“這真的離了個大譜”一邊找可以遮羞的東西,最後發現這屋子除了被子床單啥也沒有。無奈隻好披個被子出去看她。 “魚兒?你在哪兒呢?” “我在房間呢,快來扶我一下,我的腿不行了。” 她的回應還帶著痛呼。 屋子裡其他的燈倒是都關了,我也不知道開關在哪兒,還好她臥室還有點光透出來,看著這點光,我緊了緊被子,摸索著打開了門。 一開門,魚兒正在地毯上坐著,身上還穿著旗袍,雙手按住右腿,低著頭嗷嗷叫。 我急忙過去蹲在她旁邊檢查她的傷勢。 一邊按壓著傷腿試圖找出問題所在,一邊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這倒黴的,怎麼給腳崴了?這老半天了衣服都還沒換,絲襪還濕噠噠的,也不怕老寒腿啊?” “絲襪那不是你弄的嗎?還好意思說我。 再說了我有收拾啊,我刷了牙。” 說著抬起頭還齜個牙給我看。 但是……不對啊? “你的妝是咋回事?魚兒。” 我有點萌幣了。 卻不料她起身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毯上,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被子散開,這一下我幾乎全光 “剛化的呀,好看不?” 她趴在我身上湊進我問道。 這一刻我腦子裡忽然冒出來的居然是“嗬氣如蘭”。 看著她的眼睛有些迷離,我卻還在猶豫,優柔寡斷大概是我這一輩子都擺脫不掉標簽罷,當初分開就舍不得斷乾凈,後來有對象了也下不去決心,隔了一千多公裡還偶爾聯係,種種猶豫不決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麵。 更甚至到了現在,幾乎是箭在弦上我卻還在搖擺不定。害怕傷害別人,又害怕自己被傷害,還擔心辜負佳人。 聞著她身上混合著酒精的香水味,我竟然克製住了。 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我語氣中帶著喘息: “魚兒,姐姐,姐姐,你不太對勁,真的不太對勁。 你知道自己在乾嘛嗎?” 魚兒眼中的迷離稍退,有些無語: “廢話,姐姐當然知道在乾嘛,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長的不差吧?身材也還可以吧?旗袍是你喜歡的那件吧?腿上的白絲不吸引你嗎?我都這樣了,還不夠誘人嗎? 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不動手?劉豫,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她錘了我一下,滿臉的委屈,言語中帶著哭腔幾乎是要喊出來。 我當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今晚猶豫的夠久了,也該做決定了。 “我當然是個男人,我隻是想說,我想在上麵。” 她一把按住我,眼眶裡滿是霧水。 “我要在上麵。” 她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