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數不勝數的劍法,張凡一陣頭大,要知道這可是自己第一次修煉劍法,總不能隨便找個吧。 就在糾結之時,張凡卻看到在書架的最深處,放著一張類似於獸皮一樣的東西,便下意識的走向前去查看。 “淩虛劍訣,重意不重劍,一劍為一意,一意化萬劍。” 看到獸皮上的記載,張凡內心一陣悸動,越是往下看,越是覺得這淩虛劍訣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樣,尤其是修煉到最後,可以身化萬劍,劍破蒼穹。 “就他了,淩虛劍訣。” 隨後,張凡便又來到了藏有身法的書架前,數不清的身法技巧,依舊是看的張凡眼花繚亂。 尤其是在前邊陳列的身法,周圍聚集了數不勝數的人,根本擠不進去,張凡索性直接來到最後邊的書架前進行挑選。 看到最後邊的貨架,卻驚奇的發現有一本身法書籍和其他的不一樣。所有的身法書籍都是布滿了灰塵,隻有這一本一塵不染,在這裡和其他書籍顯的格格不入。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張凡把這本身法取了下來觀摩。 七星流雲步,腳踏七星,身如流雲,讓人難以捉摸。 再往後看,張凡突然身軀一震,這不就是自己在獲得明仁帝君傳承時的那個怪異步伐嘛? 張凡細細的端詳著,感覺是,又覺得不完全是…… 張凡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推演著,感覺兩者如出一轍,但是又有點不完全相似。 但是無論如何,已經讓張凡確定了,七星流雲步就是最適合自己的身法。 “呦呦呦,大家快來看看啊,這人是劍宗新來的弟子,聽我爺爺說他可是天棄之人,竟然也來找功法修煉。” 說話之人名叫陳勇,實力倒是一般,但是他的身後永遠都有一群人圍著,甚至還有諸多實力較強之人,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大哥陳戰,養老閣走出來的親傳弟子。 陳勇之所以會放眾一下調侃張凡,無非是因為李千秋曾和養老閣的劍老交過手,二人作為明仁宗的中流砥柱,交手結果未可知,但是從此以後,養老閣的人便開始故意針對劍峰,若不是明仁宗內禁止殘害同門,張子沫又恰巧從未離開過明仁宗,恐怕張子沫也難逃毒手。 “陳兄,劍峰隻有峰主和張子沫二人,此人隻不過穿著劍峰的衣服而已,不一定是劍峰的人。” 對於劍峰和養老閣的恩怨,在場眾人皆已知曉,也有人想要幫助張凡說話,讓他逃過一劫,畢竟陳勇一直狐假虎威,早已經惹得眾人不滿,隻是在場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這位兄臺,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劍峰峰主李千秋弟子張凡。” 對於劍峰和養老閣的恩怨,張凡自然不知,但是從陳勇的話裡邊也察覺到了幾分敵意。但是在場的其他人聽到張凡此話,都是暗暗搖頭,認為張凡無疑是在自找死路,今天定然要被陳勇欺辱。 “果然是劍峰弟子,除了嘴硬,其他地方都不硬。你可知道我是誰?”陳勇再次問道。 張凡打量著眼前之人,自己剛開明仁宗從未得罪過任何人,想必此人定然是師兄張子沫的仇人,那麼自己也不必給他留情麵,於是開口說道:“我是你爸爸嘛?” 此話一出,聽的在場人都有點發懵,紛紛看著張凡,搞不清他想要表達什麼。 而一旁的陳勇也被張凡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的猝不及防,下意識的說道:“不是。” 聲音不大,但是現場鴉雀無聲,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既然不是,我為什麼要認識你?” 聽到張凡的話,陳勇氣急敗壞,從小到大,在陳戰的光環下成長,從未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經閣,禁止私自動手,違令者逐出明仁宗,恐怕陳勇早就沖了上去。 “你可知我哥是誰?我哥可是陳戰。” “我是他的爸爸嘛?” “你真的是找死……” “就算我是你們的爸爸,看到你們這不爭氣的樣子,也要被氣死。” 在場眾人聽到張凡的話,紛紛投去了同情的眼神,他們知道,此話一出,張凡必死。因為得罪了陳勇,隻不過是挨頓揍,可是得罪了陳戰,按照陳戰瑕疵必報的性格,絕對會想方設法取張凡的命。 “你,可敢和我簽生死狀去戰臺比鬥?”陳勇指著張凡氣急敗壞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一群年輕人,活力就是旺盛。年紀輕輕,有什麼深仇大恨,還要簽生死狀?你們還年輕,一個打通了四條隱脈,一個打通了一條,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上什麼戰臺?” 說話之人正是之前曾開口幫助過張凡的白發老者,在聽到陳勇要和張凡上戰臺簽生死狀時,便立馬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我是你爸爸嘛?如果不是,憑什麼你讓我簽我就簽?要不你先叫我一聲爸爸,我再考慮簽不簽?” 張凡原本就不是好戰之人,更何況對方已經打通了四條隱脈,自己不過才打通兩條,實力上自然差距很大的,就更不會答應這場比鬥。 對於張凡的拒絕,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但是卻沒有想到張凡會拒絕的這麼果斷,甚至還帶著明顯的挑釁。 “勇少不必動怒,何必和一個劍峰的廢物一般見識,廢物也就隻有廢物地方才會收留。” 此時,站在陳勇身後的一人說道。 聽聞對方侮辱到劍峰,張凡心中不由得動怒,要知道如今的劍峰在張凡心中就是自己的家園,李千秋和張子沫更是自己的親人,侮辱自己可以,但是涉及到自己的親人,那就絕對不行。 “你在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張凡拳頭緊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全身上下不斷的原氣翻滾,如果對方再出言不遜,那麼自己就沖上去和他拚命。 “張凡,這個人是李武剛,陳勇的頭號狗腿子,明明已經打通了五條隱脈,卻心甘情願去做一個隻打通了四條隱脈之人的狗腿子,犯不著和他動手,無論輸贏,都是臟汙了自己的雙手。” 說話之人正是張凡剛剛結識的袁解,他已經在這裡看了許久了,對於張凡敢對陳勇如此說話,著實大吃一驚,不過在心中對於張凡更加高看了幾分。 聽到袁解的話,李武剛卻是不敢說話,隻是用惡狠狠的眼神掃描了一下,並且小心翼翼,生怕被袁解發現自己的惡意,對於袁解的李武剛實力早已心知肚明,並不敢主動招惹。 就連陳勇,仰仗著自己哥哥陳戰在明仁宗橫行霸道,也並未選擇和袁解硬碰,隻是開口說道:“李兄和我肝膽相照,隻是看不慣此人蠻橫無理的作風,所以才仗義出頭而已。袁兄,你的話有點片麵了。” 袁解還想反駁,卻被張凡打斷道:“多謝袁兄好意,對於一些上不了臺麵之人,我張凡還是不屑於後退的。” 張凡對袁解拱手示意後,轉身對著李武剛說道:“李武剛,你可敢和我戰臺決鬥,不分勝敗,隻見生死。” 在場所有人聽到張凡此話,紛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張凡練打通四條隱脈的陳勇都不敢挑戰,如今竟然敢指名道姓的要挑戰打通了五條隱脈的李武剛,豈不是自尋死路?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張凡恩怨分明,李千秋和張子沫就是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