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五 淩晨(1 / 1)

七點半睡著十點半醒來,作息還是蠻亂的。   2022年9月25日我臨近崩潰,但不是簡單的被壓迫著靠近崩潰,而是感到幻想中的死亡有一種牽引力。不是拉力,是牽引。後麵理所當然有一般抑鬱和臨崩潰的人會感到的推動力,但那比較平常,人們對其的了解也比前者的多些。   22年國慶那天去廣州做了個檢查,進行了一些治療。檢查出腦部有些變化,但我肯定那要後於心理的初期變化,但不得不說後浪是要比前浪強,這個強是強製性的強。它內在的物理上的影響是強製的,一般情況下,會比心理上的影響要更惡劣。腦部的變化和心理的變化是有關聯的,我的情況屬於心理變化導致現實環境變化,在這基礎上發生的腦部變化。不是問卷或機器查出來的,自我檢測而已。但這符合一般規律。   進行了一個月的正常治療和兩個月的單純藥物治療,因為藥太貴和自我感覺已較為安全就斷藥了,靠著自己的心理調節能力,又過半年已經基本脫離風險,但顯然不可能完全。事實上,這段時間我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對於死亡我仍然念念不忘,想要通過某種途徑達到這一目的,也就是所謂的“勘破謎團”。這謎團能確認並非虛構,畢竟它在世上的化名很多,亦有許多人對其好奇與努力認識,其餘一概不知。這和以往的病態不同,更具有條理性和法理性,而不是是一廂情願。   但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的狀態仍然是有風險的,如果有足夠先進的腦部檢查儀器,多半會在我腦子裡發現點問題。這是因為我肯定人類目前的腦科學研究還不足以完成這種微妙的檢測。另,人類大腦健康的標準僅僅是不威脅生命安全及不影響正常日常活動,除此之外還要要求什麼?   我是在大膽假設,任何或極低程度上的心理變化都會反應在大腦除了完成心理變化外的某種物理變化,而這物理變化會有幾種規律,以接近正態分布的形式反應在之後的心理變化中。   這個假設或許太過大膽,目前對人類大腦的研究仍很不充分,或者說剛剛開始,但這正是我可以做出大膽假設的前提之一。可惜,假設再多也沒用,不可能有條件進行研究。   把一切都看做問題或問題的餘燼,最終引向的目的地或許會是沉默,這沉默又或許是靠近最終真理的下一步。而最終真理目前隻是一個虛構的東西,因為許多人甚至並不將死亡視為最終。