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深夜,一處民宅前,朱問敲了敲門,大步走了進去。看著與上次一般無二的場景,朱問就想起了那個無恥的奸商掌櫃。朱問在攤子前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更好的替代輔助材料,心中一笑:自己還真是貪心,怎麼可能自己一來,就能碰上想要的,過於貪心了。隨即向著廣場中最大的店鋪走去,那些小店自己怎麼說也不會再去了,李一穀那憋笑的表情依然歷歷在目。看著上次不敢進的聚緣樓,裡麵有著不少人影,朱問心想這下算是來對了地方。一名漂亮的侍女,走到朱問身邊,柔聲說道:“這位仙師有什麼需要,小女可以介紹一番,保證仙師能稱心如意。”朱問看著琳瑯滿目的材料,心中一陣火熱,眼睛都有點挪不動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好東西,竟然直接擺在櫃臺裡。朱問說:“有沒有飛劍,我看一下。”侍女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還以為是個窮死的散修,沒想到是個大客戶,殷勤的領著朱問就上了二樓。看著二樓櫃臺裡為數不多的武器,朱問皺了一下眉頭。此地的管事見狀也停下了介紹,問道:“大人,可是沒有滿意的?”朱問回道:“有沒有好一點的?這些不行。”管事一聽,認真的打量了朱問一番,說道:“大人,你這邊先稍微坐一會,我去去就來。”朱問喝著手上的香茗,身邊的侍女不停的用胸口往自己身上噌,朱問看著白的發光的胸脯,麵上也是一陣享受。不一會兒,一個四五十的中年大漢,向著朱問走來,微笑說道:“這位大人,歡迎來到小店。鄙人姓陳,是此地的管事。聽說櫃臺上不合您的心意,您看看這三把飛劍,可還滿意?”說完,從百寶袋中取出三個做工精致的木盒。眼前的三把飛劍,朱問心中甚是滿意,這才像個樣子。看著微笑的大管事,朱問不作拐彎抹角的姿態,直接問道:“這些飛劍怎麼賣?”大管事笑嗬嗬的說道:“這三把劍,都隻需五枚小還丹。”朱問有心講價,但看著大漢的表情,知道自己很難開口了。腦子轉動間,換了個說法,開口道:“可以,我要這把重工劍。不過價格有點貴,陳管事你得搭我點東西,要不然就兩張神行符吧。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陳掌櫃嘴角一抽,說道:“客官,你可真會開玩笑,兩張神行符都抵得上一枚丹藥了。”朱問又說道:“那一張吧,那對麵的靈根球也一並送我吧。用的不錯,我還會再來的。”二人扯了半天,最終,五枚小還丹拿下了一柄重工劍和一個靈根球。旁邊的美貌侍女都樂開了花,殷勤的送朱問出了門。聚緣樓上,陳掌櫃看著下方的人,說道:“跟著他,把東西拿回來。”朱問出了門,美滋滋的準備在轉一圈,看看能不能淘換點其他的東西,好像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身後跟了兩撥人。不一會兒找了個賣酒的小亭子,沉思道:“就買把飛劍,也能被盯上嗎。這樣做生意,還能有回頭客嗎?”喝著杯中的酒,輕笑了一聲。沒一會兒,剛到手的重工劍也被暗中簡單祭練了一番,隨即轉身向外走去。一刻鐘後,朱問來到一個偏遠的巷子中,轉身說道:“出來吧,朋友。是看上我身上什麼東西了。”聞言,一個黑衣人從暗處走出,說:“閆家兄弟,給我滾蛋。這人我看上了。”朱問心中一驚,還有一撥人,自己怎麼沒發現呢。看著對麵人說道:“既然你發善心,那兩人就趕緊滾蛋,要不然就不用走了。”剛說完,隻見遠處黑暗中的兩個人影,逃也似地翻墻就走了。閆家兄弟在另一邊低聲道:“他怎麼出來了,這陳掌櫃真他媽不要臉,每次有點家底的肥羊,他都要插一手。”隻見一旁的閆家老二陰狠的說道:“大哥,看那小子這麼氣定神閑,咱們要不然等一會。說不定還能撈上一筆呢”。閆家老大的眼珠子轉了轉,吐了一口唾沫:“乾了,富貴險中求,大不了離開定軍城。在這邊,老子早就受夠了聚緣樓的人。”黑暗中黑衣人說道:“東西拿來吧,留你一條小命。區區練氣五層,你還不行。不要自己找不痛快,修煉不易,不要自誤。”朱問,笑了一聲道:“你這人心還怪好嘞。那你這練氣六層就行了?我這人膽子比較大,頭也比較硬,想試一下怎麼辦。”剛說完,隻見黑衣人,一個箭步就沖到了朱問前方,靈力大放的飛劍朝著脖子就射了過去,朱問都能感受到飛劍上的絲絲寒意。一道光芒閃過,金黃色的光芒罩住了朱問,正是金剛符。叮的一聲就擋住了飛劍,不過朱問還是被震退了兩步。隻見朱問手上一招,黑水牢就鎖住了黑衣人,重工劍直接將對方的飛劍擊向一邊,四隻黑水箭向著正在破牢的黑衣人就激射了過去。一麵火盾直接將四周照的大明,攔下了黑水箭,不過火盾也破裂了。朱問借助輕靈步,直接來到了黑衣人身邊,一劍就砍了過去。此時,黑水牢雖已被破,但對方還是被強大的靈力劃出了一道傷口。黑衣人這才感受到自己的靈力正在被快速的腐蝕,已經有點運轉不暢了,直接轉身就朝後跑去。朱問在雙腿上直接貼上一張神行符,徑直追了出去。在巷口,黑衣人被連續不斷的風刃削過頭頂,終是耽誤了一瞬。在轉頭,一把黑色的劍已經插在自己的心臟。沒想到這時的黑衣人竟這麼狠,拚著死亡的威脅,靈力驟然爆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直接發出一道巨大的火劍,躲閃不及的朱問,在胸口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朱問踉蹌了兩步,看著倒下的黑衣人,一道風刃就扔了過去,直擊頭部。沒一會,巷口處就發生了濃濃大火。此時的朱問躲在陰影處,忍著火辣辣的疼痛打坐調息,塞了一把丹藥在嘴裡,看著大火熊熊燃燒。沒一會,不遠處的閆家兄弟看清在熊熊烈火中燃燒的黑衣人,直接轉身就跑,甚至比第一次跑路時的速度更快。朱問雖然對二人的隱匿手段感興趣,但此時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受創的自己是不是二人的對手,還真要打上一個問號。天剛拂曉時,朱問坐在自己的房中,看著胸前的傷口,苦笑了一聲。自己最近還是得意忘形了,戰鬥中竟然連犯低級錯誤,本來用黑水牢可以直接耗死對方的,自己卻沖上前去;最後竟然還貼身肉搏,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任何修士都不能小看,更何況對方的修為並不比自己差,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身死道消。不過,朱問還是有點興奮,自從自己服用過洗髓丹後,不僅修煉速度更快了,而且法術威力竟也有不小的增幅。黑水牢更具有破壞性,黑水箭威力也更大了,而且比之前更加得心應手。想起昨晚的一戰,唯一後怕的是,那什麼閆家兄弟自己竟然沒有發現,以為隻有一個黑衣人對手。同樣慶幸三人不是一夥的,要不然自己能否回來都是一個未知數。這黑衣人是如何知道還有閆家兄弟的?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這次是幸運,下次可能就是災難了。看著手中的百寶袋,麵上一喜,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鋪路修橋無屍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