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火第二天,白晝來了。 幫裡一眾兄弟全都聚在了一起。 白晝生的一表人材,會上他很平靜,一點火都沒發,反而慰問手底下的兄弟有沒有受傷。 眾人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白晝淡淡地說:“公司現在要重組,大家都知道了吧?” 眾人沉默著。 白晝繼續說道:“傳聞聽的估計也不少了,今天來一是因為木材場著火了,另一件事就是想給大家吃一顆定心丸,不管以後怎麼改革,跟著我的兄弟我都不會虧待你們!” 陸海心中冷笑,白晝說話可真是大言不慚,他朝著段白看了一眼,他正聚精會神得聽著。 奇怪? 按白晝的性格,木材場燒了一半,他竟然毫不動容? 他還想著這次趙榛能下來,沒想到白晝一點也不在乎。 這場火又白燒了。 散會後,趙榛一個人留在裡麵,眾人都散了出來。 一眾兄弟都摸不著腦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散夥了嗎?” “誰知道啊。這損失多大啊?老大一點也不生氣?” “真他媽邪!” 陸海為了避嫌沒段白說話。 程凱貼了上來:“海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海搖搖頭,這到真難住了他。 2 “晝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榛不解地問,這次白晝來脾氣竟然這麼好,他覺得有點不對勁。 白晝站起來:“我們白家靠什麼發家的你知道吧!” 這個誰不知道? 白青靠的販賣毒品發家的,他的弟弟替他進了牢房。 “和這有什麼關係?”趙榛還是不解。 “前段時間我父親不是回光返照,要求集團重新洗牌!” “啊?”趙榛大吃一驚:“老爺子要洗白?” “不錯!!” “那白家的大權會交給誰啊?” 白晝笑起來:“我毀了白金漢宮,他毀了我的木廠!” “啊!當真是白恒乾的!” “行了,難得來一趟,我出去辦點事!”白晝說著就往外走:“不用跟著我!” 白晝才走,段白就走進屋。 “大哥,老板幾個意思?” 趙榛頹廢地座在沙發上:“高層要洗白,咱們的日子到頭了!” 3 白晝開著七係路虎跑車,拉風地開進小區。 他輕車熟路地把車停在地下車庫,順著地下車庫來到單元門禁前,他掏出手機劃了一下,單元門應聲而開。 電梯直接來到了十樓。 站在門口,猶豫了片刻,終於往門口走近一步,門“滴”地一聲開了。 自動門掃到了他的臉。 白晝穿著鞋走了進去,屋內裝飾奢華。 “張華!”他叫了一聲,沒人回應,這套房三室二廳,幾個屋子都沒人。 他頹敗地座在沙發上。 已經快一年多沒來了。 門禁卡還能用,麵部識別也能用。 這反而讓他感到一陣愧疚。 醫生說他已經不能再生育,自己十二歲的兒子還是智力障礙,這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人活都有報應? 父親的罪要讓他來償還。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白晝座在沙發上,渾身一點力氣也沒,可座在這裡讓他感到無比的寧靜。 這就是家的感覺嗎? “滴”門開了。 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站在門口,她化著淡妝,消瘦的鎖骨很顯眼,她看見白晝一句話也沒說,隻是脫了鞋才進屋。 “你回來了!”白晝沖她笑笑。 “你來乾什麼?”張華麵無表情地走進屋,手機上的遠程係統,讓她知道誰進了她的家。 “我來看看你和女兒!” “你給的錢夠我們花的,不需要你人來!” 白晝站起來,愛憐地撫摸著張華的背,她還是那麼美,很久沒見,她身上那種韻味反而更加珍貴。 張華身體一躲,毫不留情。 “怎麼?有對象了?” “沒有!”張華扭過頭:“乾嘛突然出現在家裡?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不再互相打擾?” 白晝麵無表情,一瞬間所有的熱情全都消失了,他像是沒聽見一般,又重新座回到沙發上。 “你果然還是談對象了?怎麼,到什麼地步了?談婚論嫁?” 他還是那樣,隻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感興趣,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張華有些厭惡地扭過身去。 “我們彼此尊重一下不好嗎?” 白晝點起一根煙,自顧自地抽起來。 淡白的煙在屋內緩慢地盤旋。 “我看你門禁卡沒換,麵部識別也沒換嗎?難到不是在等我嗎?” 張華覺得有點無奈,對方是白晝,她能躲到哪裡去? “那我明天換一下!” 白晝毫不猶豫地說:“把女兒的撫養權交給我吧!” 張華大吃一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你瘋了?之前可是你不要她的,怎麼?你現在又打什麼鬼主義?我勸你少來這一套,女兒是我最後的底線,我絕對不會把她交給你的!” “我能給她榮華富貴,你可以嗎?再說了,你的新男朋友不是銷售員嗎?跟著你,以後一起賣貨啊?” 張華的表情僵住了:“你調查我!” “這個地方又不大,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你該知道的啊!”頓了頓,白晝又說:“放心,我也不會立馬帶她走,總的有個適應時間!” “你——”張華知道自己無能為力,不管去哪她都無法逃脫他的監控:“你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突然——” 白晝把手上的車鑰匙扔在桌子上:“車庫的跑車歸了你!” “我不是在賣孩子?!” 白晝站起來就往外走,別人碰過的女熱他已經覺得不香了,張華的動態其實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到底想乾什麼?就是為了折磨我嗎?我談戀愛和你有什麼關係?難得你還想囚禁我一輩子嗎?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白晝站定,他環顧四周,屋裡有股好聞的奶香味。 確實是家的味道。 可他討厭家,討厭這種他格格不入的氛圍感。 爭奪女兒的撫養權是他臨時想到的,他就是要讓她痛苦,至於怎麼撫養女兒,他一無所知,他不打算解釋,繼續往外走。 張華急了,上前去拉他。 這時門開了,白若站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